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辞无声地哭,他连求饶的话都说得不连续。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虐待。
任谁被压在桌子上,毫无准备,就开始重复,能笑得出来。
“轻点……”
桑辞拼命摇头,想要涂山凌能冷静点,至少换个地方,让他缓一缓。
他跟在另一个戴着黑狐面具的人身后,极为自然地出了宫殿。
伤了涂山凌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o——
好人不会有好报的,你看恶人笑得多欢啊。
桑辞舔了下他的小虎牙,视线落在萧杰身上,再落到皇座上的两人身上。
涂山凌是他看上的人,只有他可以欺负。
为什么要天真地相信皇族的话,相信他们会信守承诺不对涂山一族出手?人一旦有了想要的东西,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桑辞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涂山一族要听皇族的话,族长大老远地跑到京城当国师,辅佐君王治理天下。他们完全可以凭借灵法杀了皇族,逍遥又自在地活着。
他从京城回来后,就好奇地问过涂山凌为什么。
趁着涂山凌靠在床边,给自己系好绷带,桑辞惜命地想逃跑,他抓着衣服,狼狈地瞬移到窗户口,却又被拽着后颈拖了回来。
……
可是涂山凌显然听不见他说什么,完全无视,还更加过分。wap.
耳边传来涂山凌低哑的嗓音:“你自找的。”
……
桑辞承认,是他低估了涂山凌。
他不该同神医说,他来替涂山凌涂药,把人从屋里赶出去。
现在他真的哭不出来了。
不过今天这里人也太多了,他打不过。
“解手去吗?”
“去。”桑辞收回视线,压低声音回道。
涂山凌只是说,天下不能乱。
因为不能乱了天下,所以即便怀璧“无罪”,也心甘情愿地屈于皇族之下,做条忠诚听话的狗。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