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过程……
“明明我才是被你欺骗的受害者，如今你却在我面前这么装模作样的……”
陈锋再次探手向前，手指轻轻地落在他那破了个洞的肚子上。
“那你在害怕什么？来……让我来教教你，人是怎么做的……”
陈锋狞笑几声，再次向前踏出一步。
一点，一点的接近系统。
“咦？没有了一双腿，还在努力的远离我吗？”
陈锋歪着头，看着眼前这努力挣扎活下去的萨科塔人，眼神中布满了戏谑。
“真是奇怪。”陈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蛋上的血，“明明从你刚来到我身上的时候啊，都是你一直在想尽办法的让我戴上那块面具……”
“为什么，为什么呢？！”陈锋兴奋到了不能自己，浑身都在激烈颤抖，甚至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指甲开心到忍不住刮开自己脑袋上，溅出些许鲜血。
还是一样的自残行为。
但是让陈锋更加开心且愉悦了。
见系统强忍着疼痛，陈锋的另一只手，扯开了系统的嘴角，再次溅出鲜血。
“喂，告诉我。”
“跟我说说，现在你的感受，是如何的？！”
一点点将他的肉……
给撕开。
陈锋一手撕开了他肚子上的肉，嘴上的笑容越发越夸张。
一点一点的将系统的另一只腿给撕开。
就好像人们在拿着整个烤鸡，慢慢的，将鸡腿撕开的模样。
“哈……哈哈！！！”
“疼吗？”
接触的一瞬间，系统整个人都给猛地震了下。
陈锋冷笑一声，手指缓缓深入系统的肚子上。
最绝望的事情。
无疑是在等待死亡的过程中。
死亡的一瞬间，并不是疼痛的。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不是很想变成我吗？”
“变成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吗？”
“看到你这副凄惨的样子，我竟然忍不住开心了起来。”
“你不是喜欢骗人吗？喜欢用我的力量来骗我吗？”
陈锋看着地上用着一对双手，艰难向后爬行的系统。
“是愤怒，是憎恨我，还是……惧怕我？”
“杀……了我吧……”
“如何，这做人的感觉……”
说着，又一次的撕开系统肚子上的肉。
好像真的要把他撕成“一份又一份”。
系统身上的血，就跟番茄酱一样。
四处洒落。
更加激起了陈锋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