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舍五入，她有可能接触到陆神了。
就算接触不到，能从他这儿打听点陆神的传说和故事也好啊。
【好啊好啊，您说～】
奇了。
莫芷然想着。
陆神的秘书，那是和陆神朝夕相处的人。
陆神身边的人，思路都这么清奇吗？
可是现在的解释，显得那么苍白。
大概是秘书也感受到了她的窘迫，发消息也快了些。
没想到这次，那边回得倒很快。
【嗯。】
这个嗯字仿佛给莫芷然判了死刑。
【钢琴吗？我没教过诶qaq，不过可以试试。】
【下周要参加音乐会，作为特邀嘉宾演奏，想找老师集训。】
不愧是陆神身边的人，说话都和陆神一样开门见山、言简意赅。
莫芷然有点想哭。
救命，她竟然认错了陆神的秘书，还傻傻地说自己是陆神的女朋友。
呜呜呜。
【你收学生吗？】
【额？】
莫芷然反应了半天，才知道她指的是钢琴。
陆神那么厉害，陆神的秘书，肯定也不是普通人。
任何事情，只要沾上了陆盛景这三个字，就好像都带上了光环。
陆神的秘书有事拜托她。
【没事，我是有事拜托你。】
【哈？】
陆神的秘书，有事拜托她？
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只能赶紧道歉。
【对不起，我还以为您是在开玩笑tat】
可是这也不怪她啊，到底哪个变态，会把小破站id起成自己的职务啊。wap.
莫芷然也不禁变得言简意赅了起来。
言简意赅地答应。
【好啊好啊，可以。】
带着这样的惊吓，莫芷然午饭吃得都心不在焉。
然后，她鼓起勇气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您的身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