钟医生紧张得舌头都捋不直,却还心存侥幸。
他通过苏染染的人脉调到国外的私人医院,上有院长照拂,过得风生水起。
可是今天一早出门上班,半路上就被人一棒子打晕。
中年男人吓得瘫软在地上。
保镖摁开灯。
光线洒满房间,也照亮了中年男人惊恐万状的脸——
他走到走廊最深处的房间外。
守在外面的保镖立刻打开了门。
房间内,厚重的窗帘紧闭,将白昼阻隔在外。
但很快门就被傅司隽打开。
他瞥了一眼睡着的苏倾尘,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关好门。
“什么事?”
他们竟然大白天在医院……
苏倾尘不是已经被阮宣成折腾得半死不活了吗!
怎么不过几天,她就有精力勾引傅司隽了?!
他再醒来时,就在这房间中。
在见到傅司隽之前,钟医生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国内云城。
傅司隽狭长的眼眸微眯,冷笑一声,吩咐保镖,“铺塑料膜。”南宝嘎嘣脆的傅太太:离婚请签字
钟业,钟医生。
傅司隽在沙发坐下,长腿交叠,气定神闲地看向钟医生,“说吧。”
“傅傅傅总,您想要我说什么啊?”
走廊的灯光在傅司隽身前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沉甸甸地压向跪在房中的中年男人。
尽管背光之下,看不清傅司隽的表情。
但他只是往门口一站,侵略性极强的气场铺天盖地地涌进房间,让人望而生畏。
吕亦恺恭敬道,“人带过来了。”
傅司隽留下吕亦恺守着苏倾尘,独身一人登上电梯,刷卡抵达顶层。
顶层地面铺了柔软的地毯,皮鞋踩上去都没有丝毫声响。
苏染染怒气冲冲地走了。
半个小时后,吕亦恺接了一通电话,敲响病房门。
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