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利。
她低头：“即便是我，也会有错的时候。对吧……冰止哥哥？”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
直播到现在，大部分人还没看懂情况。
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已经发现了端倪。
死亡之翼内部。
苏幕？
假扮珊珊的那个？
她……在干什么？
“！”不少人吓的手机都给扔了出去！
“恐怕你也知道吧？仅仅是这样，根本不能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可是还是像惹人厌的老鼠一样，在背地做小动作，给我找不痛快……”镜头仰视着少女，而她则睫毛垂着，语气幽冷森然，给人一种毛骨悚然感：“真是想早点赐予你死亡的结束啊。”
赐予。
黑鸢？死亡之翼，都到了这一刻，苏幕居然还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小女孩低下头，无声道：“糟糕了。”
此刻，周长夏家中。
她自然不会错过苏幕直播这么精彩的场面，早在开播的瞬间，就进入了直播间。
“还有……死亡之翼。”
容冰止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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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容冰止打断她，唇瓣动了动：“我说过了，不分场合的分析别人的情绪，并不是什么好习惯，诃利。”
“好吧。”小女孩停下分析，只是，玻璃般的眼眸，依旧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容冰止：“你认识苏幕，或者说……珊珊？对吗？冰止哥哥？”
容冰止冷冷看了她一眼，邪肆的面容上，眼瞳流转间，伴随着极强的侵略感：“想要永远闭嘴吗？诃利！”
“你也进来了？对吧？”少女勾唇，笑容绝美，却冰冷异常：“我知道，这次的事，也有你的手笔。”
难以言说的危险感从那话语中透露出来。
这一刻，忽然有人觉得，这样的语气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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诃利抬头，看见容冰止的眼尾上挑，神情有异。
她分析了一下，十分没有眼色道：“你也很惊讶？震惊？不可置信？后悔？还有……”
“……”沉默。
还是沉默。
许久后，才有人幽幽看向诃利：“你不是说，苏幕绝不可能是珊珊吗？”
“下次见面，我也会送给你一份大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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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着，却任谁都能想象到，那份所谓的大礼，会是什么。
一个傲慢而高高在上的词。
她用在“死亡”上。
“……”众人。
所以，从直播开始到现在，苏幕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见了。
但是，也每一句话，都没听懂。
虽然现场的氛围有点古怪，和周长夏所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但是，苏幕是被女巫公会控制住了，这点应该没错。
“你们打算躲在幕后吗？被黑鸢利用，当真一点都没有察觉？以及，你，天使之翼，你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凌厉的问句一句接着一句，死亡之翼的众人白了脸，猛地跪下。
诃利迟钝地跟上他们。
小女孩不再说话，容冰止收回眼神，思绪极为复杂。
昨晚才见到的小玫瑰……居然……
还不等他想更多，少女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到了直播上！
像是谁呢……
“黑鸢。”伴随着轻飘飘的两个字，她的眼瞳中突然溢出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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