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尘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左右一看,“护士呢?”
“我给你换药。”傅司隽面不改色道。
苏倾尘表情一滞,连连摇头,“不、不可以,不可以!”
这巨大的反差,让苏倾尘觉得颇为不真实。
不一会儿,傅司隽推着一个药品车在病床边停下,“该换药了。”
苏倾尘一愣,不堪回首的记忆兜头砸来。
苏倾尘倚在床头,望着在病房门口与医生谈话的男人。
基本上都是医生再说,他偶尔颔首,眉眼冷淡,与刚才面对她时判若两人。
可傅司隽总是反复无常,苏倾尘也不确定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苏倾尘用力搂着傅司隽的脖子,脸颊埋在他的颈窝。
最开始只是低声呜咽,随后情绪闸门彻底罢工。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司隽。”苏倾尘轻声呼唤,带着微弱的哭腔。
“我在。”
傅司隽应声,俯身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哑声自责,“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那些痕迹不能被傅司隽看见!南宝嘎嘣脆的傅太太:离婚请签字
她浑身颤栗。
她身上留下的不仅仅是伤,还有无数的屈辱。
“倾尘?”傅司隽察觉她的异常,忧虑地唤她。
自从她来看望傅老爷子,撞上霍奕珩后。
他们就没怎么说过话。
如今他又来救她,又那么温柔。
许久,苏倾尘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傅司隽叫来医生给她检查时,她才得知自己已经转到了傅氏私人医院。
而她昏迷了整整两天,他就在她身边守了两天。
“司隽……”
苏倾尘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呼唤他的名字。
她面对阮宣成时尚可以倔强忍受,可是一到傅司隽的面前,她再多的坚强都在他只言片语的安慰中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