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在桌子前的时候，莫芷然确定陆神是在和他说话了。
她宕机的大脑逐渐开始重启。
难道说，今天请她吃饭的对象，不是陆神的秘书，而是，陆神。
站在陆神旁边的那一刻，她本能地抬起手。
“陆……陆神……”
莫芷然本来聪明绝顶的大脑在一瞬间宕机了。
与此同时，她的听筒里传来一道冷峻低沉的声音。
就像她无数次在新闻报道中听到的那样。但是在微信电话中更多了一丝说不明的感觉。
“我在这里。”
那陆神秘书呢？
她刚想变换位置，躲开陆神的视线。
顺手拿起了手机，拨通陆神秘书的电话。
“打算戴着口罩吃饭？”
“不是……”
她还说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背影熟悉。
原来是陆神！
莫芷然一下子像是被凝固了一样，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陆神的秘书，为什么是陆神。
莫芷然迷迷糊糊地坐着。
昏暗的灯光下，陆神的嘴角仿佛牵上了一抹微笑。
只见他慢慢挪动尊步，大长腿迈到莫芷然面前。
“跟我来。”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莫芷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向陆神的。
那短短10米的距离，她好像从东土大唐走到西天一样艰难。
可谁知。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她看到——
陆神拿起了手机。
她只想找个角落钻进去。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陆神也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