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她没有什么深喉经验,深喉对她而言虽然能忍耐,但还是很难受的,她难受我就感到刺激。
这次的性爱对我而言,很存粹,所以我也很享受。
安妮就不是了。
我操着安妮那紧凑的小逼,问:
“想我了吗?”
安妮笑出声来:
彻底绝望后,她就继续认命,继续认命心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们像过去那般,在沙发上,她躺在我身边,看她的电视剧,我看我的手机。
岁月静好。
在这件事上我不能软弱。
方槿琪必须被推下火坑。
我虽然把张怡当作未来岳母,但我现在已经不太想娶方槿琪了,热恋的劲在无意pua她,她开始屈服后,就淡了下来。
她帮女儿争取一下。
我露出无奈的表情。
——
“说你不懂当爹吧,你让我喝酒?”
我立刻反应过来了,操,这是个孕妇!
再一看,已经微微开始有点肚子的样子了。
但她主动抱住了我,就是紧紧抱着,没有亲我。
她居然说:
“你今天发泄过没,狠狠操我一顿吧。”
“还是说吧。”
哎……
我小声说道:
和成熟女人亲嘴的感觉真爽,亲妈妈的比亲女儿的带劲多了。
亲完,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不是什么好话,也要听吗?”
“你说怎么就怎么。”
她突然又问:
“能和我说说,你到底打算怎么搞吗,我怎么配合你。”
小周的人,他也是这么建议我的。
他说,这种整天想着靠自己身材样貌和没有廉耻没有自尊毫无下限的灵魂上位的女人,吊着她,她自己就能烦躁不安,能吊到她的骚逼淫水哗啦啦地流。
到时就能看着她卖力到什么程度糟践自己来取悦你。
但对方槿琪不会。
我隔着衣服摸着张怡的奶子,真好,又恢复到不穿内衣的状态了。
我故意说:
地中海就是天,就是地。
有时候你顺从,该倒霉时还是会倒霉的。
张怡愈是这样,我反而有些不太忍心。
“哪有你这样,母亲盼着女儿跟自己一起变骚货的……”
“说了都是命,我不盼着,她始终还是会变的。”
张怡一脸:切,你以为我想啊?
来到这边,不去她那里一下说不过去。
而张怡彻底进入新角色了。
“诗诗告诉你没,让你周末来我们家吃饭。”
我的确贤者时间了。
平时我从早搞到晚也没啥,但正如我说的,之前的性爱都不太纯粹,今天发泄得淋漓尽致,搞完后甚至有些空虚感,的确不想再搞了。
“她又跑不掉,你什么时候想弄不行。”
那边安妮还在说:
“要不你以为她现在为什么这么听话?她已经算不上正常女人了,就算能回归自由,她也无法承受治疗费用,而且4级已经是不可逆的了。所以很大概率是过不上正常生活了。”
“要试试吗?每天看着她做家务,做着做着就突然坐下来哦哦哦乱叫尿了一地,这感觉蛮爽的。”
我又问:
“就4级吗?”
“有5级,但5级那女人就有生命危险了。爽死了,是真的会爽到死翘翘的,脑子受不住。一般来说,2~4级最合适的,5级的话,只有像女军人这种意志坚韧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住,是正常撒个尿都可能引发性高潮的,想要正常生活还必须每天服药压抑,长期服药还会破坏系统,到最后还是爽到死的下场。”
安妮发现我是真不知道,继续说:
“1级就是通过前戏能有效调动性欲,意思是,不用怕她工作累了,或者来大姨妈了,没心情不想要什么的,强行摸了就想要;2级呢,对性器正常按揉能达到特殊刺激的效果,光摸就很爽了,嘿,一个陌生人把她堵角落里强行摸一会,她自己就想要了;3级,前戏就能引发高潮,摸逼摸奶子就能轻易把她摸高潮了,插入更不得了;4级,常驻敏感,光是布料摩擦就能产生快感高潮,想我刚刚说的,走着路走着走着就高潮了,快速高潮,连续高潮,如果是鸡巴操的话,必然爽到失禁,大概率直接爽晕厥。”
“对了,能别改造我吗?”
“对了,我还帮你把她进行了一些改造,现在应该敏感度4级了。”
“什么敏感度4级?”
又一个知识盲区。
像我这种肆无忌惮的犯罪,绑架、强奸、囚禁、胁迫,他们是完全做不到的。黑道,犯罪组织,他们居然比我要更加恪守法律,是不会无缘无故绑架个美女卖到地下妓院卖淫,也不会因为帮派生意受到竞争就暗杀掉对面的老板。
他们只有在牵扯到权力阶层利益的情况下,在上面的指示下,才会有目的性地犯罪。
安妮在蝰蛇帮算是个小头目了,但帮派发给她的薪酬很低,她主要的收入还是靠那间纹身店。只有接了类似杀人这样的任务时,报酬才相对丰厚。但也仅仅是相对丰厚,毕竟肯卖命的人多得很。
朴熙真这贱货一直在勾引我。
她想我操她。
这个棒子女,很懂得怎么勾引人。当了我司机后,外表,从头到尾穿得一本正经,但内有乾坤,其实是从头骚到了脚。只需要衣服解多一两个纽扣,就能达到从正经到淫荡的气质转换。
我看见安妮这样,乐坏了,笑嘻嘻说:
“你不是乐得没人管你吗。而且,我来不来工资又不少你的。”
“我就是怕你把我炒鱿鱼了。”
又骂了一句:
“操你妈,你也太狠了吧,我都喊救命了,你还加电流……”
“我以为你屌得很呢。”
安妮满不在乎地说:
“人和动物没啥分别,把她当狗一样训练就行了。”
她拿着热毛巾在擦拭着自己的逼穴,有些红肿了,她刚刚哭得彻底失态,也不装硬汉了,擦得龇牙咧嘴的:
这时,我问安妮,问的是眼镜女。
刚刚眼镜女给我开门,让我愣住了。
我来之前,以为她已经被安妮搞成了一条母狗了。
我中途还对她玩了一下【圣少女】。
能刑讯别人的,自己不一定受得住刑讯。上次安妮大言不惭说让我对她用【圣少女】,我还以为她试过受得住,结果是虚张声势。
她被【圣少女】搞得一脸崩坏,没一会就开始哀求了,真的哀求,让我大感诧异。
我开车送她回去。
她果然的,在街口就下车了,压根不敢让我送到楼下。
——
她算是女同,她对女人更感兴趣,之前对庄静,现在对眼镜女就是证明。
我怀疑庄静也是。
但安妮知道,她必须要取悦我,刚刚也不惜对自己用药以求让我尽兴。
“你想多了,怎么可能会想。”
真棒!
精液最后射在了安妮的喉管里,直达胃部。
或许我会娶,但我不认为她是我老婆。
张怡也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刚刚不过是她徒劳无功的一次挣扎罢了。
我透露的消息伤害了她,但也让她彻底绝望。
我骗了张怡。
我表现的像是地中海干预的其实是我决定的
我突然觉得,这件事是地中海对我的考验。
比起来,这种满大街都能找得到,洒点钞票在地上就脱光衣服的女人,一个手上有很多人命的女杀手、黑帮分子明显更吸引人。
来勇顺桥这边,我先去了眼镜女那里。一进门我就对只穿了一身内衣的安妮上下其手,在门口,门都没关就亵玩了好一会,甚至有老头上楼看发了呆我也不管。
最后还是害怕老头子看得脑充血或心脏病发我才关了门,把安妮推倒在床上。
“其实也没什么……”
张怡像是告诉我也像是告诉自己。
“她不是要为你生孩子吗?”
我刚在安妮那里发泄了,我知道她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我只能说:
“要不你喝点酒?”
张怡推开我,笑了笑,这笑不知道笑什么:
“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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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呆滞了,半晌回过魂来。
张怡沉默了。
她不想听。
但我的手撩起她裙子,刚摸到阴毛打算滑下去,她又说:
这一句话立刻出卖了张怡的内心。
原来她还是关心的。
我抱她,和她亲了一会嘴。
“以后你在家都要穿内衣。”
脱胸罩其实也是情趣。
未来岳母对着我轻轻一笑,说:
是自我安慰一样的【不忍心】。
我并不会真的不忍心。
对张怡或许我会。
张怡是保护方槿琪。
变成个情妇被人包养着,母女共伺一夫,总好过对抗着反而会招来更残酷的下场。
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一进门,她开口就直奔主题。
她哭得撕心裂肺似乎还没超过一个月,现在却一副无良母亲为了奸夫把自己女人死劲往火坑推的样子。
我忍不住说:
结果,本来想来搞眼镜女的,眼镜女没搞到反而搞了安妮,聊了一会,没啥事我又跑了。
下去,看着靠着车在抽烟的朴熙真,我突然想,要不也把她送到安妮那里改造一下?
我随后去了张怡家。
但叶一苇我都能忍着不吃,这小浪蹄子还想勾引我?
她什么时候不能吃?
我继续吊着她的胃口。
安妮怂恿我。
但我直接开骂:
“你这个婊子,开始不告诉我,现在我都射你身上去了,哪还有兴致。”
地中海肯定有这样的女人。
以他的性格,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不玩一轮是不可能的。
尤其这里是殖民地,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在这座城市生活的人和家畜并没啥分别的,任由地中海随意丰割。
安妮居然轻声地哀求我,看来贡献圣少女结果反噬了自己的事让她有阴影了。
“我答应你,最多2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抚。
安妮也愣了,一脸“你不知道?”的表情,说:
“操,就是性器的敏感度改造啊。妈的,你这么多性奴,你不知道这个?4级就是,穿着内衣内裤正常走动一定距离就能引发高潮。”
我耳朵立刻竖了起来,自【圣少女】后,安妮又给我整了个带劲的东西。
但帮派所谓的保护,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猪油波的事就是生动的证明,蝰蛇帮压根不敢为安妮出头。
讽刺到了极点。
现在安妮是铁了心跟我混,赶也不走的那种。
说起来,说一个非常搞笑的事情。
安妮跟了我之后,我从她那里了解到很多关于黑帮和地下组织的事。
这些黑道组织完全不像我看的一些影视作品里的那么威风,他们根本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养的狗,老大吃的狗粮,下面的人吃的也是剩饭。
“操,你找你妈试试,我保证你妈试完了,你让她喊你爹还是喊爷爷都行,你想肛交她,她立马洗屁眼你信不信。”
我立刻动心了。
但我暂时是舍不得的,以后就不好说。
“你享受就好了嘛,想要什么,下面的人会帮你张罗的。”
她站起来,半蹲着岔开了腿,把毛巾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塞进逼穴里,再抽出来,然后丢到一边去,下床点了根烟,吐完云雾继续说道:
“还以为你彻底把我们给忘记了。”
她居然面带微笑的,就像当初在饮品店里时那样,把我当做上门拜访的朋友一样打招呼。
虽然我看出了训练过的痕迹,但也大感惊叹。
我在门口弄安妮的时候,她也若无其事地在收拾房间。
最后在哀嚎声中,这个女杀手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尿了一地。
她瘫在地上好一会才回过魂来,然后让眼镜女打了热水,敷了一会热毛巾。
“你怎么做到的?”
“小景,接下来去哪?”
“勇顺桥。”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