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越想越觉得合理。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些同情愚人众。
愚人众到底犯了什么事？能被艾一惦记着一次一次的薅？
一次由她卖给潘塔罗涅，另一次由艾一在稻妻卖给其它愚人众执行官。
听说愚人众内部有些不和，简单来说就是执行官各自为战，谁都不服谁。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话，那么愚人众就算有内部专线，也不一定会实时沟通。
“花了这么大代价拿到的东西，别说他们不一定猜的到我的计划，就算是明知道有诈，他们也得物尽其用，不然至冬就揭不开锅了。”
直到谈话结束，凝光也仍没能知晓艾一在稻妻到底想做什么生意。
不过艾一明确要求了她跟愚人众的交易时间，交易这玩意谁都说不准，为什么要把成交时间规定的那么死呢？
“因为这就是他们的信仰，就像自由之与蒙德，契约之与璃月，智慧之与须弥，永恒之与稻妻。”
“举起叛旗，是他们的宿命。”
“至冬可能会消亡，但至冬绝不会停下脚步。”
这个世界总有人要受伤，既然愚人众的执行官是一群被伤透了心还能重新站起来的英雄好汉，那么不妨让他们多承受一点。
替世人负重前行，愚人众功德无量。量产型群玉阁的原神：帝君退位后，我执掌璃月
但凝光还有一些问题，一些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
“说起来，我一直都不是很清楚愚人众为什么要对其他国家伸出触角？至冬到底在为了什么做准备？面对这种问题，难道他们不会暂停一下计划，先缓和国内局势吗？”
艾一笑了笑，直接跳过了前两个问题，因为至冬的计划矛盾重重，而且执行官各个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不好回答。
凝光有这个疑问并不奇怪，因为在这个世界里，愚人众在璃月其实没干太多缺德事，主要是没来得及。
但艾一先入为主的把他们打成了反派，然后逮着这一只羊可劲的薅。
或者说……就算他们不是反派也无所谓，艾一只是喜欢薅羊毛。
再者，每个愚人众执行官的权柄都很大，他们就是最上层，完全有资格决定交易内容，只要他们足够自信，也没必要沟通。
潘塔罗涅很明显就是这种自信的人。
所以如果交易极其顺畅，并且成交时间非常接近的话……说不定还真能把一份货卖给同一个势力两次出去。
除非……
凝光思索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几乎是不可能的可能性。
除非……艾一想把蒸汽科技这一样东西卖给愚人众两次。
…………
“你不用担心提出贸易申请太过突兀，引起潘塔罗涅怀疑，因为我已经准备了一个足够合理的理由，等夜兰回来你就知道了。”
“而且你也不用担心愚人众会看穿我的第二个谋划，因为我可以告诉你，至冬获得蒸汽科技所付出的代价会是完整蒸汽科技树价值的三到五倍。”wap..org
但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很明确。
“他们不会。”
艾一看向窗外，屋外阴雨绵绵，但那漂浮于天空中的岛屿仍然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