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没有啊，我们家吃的黑羊肉都是叔父送的。”
“对，我忘了，你不用买，”我指着照片中的三百斤胖子，“这人就是在酆都菜市口买羊肉的那个屠夫！”
“走！”
巡捕见我们走了，反而松了口气。
我拿着照片就回了旅馆，收拾好东西，催促着莫大发快点。
这么看来，这群巡捕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时，莫大发随手拿起一张照片，看了两眼，叹了口气，“唉，真是可惜了，原本这么幸福的一家。”
我眼角瞥了一眼照片，父母二人笑得慈祥，两个孩子打闹嬉戏，一个胖子站在最后，一张脸上还没有胡子。
“当然可以，”莫大发相当确定，“虽然那颗人头五官尽毁，但眼角的泪痣我绝不会记错，整个怡红楼只有她一个人有这颗泪痣。”
“泪痣......”巡捕总长一惊，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在左边眼角下三分？”.
“对，严格来说是太阳穴和颧骨最高点连成直线，颧骨和外眼角为外围的区域都是泪痣的范围，在范围内的痣都叫泪痣，”我解释道。
听到胖子两字，莫大发似乎也明白了，“这刘韬不会就是杀了月兰一家的那个胖子吧？”
“对，”所有的谜团似乎都有迹可循，所有的疑惑似乎都迎刃而解，只剩下月兰的死，这一点无法解释，“莫少爷，你见过月兰这个人吗？”
“见过，她是萧夫人的伴舞，舞技虽然和萧夫人没法比，却高于其他人很多。”
上了车，四下无人，我把照片拿给莫大发，“你看这照片中的刘韬，像不像一个人？”
看了两眼，莫大发摇摇头，“不知道，没见过，像谁？”
“入伏之后，你没有买过羊肉吗？”
没有胡子！
我抢过照片，仔细的看着刘韬，总觉得眼熟，在哪见过，“莫少爷，从这回酆都要多久？”
“四个时辰吧，怎么了？这的案子不查了吗？”
“这么一说，前段时间，我们村子里倒是来过一个陌生男人，他虽是男人，却留着长发，尤其是眼角下，也有一颗泪痣，看起来比漂亮姑娘还要俊俏几分，”总长回忆着，“只可惜是个男人，当时我们有几个巡捕可差点扑上去。”
“叫什么名字？”
“这就不知道了，一个路过的陌生人而已，见他是个男人，我们也就没了兴趣，随他走了。”
“那日你去见萧夫人的时候，可有看见那仓库的人头？”
“有啊，当然看了，实在是凄惨。”
“你能确定那就是月兰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