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尷尬地用身上的衬衣稍微擦拭，让他举在半空中的手，只能放下。
苏湘湘的动作有些迟缓，因为药的关係，让她摇摇晃晃。
还是，她只是想卖惨，看看他会不会留她过夜。
苏湘湘还是艰难地爬了起身，缓缓地穿上准备在床边的白色衬衣。
「啊。」
一走下床，被强行灌入的液体随着大腿根深处流下，让她小小地唉了一声，摇晃身躯，倚靠床边。
「子时到！」紫玉的呼叫声，结束了今日的惩罚。
实在好累，今日的苏湘湘没有立刻起身，还是待在他的怀里。
因为她有一点享受，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后脑勺发丝，无意义的抚弄。
苏湘湘越来越弄不懂，祺慕燐发脾气的逻辑。
所以渐渐的，她不再多说什么求饶的废话。
好在，他也不会把时间用满。
「代嫁之事到底被你们压了多久，难道连跟了本王这么久的你们两个，也是丞相府的卧底？」
「奴才不敢！」
他的一声怒吼，一男一女跑进寝宫，趴伏跪地。
「奴才在。」
「是不是可以跟本王说了，为什么隐瞒？」
他知道，这只是他的藉口。
如果没办法每晚与她见面，不紧紧抱住她，自己好像会随时发狂崩溃。
祺慕燐忍不住捏紧了酒杯。
一下子，空气冷了下来，祺慕燐走下了床铺，拿出藏起的酒，小酌了一口。
这几夜，他都在她离去后，独自喝着睡前酒。
不这么做，他又会冷得失眠。
苏湘湘不知道这样被禁足在百花宫，晚上一个时辰去战神殿侍寝的日子过了多久。
走在寒风中，越来越不期待春日的来临。
反正，只要乖一点就没事了，只要把药灌下去，然后，脑袋放空。
现在，他还能容忍自己撒娇吗？
果然，还是当隻猫更好，就算骄纵、犯错，也可以被原谅。
苏湘湘安静地跟着紫玉回了百花宫。
「湘湘。」
祺慕燐坐了起身，唤了她一声，两个人四目相对。
「奴婢没事，只是吓了一跳。」
像是在对待宠物猫一样，当他的猫咪，其实也不坏。
「回去吧。」
他低沉的声音搔的她全身酥麻，好想装睡。
中场休息也是有的。
把她抱在怀里，没有说一句话，有时候会用亲吻，填满空虚。
是不是感觉尷尬，没心情考虑，哪一天是个终点，懒得问起。
子晴跟苍火没有反应，仍是跪着，没有抬起头。
康！
祺慕燐愤怒的将手上的白瓷茶杯摔碎在地上。
他根本就不想这样一直用房事折磨苏湘湘。
说是不得已，又有谁会信，连自己都不信的可笑。
「子晴、苍火！」
为什么要订下一个时辰？克制着想留她过夜的衝动？
因为祺慕燐知道，他的自制力没这么好。
如果是为了保护她，一天一次就够了，也可能不需要每天。
像是工作出勤一般。
她不懂，祺慕燐是哪来的体力、耐力，能够天天如此。
生气的时候，就骂她贱婢，粗鲁的对待她，心情好的时候，唤她爱妃，虽然温柔，却会在她身上留下红印子，像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