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雪白丰满的身子再度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我看到她的手又去摸自己的逼了……。
这……。
朴熙真麻利地将我那膨胀竖起来的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嘴巴含住,然后开始施展她所有的技艺用嘴巴服侍起我的鸡巴来。
我像是个帝皇在说话。
而朴熙真煞白的脸蛋和颤抖的身躯,也彷佛像是一种极妙的证据。
我的臣民,我的奴隶,我的财产。
「那么,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司机,我要操你的时候,才不管你穿没穿衣服,穿什么样的衣服。」
「知道了吗?」
朴熙真点头。
「……。」
「是。」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我缺少女人吗?」
服药的母亲就是。
所以我真的要玩,我难道不该玩一个更高质数的荡妇吗?「你是荡妇吗?」
我直接问朴熙真。
「过来。」
朴熙真以为我终于要上她了,她脸上妩媚的表情愈发妩媚,开心地离开驾驶座,来到了后面。
我怀疑她甚至做好了脱衣服的准备,就像跑道上等待起跑枪声的运动员,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就能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脱光身上的衣服。
「这是一次复古罢了……。」
小周临走前,如此轻描淡写地说道。
*********
宏观的。
而宏观的东西,巨大、沉重、不可抵挡……。
如泰山压顶。
月牙村分部?不。
月牙村的人,一出生就在那里,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既定的,虽然在外人看来非常残酷,但对于村
民来说,她们接受那里的一切。
毫无疑问,我看到了。
这是废置区,像是末日废土般,楼房破败空置,这座小学是极佳的恐怖片场景拍摄地。
但现在明显开始焕然一新中。
母亲像是真的死掉了一般,从马桶上歪倒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但那对大奶子准确地反映着胸腔的起伏。
我喘着粗气。
一个妙龄少女,青春,健康。
赤裸着身体,屁眼插着蓬松的狗尾巴。
手脚都套着狗爪子。
我没有他那种对邱副局长那般的恨,这些女人里,我没有一个是有恨意的。
曾经我恨母亲,但现在我发现了,那也不是恨,那是占有欲得不到满足。
现在我得到母亲了。
「对了,你要不要也搞一个这样的驾驶座?」
「哦,忘了你也不会开车。」
「赶紧学一下吧。」
小周对我淫笑,我直接朝他手臂不轻不重地擂了一拳,表示对他拿我开涮的抗议,他哈哈大笑起来,继续说:「举个例子吧,如果那母亲身居高位,你看,这不就是乱伦禁忌之余,又以下克上了吗?如果这个母亲对孩子不好,里面又有了报复、复仇的故事了。」
「复仇的快感呐!」
小周转身,对着邱小娥光洁的腹部就是一拳,才终于关上了车门。
小周拿下嘴里的香烟,在【小娥妹妹】的奶子上直接黯灭,那白花花的肉体又是一阵抖动,我看到上面已经十来个这样的烟头烫伤痕迹了,然后小周拉开呼吸器,我又窥见邱小娥的嘴巴是被某些支架撑开的,小周把烟头往里面一丢,又把呼吸器放回去。
这一切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对我那些女人做的残酷事情,和小周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很理解小周的恨。
某程度,小周和我是一样的,患得患失。
地区的稳定,是地中海需要的,在他的帝国里,只允许他自己的罪恶肆意摧毁法制,而阶级不够的部下们,就像养蛊一样,斗不过正义,就伏法,反正还会有别人上来;正义那边也是如此,你有能耐,就能打击罪恶,就能保全自身,没能耐就被罪恶清算,空出来的位置一样有别人填补上去。
内循环……。
邱小娥那上了环的逼穴,那阴唇已经肿得有点病态了,肥肥厚厚的,却是不知道遭受了多久的折磨。
「这东西,能让我们的邱副局长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自己骚逼的骚味,流的淫水、排的尿,统统自我消化,他妈的,我开车尿急了,她就是个极其方便的便器。」
小周被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屁,异常嘚瑟:「我设计的。嘿嘿,我他妈的都想申请专利了。这电动鸡巴是连着时速表的,我操,在高速上飙车时,这身子抖得就像是按摩椅一样,爽歪了,要什么车载音响?我他妈的松开她的呼吸器,她自己就能喊出交响乐!」
「还可以切换模式,和档位相关,低速档时鸡巴的抽插慢而重,高速档时快而轻……。」
「为了舒适性,我还让医生给她动了小手术,减少她奶子的分量,但提高了弹性……。」
那是一个人肉驾驶座。
越野车原本的驾驶座被拆掉了,装着一个座位框架,而框架上用许多黑皮带固定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在上面作为座位,那女人头戴黑色皮革头套,鼻子和嘴巴处有个呼吸器一样的东西,一根管子连着呼吸器和座位后一个圆柱体的机器上方,圆柱体下方又有一根管子连着另外一个透明的【呼吸器】,但这个呼吸器整个罩在了女人的下体,能看到女人的下体插着一根正在活动的电动鸡巴。
毫无疑问,我想她的屁眼里应该也有一根……。
「你少来,那圣少女你不是玩得很爽?」
真不爽。
我不爽的是,我最近才知道,安妮是搞不来【圣少女贞德】这样的高端玩具的,毫无疑问,这也是【安排】。
身子回光返照般地痉挛着,一抽一抽的。
我很想看她现在的表情。
女人极致高潮时那崩坏的脸,能让人获得极大的满足。
他上来就给我递烟,我依旧是摆摆手,他自己点了根,然后咬着烟淫笑,露出一口大烟牙:「经常换,变着花样玩,怎么会腻。」
有时候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小周在关心还是地中海在关心我的这些事情。
其实细细一想就知道了,地中海已经差不多彻底遗忘这个角落了吧?我听小周说,受月牙村的启发,地中海也想搞个类似的地方,最近的精力全在那边了。
没有多少犹豫挣扎,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既不开心也不悲伤,甚至也没有应有的惆怅和迷茫。
顺理成章。
*********
了一声,像是说:你也知道那些是荒唐的事啊?我继续说:「但我们在一起吧。」
「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情人。」
这个词是我刚刚脑中斟酌出来的。
「一辈子」
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我们都不信,但母亲却像真的在考虑一样,推开我,那憔悴的面吞,挤出笑吞,说:「傻孩子,妈妈会老的。」
「你是我妈妈,是我最爱的妈妈。」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说起来,我更多时候其实就是在伤害着她。
她是真的爱我吗?我开始不太相信了。
*********
操。
多普通的一句话,那些外国佬,每天都能说上百句iloveyou。
我对母亲做的这一切,本该是微不足道的。
*********
我有些感触。
这个「爱」,是迟来的爱,是介乎爱情和亲情之间的爱。
在她昏睡的时候,我已经帮她洗了。
她最终只能怔怔地躺在床上。
消化着昨晚她难以接受的记忆。
作为代价,一番争吵拉扯后,母亲最终还是给那个长头发的混混口交了,并且吞了精液。
我一直看到完,然后默默关掉手机播放器。
我已经没有任何愤怒了。
「小景……。啊……。妈……。不要了……。啊……。啊……。妈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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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完事了。
没多久,小周又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我心中有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相对平静地打开了视频。
期间我一直在照顾她。
我拍了那药物的照片,发给小周:「我妈这是怎么了?」
我只想问问小周,这是什么药,要怎么才能摆脱它。
我被母亲按到在地上,彷佛被她强暴了一般,她用女上位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彷佛拥有无尽的力气。
哪怕那逼穴已经被操红肿了。
*********
她此刻就是最淫贱的女人,随便来个人,哪怕是个捡垃圾的,都能让她做最淫贱的事。
她的精神世界被性欲填满了。
我没有趁人之危。
母亲却扭着身子,嘴巴继续喃着,哀求着,哭着,脸蛋一塌煳涂。
*********
我给母亲喂了药。
我也化身为狼,扶着母亲的腰肢,再度把鸡巴送入了母亲的肛道。
逼穴肛道被同时夹攻。
母亲疯了。
我愣住了,她刚刚泄身差点把子宫都泄出来一样。
现在又要了?这时,我听到母亲说:「药……。」
药?什么药?我他妈当然知道是什么药!我犹豫着。
「含住。」
我说话像是给狗施舍骨头。
我的母狗。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试图勾引我,很拙劣,那对我是一种冒犯。」
「规规矩矩扮演好你的角色。」
那座施工中的学校让我突然膨胀了。
「不。」
朴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快就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也掌握了回答的诀窍。
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满意。
朴熙真一愣,估计也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很快就回答:「只要小景需要,我就是荡妇。」
讨巧的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
以为终于结束了。
但过了一会,瘫倒在地上的母亲突然崩溃一般地发出哭声。
那是难受至极的哭声。
其实荡妇有荡妇的好。
我身边还真的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毫无耻度的荡妇。
不……。
我有些脚步轻浮地飘回到车上。
此时,散发着艳光的朴熙真突然看起来就像垃圾,甚至让我感到了有点俗。
把她弄成人肉座椅?我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如星河倾泻。
*********
「把她们当黑奴吧。」
但毫无疑问,这所只有三个班级的高中,一百多个青春的女孩,几十个成年女人,都是在正常环境生活的人。
我想起一个发生在旧时代的事:爱泼斯坦的萝莉岛?这个惊喜对我来说,是压倒性的,是毁灭性的。
如果我和我的那些女人的事情,是微观的,这件事就是宏观的。
小周邀功一般,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对我说:「我之前跟你说过,老板在搞的新项目,我就申请搞个小试点……。」
我很快就从小周口中搞清楚这是什么一回事:一个只有高中部的学校;一个纯封闭的学校;一个在社会隐形的学校;一个届时,或许只有我一个男人,其他校长副校长什么的、教职工、学生全是女人的学校。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施工中的学校,听着小周徐徐地将那盘大计划一点一点地透露出来,突然间,那人肉座椅一点震撼性都没有了。
眼镜被蒙住,嘴巴上了口枷,一直在滴唾液。
小周只有一句话:「邱小娥的女儿。」
他牵着这女母狗,带着我往前走,指着前面说道:「你不是快升学考试了吗,看到这正在修缮的小学没?」
哪怕是一个破鞋一样的母亲。
*********
我以为,邱小娥就是小周给我的惊喜了,但没想到,他约我来这里见面是真的有巨大惊喜:他打开后座,从后座牵了一条【狗】下来。
小周的开心,可以从这滔滔不绝的话中感受得到。
其实自动驾驶技术这么成熟,压根不需要所谓的司机的,司机的存在,不过是用来彰显身份罢了。
我暂时婉拒了小周的好意。
「不要可怜她,你落在他们手上,他们也不会可怜你的,你在监狱里,被监狱把你撕开吃掉的时候,他们也只会说你活该,罪该万死。」
我其实的确可怜邱小娥,但这是一种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可怜。
我的世界邪恶而黑暗,但这个世界,虽然平民是被资本摆弄的,但整体来说,还是稳定的,相对公平的,犯罪率也并不夸张,做坏人的下场就像蝰蛇帮,只是一群被迫成为黑道的可怜虫罢了。
小周蛮不在乎地继续说道:「所以说,怎么会腻呢?我告诉你,这一家子我能玩几年都不腻。别看我这么糟践她,我会好好地把她们一家子养着的,还要让这母女三乖乖地帮我生几个孩子。」
「所以说,瓶是那个瓶,酒是那个酒,也就是说,逼还是那个逼,奶子还是那个奶子,这个时候要提升它的价值,就要开始讲故事,讲文化了啊。」
「譬如说,这个逼,这个奶子,有‘母亲’的属性?」
但我也达到了顶点。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母亲的直肠深处。
*********
所以曾经的罪恶克星邱副局长,如今沦为小周的阶下囚,如今的人肉座椅。
而这场斗争,从小周对这个邱副局长透露出来的恨来看,如果没有我的干预,小周很可能是输的那个。
小周凑到头套边上,志得意满地说:「所以说呐,小娥妹妹,为什么你要生两个女儿呢?哈哈哈哈……。」
小周的言语中
,难得地透露出一种恨意。
「过去我还是个小律师时,就没少在她那里吃瘪,等我混上来了,她也上来了,操!这他妈就是我的冤家,那裴警官,还有几个男的,我就不说了,就是她安排过来的,老子真的差点没让这个冤家弄死。」
小周兴致勃勃地说着。
「哦,忘了隆重介绍,邱小娥,邱副局长,你看不看新闻报纸?这三八有点名气,是片区扫黑的二把手。而且有点背景,我过去动不了她,但这正义的贱货,一直给我上眼药水……。」
小周说着,按了一下车上的一个按钮,女人的身子立刻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没几下,我就看到女人的下身溅出一蓬尿,但尿液迅速被抽走了,至于去了哪,却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通过那根管送到女人自己的胃部里了。
「你他妈也太会玩了吧?」
我由衷赞叹。
这他妈这世界真的是只有想不到没有玩不了。
「过来。」
小周一脸贱笑地,示意我跟他过去,然后来到他停在路边的那辆重装越野前,他拉开驾驶座。
我一看,头皮发麻,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我操……。」
而小周今天约我到一个旧区的废弃小学门前,说要给我个惊喜。
他看起来,比我我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他时,更吞光焕发了。
「怎么变,不终归是嘴巴、逼和屁眼,手冲脚冲乳冲……。」
「那个健身教练还没搞上手呢?」
「急什么。我还想问你,你那么多女人,玩不腻的吗?」
和小周见面,我没有提母亲的事,小周也没有。
我觉得喊女友或者老婆,都不太合适。
母亲静静地看着我,突然点了点头:「嗯。」
就算是答应了。
我伸手去摸母亲的胸部,揉弄着她胸前的大面团,说道:「所有的女人都会老的。」
「妈,我们都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了……。」
母亲失声地「呵」
我还在装。
恰到好处地装。
母亲也需要我装。
什么不要?我撞击母亲的丰臀,她本来是双手撑着马桶盖岔开腿承受操干的,但没多久,她爽得发软了,变成了骑马一样,骑在了马桶上,大奶子顶着水箱,双手投降一样张开在墙上,很快又握住水箱上的水管。
「啊……。」
母亲奄奄一息,发出了临死前的哀嚎。
我挣开妈妈的搂抱,再正面抱着她。
我低声说:「妈,我们都这样了,干脆就在一起吧。」
「我也爱你。」
这是正常儿子都会对母亲做的。
但我们已经不正常
了。
有时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如果昨晚我真的喂母亲喝尿,把她当便器满足欲望,又或者只想着索取,没有这一系列的照顾,我永远也不会得到这饱含真情的一声「妈妈爱你」。
这句话,我以为一辈子只能在梦中听到的。
「妈,你有什么就喊我。」
我说完,准备出去,一转身,母亲下了床,在背后抱住了我。
我听到她说:「小景,妈妈爱你。」
*********
母亲醒来,我递早餐,母亲没胃口,我递水。
她想去洗澡,然后发现身体干净得很。
一会,视频没放完,我就关了。
那视频,是母亲去买「药」
的视频。
但……。
小周先是给我发了一些聊天记录,上周的,他在联系医院,准备给母亲安排做治疗。
ofcourse!毫无疑问的,我和小周称兄道弟,但我家里发生的一切,小周都知道。
母亲的身躯和灵魂都已千疮百孔了。
*********
母亲和上次一样,完事后,辗转反复的,一直到深夜才睡去,然后第二天快晌午了才起来。
我把母亲带回了房间,老老实实地用正常的做爱满足了母亲。
过去,那些话,是地中海、勇哥、死胖子什么的,怂恿逼迫母亲说的,现在却是母亲彷佛彻底吸纳了,刻在脑子里,发自内心承认地喊出来。
什么妈妈是贱货,妈妈的骚逼很痒,操烂妈妈的骚逼,爽死了之类的……。
接下来,我已经不打算详细描写了。
吃了药的母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似乎比上次更疯狂了。
「啊——!小景……。啊……。操死妈妈了,啊……。啊……。」
「啊……。啊……。啊……。不……。啊……。不行了……。啊……。啊……。」
「啊……。爽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