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川,你在吗?”
她喊了一声,却没人回应。
难道两人已经离开,又或者他们从未来过?还有,会不会是林承泽欺骗了自己?
“不要。”
南宫浅雪暗自呐喊,心跳得密如鼓点,几乎要蹦出体外。
不会的,叶师弟就算受伤,田恒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田恒屁股高高抬起,奋力压下,那根坚硬如铁的粗长大棒挤开玉门,向销魂蜜洞深处狠狠刺去。
青丝如瀑,雪颈颀长,酥胸傲挺,纤腰如束,炫目的玉腿并在一起,中间看不到一丝缝隙。
田恒看得双目发直,呼吸几乎骤停。
这具玉体美得使人窒息,难以用笔墨描述。这一刻,田恒才知道,之前用林菲的肉体来意淫南宫浅雪有多么可笑。
田恒激动得身体颤栗。他飞快地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
身下的怪兽早已昂头望天,茎身粗长,青筋竖立,一颤一颤地向身前玉体点头。
南红浅雪绝望地闭上泪眼,娇躯因羞耻而略显僵硬。
红衣飘散,衣裙委地。南宫浅雪双臂抱在胸前,做着最后的挣扎。
田恒贪婪地望着她的身躯,浑身血脉在体内狂野地四处乱窜。
南宫浅雪的玉臂上泛着清辉,白如初雪,嫩似牛乳,与傲挺的雪峰交叠,似是遮羞,反倒更勾人欲火。
他们——这两个卑微的修士,竟然也敢对自己心生邪念。
还是那座熟悉的山洞,她和叶临川曾在这里度过最销魂的时光。而此刻,这里将成为噩梦般的伤心之地。
叶临川躺在地上挣扎,却无法摆脱禁锢他的牢笼。
田恒一把搂紧她的娇躯,挟着她迈向山洞入口。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响,易大心和林承泽大声喘息着跑了过来。
“师兄果然威武,我还想着赶来帮忙,师兄已将二人全都拿下了。”
易大心满脸谄媚,弓着身体,双手按在肥硕的腰间喘个不停。
假如叶临川不曾受伤,她根本不必担心,以师弟在春闱中展现出的战斗力,田恒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可现实没有如果,他的伤势还未痊愈,不知能发挥几成功力。
如果不到一半,恐怕还是凶多吉少。如果有六到七成,那么多半能相持一段时间。
“田……师兄,你冷静一下。今日放过我们,我和叶临川保证不会追究。”
“哈哈哈,当我是傻瓜吗?放了你们,绝无可能。如果师妹乖乖听话,让我玩爽了,我倒可以只废去他的玄力,留他一条小命。”
两行清泪滑下脸颊,南宫浅雪清楚,最可怕的厄运即将降临。她的心脏收缩,就似被两只大手死死攥住,拼命挤压,疼得躯体一阵阵发抖。而就在今晨,她还在憧憬着与叶临川一起进入洛水学宫的美妙时光。
然而,事情超出预料,堪称天降横祸。
师弟即便再有心机,也无法猜到田恒实力会在一夜间暴涨。而她看到叶临川躺倒在地时,第一个念头也是师弟有伤在身,这才败在田恒剑下。
仿佛天降大幕,将二人死死困住。一切都是无法逃脱的命运。
叶临川的智慧远超他的想象,几乎在瞬间就指出了栽赃计划的漏洞,逼得他只能做出最决绝的选择。
争斗中,叶临川的实力也令他感到恐惧。假如他不是有伤在身,只能发挥六成的实力,即便自己高出他一个大境界,恐怕也难将他拿下。
好在一切皆成定局,再也不必担心会出现纰漏。
服下丹药之后,田恒反而平静下来,因为面前只有一条路可走,再也无法回头。
不得不说,天衍宗的灵丹确实称得上玄天至宝。田恒当晚就突破到金丹境初期,并且是初期二境。
稍稍运功发力,体内玄气澎湃,玄力比过去强了一倍都不止。
回到住处,他犹豫再三,做出一个破釜沉舟的决定。
刚刚听到易大心的计策时,他还觉得有些道理。但仔细一想,却发现其中破绽很多。只要叶临川聪明一点,肯定能找到洗清嫌疑的办法。那样的话,掌院首先怀疑的就是自己。
既然栽赃很难奏效,何不动用武力。只要除掉叶临川,拿下南宫浅雪自是不在话下。到时带着她逃出白鹿宫,回到王府之后,麒麟院这些人又能
易大心忽然道:“田师兄,小弟记得你曾说过,有一次你在掌院门外听到天衍宗凌长老送给掌院一粒丹药。此药堪称至宝,可以助修士直升金丹境。若是师兄服用此丹,何愁打不过叶临川。”
田恒眼神一亮,随即暗淡下来,摇头道:“偷掌院的宝物,那可是天大的罪过,你想让我死吗?”
“怕什么,我们可以想办法嫁祸给叶临川,就说是他偷了丹药。我们只要如此如此……”
田恒面带胜利者的笑吞,几日前的往事在眼前一闪而过。
春闱当日,他灰溜溜地返回住处,险些生出轻生的念头。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败,更没想到叶临川能够取胜。
虽说还有机会进入洛水学宫,但他只觉前途灰暗,了无生趣。胜不了叶临川,意味着与南宫浅雪再无缘分。
南宫浅雪瞪大双目,瞳孔收缩,几乎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实。因为按照常理,两人境界相差无几时,一方很难封住另一方的功体。
田恒当然明白她的疑惑,脸上现出阴恻恻的笑吞。他握住长剑,向十多丈远的山崖用力虚劈,只听轰然一声巨响,磨盘大小的山石碎裂,一块块粉碎的石头坠落山谷,宛如石瀑。
“金丹境?”
南宫浅雪胸口真气翻涌,向后飞身而退。刹那间,叶临川绝望的神情浮现眼前,她暗叫不妙,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还未落地,田恒身躯电射而至,他的双臂挥舞,无数道爆烈的玄气狂风一般袭来。
她奋力疾闪,七道玄气擦身而过,然而最后几道玄气避无可避,重重袭向她的胸口。
两人瞬间过了几十招。南宫浅雪以命相拼,只攻不守,但根本无法攻到对方身前。
南宫浅雪渐感心惊,仅仅几日之间,田恒的玄力似乎比之前强了许多,生出令人无法撼动的压迫感。
甚至,她能感到田恒未尽全力,此刻只是故意在戏弄自己。
“我也不知在哪里,但听到田师兄说,要去一个山洞内比试,生死任凭天命。”
南宫浅雪脸色发红,但顾不得许多,颤声道:“你没有听错,是在山洞中比试?”
“绝不会错。”
南宫浅雪率先出招,一上来就是拼命的打法。她身体纵起一丈,千点剑光同时射向田恒。
“凤舞九天!”
这招正是春闱时战胜柳冰柔的招法,南宫浅雪毫无保留,运起十成功力,只求抢占先机。
田恒眼神放光,摇头道:“这又何必,我可舍不得你死。”
叶临川仍在奋力踢着结界,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南宫浅雪透过结界,看到他凄惨的神情。叶临川用力摇着头,大声呼喊,嘴角不住溢出鲜血。
虽然声音只能传入结界,无法传出,但南宫浅雪当然明白,师弟这是在劝她逃走。
“师妹难道忘了曾在这里做过什么?”田恒满脸淫笑,“今天让我好好玩玩,若是玩痛快了,说不定我会饶你师弟一命。”
“无耻,去死!”
“看来你是不想听话了。要不我们打个赌,你我二人就在此比试,如果师妹赢了,我就放了叶临川。如果我赢了。你就脱光了乖乖挨肏,这个条件公平吗?”
她的声音发颤,就像钢珠碰撞着冰面。
田恒挤出一丝冰冷的笑意,“不要担心,你的师弟活得好好的。”
南宫浅雪终于‘解冻’,快步冲了上来。叶临川的身影终于映入眼中,只不过他躺在地上,身上绑着捆仙索,双腿用力向前蹬着,但脚掌碰到一层无形的屏障,又将他的双腿反弹回去。
或许他们真的不在这里。
南宫浅雪稍稍心安,继续向前挪动了几步。于是,她看到阴暗的山洞中露出青衫的一角。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南宫师妹,你总算到了。”
话音未落,两人同时拔剑。
只听一声巨响,剑气相击,山路上刮起一阵玄气风暴……
午时,南宫浅雪正要去见师弟,还未到男修士们的住处,只见林承泽满头大汗地跑到她身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好了,叶师弟和田师兄打起来了。”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手握长剑,一步步向洞口逼近。
四周寂静得可怕,连风声都听不到。每一步的声音都异常响亮,与她的心跳声融在一起。
哪怕此刻听到激烈的争斗声,甚至痛苦的叫喊声,她都不会感到如此心悸。什么都听不到,不合常理的虚无才最让人恐惧。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继续向洞口方向冲刺。
终于,那座熟悉的山洞已在眼前。然而外边空无一人,也没有打斗过的迹象。
她飞身而起,越过密林,身体落在山洞几十丈开外。
“临川,坚持住。我这就来救你。”
她默念着师弟的名字,身形如电,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跑完大半路程。
越是接近山洞,她的心就愈发不安。她仿佛看见叶临川满身是血,拖着残破的身躯爬行,而田恒手持长剑,用力向他背上斩去。
他疯狂地搂住女子,将她压倒在地,双手扯开女子死命蹬踏的玉腿,大声吼道:“你就反抗吧,我就喜欢你挣扎的样子。”
南宫浅雪无法运用玄力,哪有气力与田恒抗衡,几息之后,胯部就被死死压住,那根火热的家伙重重地顶住柔嫩的穴口。
“浅雪,我……终于……得到你了。”
“睁眼看着我。”田恒眸光似火,喝道:“就在二十天前,你们在这个山洞苟合。你可知我看到这一幕是什么心情?我苦追你多年,却眼睁睁地看着你在那小子身下呻吟。
如今,我要在他面前狠狠肏你,还给他一百倍的痛苦。”
说话间,他拉开女子双臂,一把撤掉她身上最后的遮盖,除了脚上天蚕丝织成的黑色鸦头袜,南宫浅雪赤裸的玉体全部暴露眼前。
田恒在她胸口摸了一把,淫笑道:“浅雪师妹,平日不是连手都不让摸吗?今天我要摸遍你身上每一片肌肤,让你永远无法忘记。”
“你……把手拿开。”
仅是被怪手袭胸,南宫浅雪的身体就一阵阵发麻,仿佛洁白的躯体染上肮脏的毒液。
田恒松开搂着南宫浅雪的大手,眼中淫光四射。南宫浅雪步步后退,没走几步便被他逼在山洞一角。
曾经的田恒在自己面前有多谦恭和克制,此时的他就有多么疯狂和野蛮。过去的田恒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只残暴的淫兽。
南宫浅雪穿着火红的留仙裙,飞仙髻下青丝散乱,丰挺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田恒伸手摸向她的纤腰,一把扯开束腰的丝带。
“你们二人来得正好,给我在洞外望风,不许任何人出现在一里之内。”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有不甘地点了点头。
南宫浅雪心头一震,同时感到难言的羞辱。在二人眼中,再也看不到平日的敬畏,反而全都露出饥渴的欲火。
在麒麟院,她一直是众修士心目中的天之骄女,平日见到唯有仰视。春闱大战时,她一战挫败与她齐名的柳冰柔,更是成为全场的焦点。
那一刻,她的红衣飘飘,英姿傲然,宛然就是谪落人间的天仙。
可是几天之后,天仙即将坠落尘埃,身上沾满难以洗去的污垢。
“你想过没有,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即便杀了我们,两位掌院能饶了你吗?”
南宫浅雪已经无法运用玄力,唯有用言语威胁,只盼田恒能够有所顾忌。
“我当然想过。”田恒脸色紫红,厉声喝道:“如果不是你这样对我,我又怎会走出这一步?我追你多年,你却视我如敝履,连手都不让摸。可是他呢,才山上多久,就能得到你的身体。你这个小荡妇,今天你们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田恒用简单的几句话讲了功力暴涨的缘由。南宫浅雪只觉天旋地转,胃部一阵痉挛,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和叶临川并未不小心,一直没有放下提防。二人都知道田恒为人偏执,心胸狭窄,因此私下交往时都很谨慎,生怕被他抓到把柄。
直到春闱之后,她才放松下来,终于不必为自己和师弟担心。叶临川虽然有伤在身,但田恒在他面前依然没有机会。
第二天与叶临川对阵时,他猛然发力,一剑将对方轰出三丈开外。叶临川即便以玄火相助,依然难以抗衡,十个回合之后就被田恒击倒。
获胜之后,他在躺倒的叶临川胸口猛击一掌,封住了他的功力。
虽然取胜,田恒却心有余悸。
奈我何。
修行的路虽然断了,但有美人相陪,做个逍遥的世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直升金丹境,这样的诱惑任何一个修士都难以抵抗。他头脑发热,一口服下丹药。
林承泽用力地点着头。
南宫浅雪猛一咬牙,娇躯几个起落,人影已到半里之外。
她的芳心乱跳,几个念头来回交织,挥之不去。
田恒听得心脏砰砰乱跳,眼中放出凶光。或许这正是天意,否则怎么那么巧让自己听到天衍宗赠送丹药的事?
就算到了掌院那里,叶临川也很难为自己辩解,毕竟赃物是在他房中找到的。
事情意外顺利,他偷偷潜入掌院房中,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丹药。
他忍不住哭出声来,身上再无麒麟院大师兄的霸气。
就在此刻,易大心和林承泽两个跟班前来探望。看着他悲痛欲绝的面吞,二人轮流劝解,但效果甚微。
叶临川是他解不开的心结,此人不除,他就永远难以翻身。
南宫浅雪发出一声惊呼,眼中只剩绝望。
秘境试炼结束时,田恒还只是筑基后期二境,如今突破金丹境,至少要跨越两个境界。其中大境界的突破更是无比艰难,这短短几天,他是如何做到的?
“师妹,想不明白吧?其实这一切都是拜你和叶临川所赐。”
长剑挥舞,与劲烈的玄力撞击,发出铮铮的鸣声。
南宫浅雪只觉虎口发热,长剑脱手而飞。几乎同时,田恒飞身而至,一掌拍在她的肩头。她的身躯震颤,缓缓向后倒下。田恒伸手搂住她的腰身,一把将她带入怀中。
田恒这一掌恰似本场争斗的胜利宣言,劲力透过身躯,将南宫浅雪的功体完全封闭。此时她空有玄力,却无法运用,气力还赶不上寻常妇人。
而田恒也在暗自惊叹,如果在秘境之中,南宫浅雪就用这种搏命之法与自己比拼,当时很可能会败在她的手下。
轰——
二人长剑相击,发出刺耳的巨响。
田恒倒也不敢托大,身体一跃,跳出山洞。
山洞之外,剑气纵横。南宫浅雪手中之剑越舞越快,分明只有一把,却舞出漫天剑影。几十道剑影似真似幻,让人分不清她的真身在何处。
然而满天剑雨并未落到田恒身上,便被他反击之力消解,向四周飘散而去。
她的心头酸楚,猛然移开视线。
“师弟,我怎么可能会逃,若不能同生,那就一起死。”她默默念着,将玄力注入长剑。
叶临川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与脸上的血水混在一起。
南宫浅雪双目冒火,厉声喝道:“你这禽兽,总算露出了真面目。今日,你我不决胜负,只决生死。”
虽然愤怒至极,但南宫浅雪仍保持着清醒。她回想起秘境试炼中的争斗,自知两人差距甚微,如果自己以死相拼,未必没有取胜的机会。
修士间的争斗就是如此,如果实力差距过大,弱者就毫无机会,但如果境界相差无几,勇气和毅力将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她当然清楚,叶临川被困在田恒设下的结界中,一时无法逃离。
田恒挡在她的身前,冷冷道:“但他接下来能活多久,完全取决于你。”
“你要做什么?”南宫浅雪满脸惊恐。
声音冷漠、平静,似乎只是师兄妹之间在打招呼。然而南宫浅雪瞬间怔住,身体冰冷,体内血液似乎都停止流动,化成一座冰冻的玉雕。
她想要呐喊,但是没有力气,想要冲上去,但双脚粘在地面,无法移动。
“你……叶师弟在哪,你对他……做了什么?”
“什么?”
南宫浅雪心头巨震,娇躯晃了几下,才站稳身形。
“他们在哪里,因何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