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手。
双枪豌豆出现在任冉的面前,火焰摇摆。
火焰子弹直接对准了余舍而去。
沙哑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疑问。
任冉却是挑眉:“想知道啊,就是不告诉你。”
笑话,怎么能将这个秘密告诉敌人呢。
此刻那食人花长大嘴巴,对准了他的脑袋。
“这就是你的杀招吗?”
带着嘲弄的语气中,余舍默然抬头,抓向了食人花。知安的我靠种植惊爆末世
来自小白的力量,无情碾压着“朋友”的存在。
庞大的身躯让人几乎无法反抗。
眼见着自己床“朋友”即将被小白活生生碾压死。
余舍问着,苍白的肢体收拢,露出了完好的脑袋。
破碎的身躯更是在那强大的愈合能力下,一点点的恢复。
“你猜?”
而在爆炸的中心,余舍的身体呈现一种破碎的状态。
任冉也不好受。
她咳嗽着,吐出了血块。
樱桃炸弹被她扔了出去,砸向了余舍。
在空中,樱桃炸弹开始聚集自己的力量。
膨胀,压缩,然后毁灭。
一个敌我不分的植物炸弹。
这东西的威力比毁灭蘑菇可是要强大多了。
曾经硬接过樱桃炸弹的余舍脚步顿了顿,然后继续向前。
“是吗?”
面对对方的威压,任冉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又拿出了一枚种子。
对方是个怪物。
而面对这种怪物,必须用绝对的毁灭手段才能将其消灭。
果不其然的,在那只腿重新生长出来后,巨人版的豌豆子弹也没那么容易命中对方了。
高大的身躯将任冉遮挡在阴影之下。
鼓胀的枪囊诉说着自己的威力。
正在酝酿的豌豆射手开出了自己的第二炮。
危险感顷刻间出现。
余舍身体一抖,想要侧身躲避。
可是失去了一条腿的身体短时间无法灵活自如。
可余舍却是呵斥出声,眼神变得格外凶狠,然后抬起手,竟然直接将那只腿给斩断了。
催眠蘑菇的效果还没有结束。
只是在脱离了寄生体之后,自然也就失去了作用。
浑身一震。
意识有些混乱的余舍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的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小腿上不知何时长出了几朵蘑菇。
可惜还是晚了。
小白的根须直接刺穿了那“朋友”的身躯,将其牢牢定在地面上。
扎入躯体中的根须似乎在吮吸着什么。
余舍脸色铁青,面对任冉的玩弄,余舍有些不耐烦了。
他抬脚,上前一步。
然后抬起了胳膊,胸腔打开。
有一招叫做声东击西,余舍估计是没有听说的。
漫天的尘埃中,藏着一些孢子。
干瘪的孢子在接触到人体的刹那,就获得了可以生长的环境。
蘑菇爆炸了。
不出意外的,并未对余舍造成致命伤。
他抬眼,透过烟尘看着任冉,仿佛在说。
面对余舍的自信,任冉笑了。
无数蘑菇忽然出现在战场上。
灰色的蘑菇就横在任冉和余舍的中间。
余舍看向任冉的目光却是带上了怜悯。
“你的这些植物虽然奇特,却无法伤到我。”
这些植物的威力还不足够。
现在,小白的网络收拢完毕了。
这也意味着……
“回来!”
豌豆将任冉包裹在其中,让那余舍根本找不到插足的机会。
冰霜减速,火焰灼烧,一颗颗豌豆子弹,在空中留下来一道道白痕,奔赴向了余舍的脑袋。
触手抖动,抬起,在空中形成一块肉盾,将子弹挡住。
虽然她也不清楚这个秘密是怎么形成的。
大概就是,捡一个小白,再来一个系统。
任冉笑盈盈地看着余舍。
余舍上前一步,胳膊垂落,露出了触手的内里。
他盯着任冉,目光火热。
“你是怎么做到的?”
微微一笑,任冉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却是打了一个响指。
忽然的,余舍觉得自己脑袋一凉。
抬头就见到,自己的身后出现了一朵食人花。
是精神替身替她吃下了樱桃炸弹的力量。
也只是这一次,精神替身直接被撕碎了。
“你想和我同归于尽吗?”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将两人笼罩在其中。
爆炸的余波被巨型墙果挡住,并未伤害到十一城的里面。
还是那句话,任冉杀不了自己。
面对对方对自己肉体的自信,任冉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
她竟然主动拉近了和余舍的距离,且用的是自己的肉体。
又或者是一枚果子。
红色的果肉看起来非常的多汁。
樱桃炸弹。
肉眼可见的,那“朋友”的身体逐渐地干瘪下去。
古怪的喊叫声出现。
是从“朋友”身上发出的,似乎是求饶,又似乎是痛苦。
“我说……你杀不了我。”
余舍盯着任冉,那目光犹如一头野兽般,带着嗜血的残忍。
他上前一步,带着十足的压迫而来。
第一版的威力不够,还可以升级到第二版啊。
虽然此刻出场的是第三版。
任冉看着余舍那艰难躲避的样子,并未放松。
于是乎,便是有那么一枚子弹,轰炸在了他的肩膀上。
开出了一朵血花。
巨人版的豌豆射手再度出现。
余舍的身体恢复了正常。
伤口处,肉芽在翻滚,要不了多久,一只新的腿就会生长出来。
然……
梦幻般的彩色蘑菇格外好看。
让人觉得是个好东西。
“滚!”
再然后……又是另外一只脚。
余舍当着任冉的面,当真开始了一支蹩脚的舞蹈。
脸直接变得僵硬。
将消息传递到主人的脑海中时,任冉忽然开口。
“来,给我跳个舞!”
在混乱中,这句话似乎是一个嘲讽。
看吧,没用。
是挺没用的。
但是任冉表情却没有变化。
毁灭蘑菇小小的身躯正在迅速膨胀。
“你只会这一招了吗?”
面对即将到来的爆炸,余舍嗤笑着,半点不在意。
对付一般人也许可以,但是对付他……
呵呵,只是需要多少花费一些时间罢了。
“是吗?”
很显然,余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在见到那些根须的刹那,余舍的神情变得惊叹而渴望。
即使如此,他还是喊叫了一声,试图将“朋友”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