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饭,聊着天,安沃问白马:“你结婚了吗?”也是袁涵想问的,这么大个院子,感觉要一家人住才合适。
“嗨!”白马叹了口气,笑着道:“老婆都跑掉啦!”
“啊?”袁涵一惊,问:“你才多大,怎么就跑啦?还可以跑的吗?”有些事是城里人难以想象的。白马虽然黑,但看着年纪不大,袁涵猜起来,可能也就和自己差不多也许。
袁涵免不了好奇,安沃一样四处看看,问说:“你也是才从外面回来是吧?”
“是了嘛,我跑长途才回来。”
“哦,你是专门跑长途是吧?”有一搭没一搭的开聊。
“赵老倌起的早,我们这边都早,下午关的也早。”两个男人配合着操作,把车连接好。慢慢的拖到了镇上修理铺。赵老倌是个回民,一把胡子,说问题不大,但他要开车去隔壁镇取东西来弄。说弄好可能要三四个小时,让他们先去吃早饭。当地的早餐和省城颇为不同,除了粉面之类,一种叫稀豆粉的东西竟然是辣的。折腾了大半晌,袁涵肚子叫了,属于吃不了多少但动不动就饿的体质,脑子里都是包子馒头茶叶蛋之类。鼓起勇气问安沃:“咱能吃饭么?”
安沃看了一下周遭,想来这个时间吃正餐有点难,正踌躇,那年轻人道:“你们来我家嘛,我做饭搁你们吃得了嘛。”
“哦!你还会做饭嘛?”
她能感受到那热情,燃烧着,比那些惯于玩弄女人的男人们更热,也纯洁许多。但太粗鲁了,情愿他跳过铺垫的步骤。她想反抗的,可她感受到白马的全身都在发抖,瞬间就不想挣扎了。这也许是她有生遇到过最纯洁的男人,也许连上未来也是。于是一丝想法,不如就圆了这单纯的欲望吧,反正……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份苦难,也许安沃也低估了“生锈”的家伙。毕竟24岁的生猛,岁月憋出来的内火,泥石流一般向袁涵身体里倾泻。她一度经受不住,乱抓乱踹,忘记还有世界的嚎叫,体内被搅的诡异的难受。幸亏她已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拍打黏糊糊汗涔涔的胸肌,示意白马换个姿势。果然,后入好多了——爽透了!原来白马的话儿形状奇怪,龟头很尖,中间很粗,且是向下弯折的形状,后入的话,龟头正好可以抵在女人敏感的点上来回剐蹭,没够几十下,袁涵就爽的脚趾打结了。三分钟后,双手把床单快抓烂,因为高潮的余韵中,她突然又意识到奸淫自己的是个淳朴内外兼修的乡下人,是个老婆跑了多年没碰过女人的,皮肤黝黑的,散发着汗臭的和机油味道的,比自己还年轻的男性。那种感觉,只能说,好久没这么快连到两次了。
袁涵本来好好和他说话,被一句话又给恶心到了,心想:我闭嘴还不行么?
转悠了一会儿,太阳彻底升起,便准备离开。“找个地方吃早饭吧。”安沃上车带着袁涵和小安出发,然而开了没多久,车子就熄火了,没错,熄火了!前盖下还发出怪异的声响,袁涵一阵无语,想:车子不靠谱还这么早把人拉出这么远。
这尴尬的时间,拖车的可能还没上班,安沃自己开车出来,小纳在家也没车,说不得,只好先打车回去,结果又没人接单。正尴尬着,开来了一辆小型卡车,跳下来一个一看就是本地人的年轻司机,开口问道:“咋个了嘛?”
“男人要讲怕的嗖?”
“男人不可能怕嘛!”
安沃没继续多跟他废话,道:“我把你车开走了,回头我开回来接她。”走过去和袁涵道:“我先回去,你在这呆着,我回头来接你,他要是有胆对你做什么,你可以不用拒绝。反抗可以给你算在惩罚里。另外,发生了啥,回去你得能好好给我讲出来。”说完,直接开着卡车走了。
此言一出,没把白马吓死,呛了口白酒,咳咳的:“你不要拿我开玩笑!”
“我拿你开什么玩笑?我们生意人,最不会就是开玩笑。”安沃郑重:“一个是为了你嫂子,另一个,咱们也可以来个条件。”
“哪样条件?”
“咋可能……哥哥不要拿我开玩笑。”
“我拿你开什么玩笑,这是过来人经验之谈……我也不是完全不行,但满足你嫂子,费点劲,毕竟你嫂子年轻,你懂的。”
白马自然的把视线抛向袁涵,阳光像能穿透睡衣一样,隔着布料,都能看清她身形,玲珑的曲线,曼妙的骄姿,性感的臀围,样貌比起本地大多经受紫外线蹂躏的姑娘,更是美的发纯,黑脸一下就红透了:“嫂子太漂亮啦!”
也是确实好奇,虽然问人这些隐私有些不好。黑里透红,白马酒后豁达的笑容下有一丝丝的愁苦。本来袁涵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结果安沃一句:“那你是不是很久没和女人那个过了?”直接把袁涵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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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年几岁?”安沃。
“我今年24嘛。”
“那你几岁结的婚?”袁涵。
2023年2月5日
【第五天】
最让人痛苦的不是出格和胡思乱想,而是早起。天还没亮安沃就把袁涵拽了起来,上了车都还迷迷糊糊的,等清楚了原因,整个人崩溃中的崩溃,竟然是要去:遛狗!遛狗!!!袁涵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白马就着酒道:“跑掉就是跑掉了嘛。她去打工然后就不见掉了,我也联系不上。”
“联系不上多久了?”安沃
“两年多了嘛?”
“也不是很长呢长途,我跑保山和临沧两条线……”
两个男人聊着,袁涵则逗逗鸡鸭和小安这些。不太想靠近白马的原因是,她出来的太匆忙,都很难说是穿的保守还是暴露,直接就是睡衣,天色越亮,她越不好意思。一直到菜饭上桌,四个菜也是够热情的,鸡蛋鸡肉蔬菜,竟然还有一盘羊肉,更热情的是白马直接给安沃倒上了酒,还问她要不要。袁涵差点把头给甩飞了拒绝,问道:“你早上就喝酒呀?”
“开车不能霍嘛,也就回家了霍一小点。”白马一脸的实在相,黑皮显得眼睛很亮。
“你这话说呢,自己不做哪个搁你做嘛?”
于是不再客气,带着袁涵一起上了年轻人的车。问他姓名,他说:“我叫陈薄马”。其实是陈白马,口音太重,安袁二人听岔了。白马的家是镇子边缘的独院,周围都是农田,院子里有些鸡鸭,看起来很需要打理的模样。
“有点点乱噶,你们不要介意嘛噶。”白马说着,就开始收拾准备下厨。
“车抛锚了,这个点叫不到人。”安沃道。
司机看了看皮卡车,道:“我们镇就在前面,有修车呢,我帮你拖过克嘛。”地方肤色配合浓浓的地方口音,朴实的亲切。
安沃本想客气一下来着,毕竟等一会儿花钱叫人就能解决的问题,但看看一旁单薄的袁涵,还是接受了好意,问道:“修车的这么早能开门么?”
留下袁涵风中凌乱,和白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
袁涵清楚她大理这一趟是干什么来了,那也很难相信第一个……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刚刚认识了两个小时的……本地老乡。也许他没胆吧,那样是最好的。袁涵看着白马嗖的冲进房间去一顿收拾,须臾气喘吁吁的跑出来,额头上布满汗珠。永远不要低估性,一个24岁男人囤积多年的性冲动。他刚刚是那么的亲切可爱,给袁涵留下不少好印象,如今像一头饿狼,抱住袁涵就是一通狂噬。
“我给她留你这一天,你必须给她得来七次,你要弄不来,修车的钱你帮我出。怎么样?”
白马半晌没吭声,握着酒杯有点发抖。直到安沃催促:“爷们儿点,行就行,不行就说你不行。”
男人最忌说不行,白马的眼神已透露出野性:“肯定不可能不行嘛,我是怕……”
安沃说些什么,这话题可能就会过去。可安沃不说话,气氛反而诡异了起来。过了一会:“喜欢你嫂子这样的么?”
“咋个可能不喜欢嘛。”白马笑着,当地乡人害羞归害羞,性子很直白,不如大城市人虚伪,便直接说了出来。
“我这回带她来,就是来试试满足一下她身心。”安沃也看着袁涵,道:“要不我把她留下来给你?”
当地人倒也不保守:“那肯定嘛。快四年啦。”白马羞涩的笑道:“不瞒你说,之前有次在保山,ktv,老板请客,呵呵,他们说我对人家小姐做了哪样哪样,但我喝多掉了,完全记不得,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也是造孽……”
“身体记得,身体记得,哈哈……那你得想办法解决解决呀,老不用得生锈了……我说真的,真的会生锈的,你大腿、屁股那肌肉,一般时候锻炼不到,而且你还开长途车,老坐着……”
听着话题扯到不太对劲的地方,袁涵越发不好意思,低头吃饭,后面干脆离席又去摆弄小动物了。未曾想安沃竟然直接对白马道:“我不是瞎说,老哥我那方面就不太行……”
“我18,她17。”
“你们没登记嘛?”袁涵。
“年纪不到嘛,当时,我们很多都是后面登记,当时想着又不着急。”
好在山水治愈人灵魂,另外小安也很热情,摇着尾巴不停的往袁涵身上扑,二人便在洱海旁的田间散步,把皮卡车停在空地上。
“它怎么这么喜欢缠着我?”
“公的喜欢母的不是很正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