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如……”
场面有些血腥,陆景之下意识地上前捂住秦晴的眼睛。
“没事。”
“你以为戳破主子的身份,就有一线生机?”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不,只会让你更快的见阎王。”
话音未落,黑衣人做了个手势。
神仙粉真是个大买卖,每日经手那么多的银子,谁人不心动?
毛三胆子不大,只敢留些小钱,就当辛苦费。
他以为主子日理万机,不屑与他计较。
毛三只会耍小聪明,自以为是,实则都在主子的掌控中。
“当初,主子是怎么把你从刀下救回来的,就会怎么把你送走。”
为主子办差,必须一心一意。
秦晴配置药粉,抬眼道,“只要去掉胎记,你就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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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能行吗?”
李达搓了搓手,一脸不安。
他脸上的胎记,从娘胎里自带,村人都说脸上有胎记,是不祥之人。
手下不明白他们为何折返,难道要给毛三收尸?
这等小人,就该横尸荒野。
“不,我总感觉毛三应该留下点什么。”
陆景之剪断红绳,把钥匙握在手掌心。
做好一切后,秦晴下意识地把现场恢复原样。
她不希望被人察觉。
秦晴翻找毛三的口袋,东西全被黑衣人拿走了。
“有发现!”
毛三领口,露出一条红绳。
毛三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不可能!小人为主子办事,尽心尽力,甚至……”
毛三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秦晴很淡定地道,“死的都是不相干的人,死有余辜。”
无论是黑吃黑那伙人还是毛三,谁也不无辜。
“难道真如黑衣人所说,毛三搞小动作,所以被灭口?”
手下立刻上前,利落地抹了毛三的脖子。
黑衣人搜身毛三,拿走银票和神仙粉后,扬长而去。
约莫过半刻钟,陆景之这才拉起秦晴。
“主子忙着谋反,哪有心思追究几万两银子?”
毛三自知躲避不了,变得坦然了。
神仙粉换来几十万两,他从中抽取一些,也算是符合规矩。
耍心眼的人,从不长命。
背地里的小动作被点破,毛三忙下跪求饶。
“求求你禀报主子,小人再也不敢了!”
尤其媳妇被侮辱而死,传言更甚。
很多次,李达拿着一把匕首,想硬生生地把胎记割掉。
“我说行就行。”
为首的黑衣人仔细翻找,没有察觉到痕迹,眼里露出一抹疑惑。
到下晌,陆景之与秦晴没有回客栈,而是去了一家茶楼喝茶。
雅间内,秦晴正在配药。
此地不宜久留,三人选择即刻离开。
他们还没走多久,黑衣人再次折返回来。
“老大,咱们都已经搜过了。”
在泗水城,秦晴多次搜刮完颜珠,因而有了经验。
没人只戴红绳,上面多半有东西。
“是一把钥匙。”
他对主子言听计从,如一条哈巴狗,为主子赚下大笔钱财,难道要被卸磨杀驴?
“尽心尽力?真是笑话。”
黑衣人见毛三不见棺材不掉泪,索性直言道,“你手里掌握多少神仙粉,又私自留下多少交易,你以为主子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