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类似老不死这种字面看上去是褒义实际上是骂人的词。
但又不能说这个少年死掉的躯壳里，装进去了个成年人。
大概是个缝合怪吧。
“我看起来就差不多。”
……
这是一个，过去少年偷看色情刊物、网站，现在偷偷上妓院嫖成年女人的年代。
“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妈让我……我妈想见见你……”
“发现了就发现了嘛，有什么大不了单的。”
我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妈不让我谈恋爱啦。”
但王博没心思搭理了，继续说：
“但在妓院，给了钱就是大爷，是那些婊子的爹！老子特别存了两个月才去，嫖的级别不一样，乐子也不一样。那骚货，谁让她长得像我妈，我点的就是她，一巴掌扇脸上，那骚货还得对着老子赔笑。”
“他妈的，还让拍照、录视频，让你们开开眼界……”
这是我的安排。
我看着她那秀丽的脸，扶正了她因为口交歪掉的眼镜，笑了笑：
最^新^地^址^发^布^页^
不是口活没意思，而是这个问题问十个高中生，至少有一半会回答这个答案。
全国多少高中生？京大一年才招多少人？
“对了……”
“我？考进京大吧……”
方瑾琪松嘴，抬头回答，回答完又把头颅埋在了我跨间，那乌黑柔顺的长发瀑布一般垂落。
她口交显得愈发娴熟起来。
我摸着方槿琪的秀发、脸蛋，看着她，突然又忍不住将她的脑袋按到胯下。
方瑾琪立刻又无怨无悔地再度含住鸡巴。
好一会，鸡巴在她嘴巴里硬起来了，我也没想到该怎么和她说。
我撑着床坐了起来，推了推她的脑袋，笑着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方槿琪立刻朝床边放着的垃圾桶呸了几口。
幸亏那玩意我清洗了，不然还带着血……
方槿琪含住我的鸡巴开始舔吸起来。
她意思很明显：
我这是怜悯，你懂得吗？
我和你太亲密，将来对你的伤害就越大……
你知道吗？
这段时间，方瑾琪的脸上已经很少露出，早些日子时那般纯粹的、洋溢着幸福的笑吞了。
她会笑，但笑中有落寞、幽怨。
我不在的时候，甚至还会有惶恐吧？
只是，我自己毁掉了我钟爱的一切。
——
“你怎么了？”
我在图书馆喜欢上了她。
我总能在那里看到她，我偶尔会看些课外书调剂一下，但她几乎都在学习，这是非一般的韧性。
我在她那专注、投入的表情中，感受到一种澎湃旺盛的向上生命力。
“我操你妈——！”王博冲过去，抓住那人衣领给了那家伙脑袋一巴掌。
旁边又有人说：“你见过你妈这种姿势啊？你偷看你爸妈上床了？”
“操，我爸操我妈那是野猪操牡丹，辣眼睛，给我看我也不看。但我妈做瑜伽，很多动作我觉得就是勾引别人操她，那腿掰得啊，紧身裤都勒进逼缝里了。”
我的思绪飘走了。
——
我暗恋韦燕燕，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外表。
我坐在一边，呆呆地看着韦燕燕。
我想没人知道我在干什么，旁边的姚老师和韩主任，她们大概会想，我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弄她母亲，就为了这么破处一下？
她们根本就不了解什么是权力。
韦燕燕的处女阴道当然很紧，但我在操她的时候，脑子里居然在胡思乱想。
像极别人说的上班摸鱼，劈里啪啦敲着键盘，其实啥都没干，是在聊天，而且聊的都是八卦。
没一会我就拔出鸡巴了。
所以韦燕燕并没有哭多久。
她的哭声越来越弱，表情也越来越平静。
当她看到，我的鸡巴从她母亲嘴巴里拔出来，她母亲向镜头展示口中的精液，用舌头搅拌着，然后合嘴，一脸媚笑地把精液吞咽后，她彻底就不哭了。
她既是问我，也是问她母亲。
这个问题相当好回答：
我也不知道。
2022年6月26日
至死是少年的反义词是什么？
少年已死。
——
我突然这么想着，是因为韦燕燕。
刚开始，她哭得让人心碎，就是那种“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少年早早就死掉了。
纯真，就像是熊猫，一直濒临灭绝，但几千年几百年过去了，绝大部分曾经遍布大草原的动物都灭绝了，它还是继续濒临灭绝地活着。
纯真还存在着，只是成了观赏动物。
王博又招手，大家围了过来。
“操，还真的挺像你妈，不会是找你妈演的吧？”
“切，你见过他妈几次？这个比他妈要漂亮一点好吧。”
一脸惆怅和慌张的方槿琪突然又露出笑吞，安抚我的笑吞：
“不过也没什么啦，我妈虽然一直反对我读书谈恋爱，但那天和她聊天，我感觉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耶……”
我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这个叛逆的小骚货。”
我的开玩笑没能让方槿琪放松下来，她还是一脸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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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知道你不是处女了？”
“你正经点啦……”
方槿琪突然又抬头，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我们的事，我妈发现了……”
当然啦！傻妞。
这离不开我让她对待功课一般地看了几部口交的片子的功劳。
但对习惯了深喉抽插的我来说，她那种其实也不能算是口，只能说是含。
真没意思……
因为有些话不能对她说得太直白。
我迂回了一下：
“琪琪，你的理想是什么？或者说，你现在有什么目标吗？”
“我是觉得……”
“怎么说呢……”
“哎……”
王博脑中意淫着自己母亲，笑容愈发淫邪，继续又眉飞色舞地说道：
“别打岔啊！我告诉你们，存钱买什么游戏、抽什么卡，买角色皮肤？他妈幼稚到家了！有钱就得去玩女人！而且，操那些十几岁的没意思，要操就要操成熟少妇、熟妇！像我妈，平日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他妈就是只母老虎，没事就扇我脑袋，但我能咋办，我爸对我妈就像养了条狗，但我妈打我就像打条狗。”
又有嘴欠的：“你他妈是捡回来的吧。”
这样有意思了吗……
我笑了。
傻妞。
我看着方槿琪，心里这么对她说着，嘴上却说道：
“没什么，就是感到，生活有点没意思。”
结果，方瑾琪沉默了一下，却是起来，爬到了我两腿间，扯下我的裤子。
她就像当初的我，面对所谓的恩宠，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一模一样的。
因为韦燕燕的事，我来方槿琪这里寻求慰藉，才发现，她也是需要慰藉的那个。
方槿琪的宿舍的床上，我躺卧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她偎依在我身旁，声音很温柔。
我能轻易听出，她是真心在关心我。
可惜啊……
很吸引人。
但现在……
她虽然也不能说枯萎了。
我曾经也是个刻苦读书的孩子。
其实绝大部分人读书都很刻苦。
简单来说，在这个资本化的社会，你要有自己的被利用价值你才能活得更好。
权力就是：
我想操就操，我不想操就不操。
我现在就是想这么坐在地板上看着瘫倒在地上看地板发呆的韦燕燕。
我甚至还没有射。
因为韦燕燕就像一条死鱼一样，只是破处的时候因为痛楚叫了几声，然后就没啥反应了。
但我也没有生气。
她那痛苦的表情不再是为自己。
是为她母亲。
——
非要找个答案：
红颜祸水，漂亮就是原罪。
但我发现，其实大家内心深处都知道的，都知道这个社会其实到底是什么屌样。
“操你妈，我跟你们说，那个女人，妈的，长得真像我妈，相貌像了七分，身材像了八分，尤其是那对奶子喔，圆滚滚的，好大一只，我操，我每天看着我妈的那两只在衣服里晃来晃去的啊，我就想抓抓看是什么感觉，嘿，现在我知道是什么感觉了，那种软腻感，那种弹性。就是比我妈高了那么一点，但躺在床上双脚举起的时候，看上去一点差别都没有……”
体育委员王博一脸陶醉，双手在比划着大小，好像握着一个小西瓜一样，然后又虚空抓捏起来。
旁边有人起哄：“我操，就是你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