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没见你这般冷酷过,下手如此狠辣,我都有些害怕你了。”
白琳琅在那侍女没了呼吸的下一刻,便是越下房梁,且是掩住了口鼻,原因无他,只是这个侍女的屎尿臭了些。
“你倒是懂得说话,若是我放过了她,那以后吃亏的便是我了,这不得防着些。”
“还手又有何难,还给你便是。”
江巍虽是笑着的,但其中逸散出的尽是森冷之意,下一刻,只见一道残影掠过,那侍女脸上居是被活活剐去了半边血肉。
“嘶,用力猛了些,你不会还手吧?”
“你的胆子倒是挺大的,你可知你以后要叫我什么?”m.zwwx.org
江巍也来了兴致,刚好与这小婢女玩玩,哪知对方霎的摔了一只茶杯到他的脚下。
“呵呵,不过是小户人家的麻雀罢了,爬得再高又如何,没有身世便如同无根浮萍一般,滔天骇浪一打,你便是倾覆了去,你说,老爷会因为你一个区区民女,与五品侍郎的官爷嫡女闹翻脸吗?”
江巍盖上盖头后,还不忘借用林鹊的声音,问了这么一句话语出来。
“林姑娘,此番还得叨扰一番了。”
“你是何人?我未曾见过你才是。”
“看来便是这些东西了。”
念及此处,李婉妙合上了眼眸。进入了天人合一这玄之又玄的境界,此时这房间内的万物皆是她的眼线,在灵识的引导之下,李婉妙转动了一只花瓶,悄然闷响后,一处石道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即使此处了!”悠然月语的秦时万卷书之沧海横流
“莫非有着何等密室?”
结合当下情形来看,也只有这般猜测成立了,忽然,她瞧见了王员外自一处厢房内走了出来。
“他不去前边迎客,来此地做甚?”
“有一点亏了,应该趁热来一发的。”
不过这番话语江巍也就敢在脑子里想想了,若是真的说了出来,白琳琅怕不是要追着他砍。
而在王府其他的地方,一道身影正是贴合着一众视野死角高速移动。
“你把这尸体带出去处理掉,至于这衣服就由我烧了。”
随后其二话不说,便是把擦拭干净的尸体丢到了白琳琅的怀里,这可叫白琳琅一阵皱眉,虽说江巍扒衣服的行为叫她有一些恼怒,但他也没干什么,反而主动的帮自己擦干净了这原本极臭的尸体。
“你小心行事,我先出去了。”
“我是何意?人死了不要处理?屎尿遍地不要处理?你也别闲着了,搭把手,若是叫王员外来此地闻到了什么或则是见到了什么,察觉出异样就前功尽弃了。”
江巍道出此话之时已是身践力行了,他率先将这侍女衣物褪下,且是利用这衣物将其身子擦拭干净,仅留着亵衣在身上,转而递交到白琳琅手上。
“你这!登徒子!”
“若此地真是天网据点,那定是会藏些不可告人的隐秘情报,拿到了也是好的,至少我们不会像之前那般被动。”
“你说的不错,只是。”
白琳琅还未来得及道完这句话语,既是紧张的回眸看向了门口,继而悄声道:
江巍给了白琳琅一个白眼,叫她自行体会,随后他把衣物尽数褪下,仅留着里衣,站在白琳琅的面前。
“你这是何意?”
白琳琅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连忙转过身去。
江巍居是俯身靠在那侍女面前,与之笑语,可那侍女哪里受得了这般威压,不消多久便是屎尿齐出,不敢多说一句话语。
“可惜了,原本也是个美人胚子的。”
江巍道完此话后,一指抵上其眉心既是使出了真元贯脑,叫她瞬息后便没了呼吸。
话既此处,她居是上前了几步,一把拉在江巍的盖头上,将之撤下。
“我倒要看看你可敢还手?啊!男人!”
她终是发现了盖头下的不是自己口中道着的区区民女,而是一位不知名的男子。
江巍听闻来人之声乃是女子声色,眉头一皱便是道出了这番话语,在他看来,只要来人不是王员外那便是不打紧,不过,就算来人是王员外,貌似也无甚大碍,只是会计划提前与打草惊蛇罢了。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忘了前几日是谁一脚把你这贱人踢开的吗?”
那女子既是知晓面前之人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姨太太,也丝毫不惧,江巍已是隐隐猜到了,她背后撑腰之人应当是王员外的正妻,而她则是被当作枪使了。
李婉妙却是有着些疑惑隐匿于心头,可随后其细细回想,这王员外先前并未出现在此间厢房之内,他是如何出来的!
“找到了!”
李婉妙眼瞳微张,霎的化为一道虚影自开启的窗户翻入那房间内,待到她矗立其中时,发觉此间房间并不大,只是摆了几张桌子以及摆件。
“哪里都没有关人,林鹊的父母会在何处?”
这人自是李婉妙,先前她便是与白琳琅兵分两路,由她来救人则是要稳妥些,毕竟可以敌过她这半步天级的人,这个世上也不多。
而她在先前半个时辰里,将这王府上上下下探了个遍,愣是没有见到林鹊父母半根头发。
白琳琅也不想多在江巍面前待哪怕一秒钟,她单手拉着尸体便是上了房梁,自她进来的那个天窗翻了出去。
“真是,说的我和什么极其好色的登徒子一般。”
江巍见她离去了,也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不过有一件事却不瞒他说,这侍女的身子,手感上相当不错......
白琳琅哪里会像来自现代的江巍那般思想前卫,即使是看到同性的胴体,都足以叫她面红耳赤一番了,更别论扒衣服的是江巍了。
“你真是奇怪,不把她的衣服褪下来怎么做清理?我想你也不希望拖着这么一具臭烘烘的尸体行动罢?”
江巍则是有些奇怪,又没叫她为这侍女擦身子,她激动着什么。
“把盖头披上,有人来了。”
话语才是落下,她既是脚尖一点跃上房梁,没消几息时间,周身的气息便是完全的隐匿了下来。
“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