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跑去捡球，“我也不会打，怎么，你还想虐我啊？”
韩沉带笑，“你除外。只要你开心，我让你多少球都行。”
周沫忍着唇角的笑意，“那行，你站在那儿不许动，我发球，你只能在原地接。”
韩沉看着距离差不多，“停，你就站那儿。准备好，接球。”
韩沉往后退几步，他将球微微抛弃，右手用力一挥，球像火箭，径直射向周沫面门。
周沫手忙脚乱，赶紧挥拍，勉强将球挡住，力度和角度完全不对，球被她薅在地上。
“你想试试？”
周沫点头，“有点好奇。”
“往后站，”韩沉指挥说。
他要走羽毛球，和之前一样，反手发球，中规中矩。
周沫吃一堑长一智，也没作妖，认真接着韩沉的球，练手感。
等差不多的时候，周沫主动要求增加难度。
段峰仰头，将剩下半瓶矿泉水一饮而尽，“该我上场了，走了。”
“哎……”王老师没叫住。
段峰上场，换下了队友。殷玖的我和骨科大佬闪婚了
段峰拧眉，“没听说过。”
“你们一个科的，竟然都不知道？”
“前段时间去基层医院坐诊了，没怎么听说过韩沉的事。”
篮球场外。
几人的目光被羽毛球场的景象吸引。
“喂，那还是你们科的韩沉吗？”王老师捣了捣段峰，“他不是一直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么？”
“认真一点。”韩沉说。
周沫心说，她怎么就不认真了？
这次她换正手发球，还特意使了大力气，发泄似的，将球发出去。
“行，”韩沉答应。
好不容易逮到可以“欺负”韩沉的机会，周沫怎么能错过。
她发球，尽量往偏发，韩沉够不到，只能满地捡球。
“你可真是……”周沫总算见识了韩沉的本事，“一点儿都不手软。”
刚才要不是韩沉指挥她站在那儿，她估计连韩沉发过来那球都碰不到。
“和不会打的人打，没意思，速战速决，不想浪费时间。”
周沫往后退几步。
“再往后。”韩沉说。
周沫一直后退。
韩沉：“那我加点力气。”
周沫跑热了，大口喘着气，见韩沉和个没事人一样，脸不红，人也不喘。
她不禁好奇，“你以前和女同学打的时候，使了多大力气？”
“原来是这样，”王老师：“不过……不是传言说，你们科的许清漓，和他是一对吗？”
段峰眼神黯然，“不清楚。”
王老师：“全院都知道，你竟然没听说过？”
段峰喝一口水，目光锁定在羽毛球场上的两人身上。
“和韩沉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他问。
“他老婆啊，你没见过？”王老师惊讶。
韩沉反应迅速，躬身轻轻一挑，将球挑过拦网。
周沫冲到网前迅速挥拍，然而慢了半拍，没接住。
韩沉见她跟不上节奏，“我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