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就听到一声丝绸滑动的声音。
听声音就感觉到出来,老白真的如他所说——这段时间憋坏了,现在的他简直是亢奋难当,声音都有点难以自抑的说道:「真骚!小骚货,知道今天要被大家盯着看,故意穿成这样!呵!行啊,今天居然还带的是胸贴!」
「你别动!你还我…啊…呃…你…你…呼呼…呃啊…」
想想这些年都是我自己来给她助威,而这一次却多了一个男人,也许这是一种预示吧——说明无论妻子心里多么抵触老白,但至少今天,她把老白当成了她的后盾、她的依靠…特别是在面对那个色眯眯的王处长时,甚至可以说,老白在这里比我这个老公还要重要…正当我有些暗自神伤时,只听旁边开始有了几声窸窸窣窣的小动静,我连忙的把耳朵紧紧的贴在了隔断上,才听到老白小声说道:「行了,赶快让我摸摸,想死我了!这么多天可把我憋坏了!」
「你别乱来!嗯啊…」
妻子在老白说完话的同时,就突然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呢喃,然后有气无力的低声喝道:「我要走…呃…走了,你别!你起…嗯…起来!」
「啐!我不得来盯着王彬那老小子啊!」
老白说着就鄙夷的吐了一口痰。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今天的评委还有王处长那么一号人,是啊…妻子肯定一直惦记着和他的纠葛,怪不得刚才对我显得那么依赖,这应该也是源于对那个王彬的忌惮吧!真是的…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居然给忽略了,最后还是老白提醒了才意识到!正当我内心无比自责时,就听到老白继续阴狠的说道:「放心吧,我刚才已经把该说的又给他说了一遍,我在这,他不敢乱来,你就好好比赛就行。」
外面那个大妈在洗干净拖把后,我很庆幸她没有进到卫生间里面来打扫,而是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了出去。
只是她并却没有走很远,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她应该是在卫生间的门口停了下来,好像就在清洗外面走廊,甚至那难听的戏曲还能隔着门板不断的传进我的耳朵,当然,隔壁的妻子和老白肯定也能够听到。
然而,这种距离对于此时正无比煎熬的妻子来说已然是难寻的机会,我隐隐约约听到她把嗓音压到最低,轻声怒斥道:「你等下!有人!」
然而那阵懒散的脚步声已经走进了门口,然后只听「嗞…」
的一声,应该是卫生间里的水龙头被打开了,接下来我就听到了一阵冲洗拖把的声音——「噌!噌!唰!噌!噌!唰!」
哦!我突然想了起来,这应该是刚才路上看到的那个打扰卫生的大妈!她这是处理好二层的卫生了,现在跑到三层来了!就这样,在那个大妈清洗拖把的一两分钟里,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一双踩着高跟鞋的细嫩美脚,开始逐渐呈现出内八的姿态,想必是两腿之间的多汁秘地已经遭受了孽抚。
「你…」
没想到都这个关头了,妻子还敢发出这种低沉的质问,与此同时,我还听到一声高跟鞋划过地面的声音。
只不过老白马上狠狠的说了一句:「别动!」
靠!什么情况!我第一反应是老白不会已经把肉棒粗暴的塞进妻子嘴里了吧!?瞬间我自己的阴茎也挺的硬邦邦的,让我忍不住隔着裤子抚摸了几下。
很快,我就发现是我想多了,因为这时老白压低嗓子突然说道:「嘘!来人了。」
来人了?听到老白这么说,我才分心去细听了一下。
老白满不在乎的堵上了妻子说了半截的话。
听得出来,此时红妆华服的妻子正在隔壁被老白弄得非常难堪,但老白毕竟不像我对她那么她言听计从,所以妻子次次都扮演的是被支配的那个角色,对老白实在是无计可施,你你我我了半天,最终却只能转而说道:「嗯呀…今天真的不行!嗯啊…啊…拿开!」
今天…真的不行…我在心里默默又复述了一遍妻子的话——能把她逼得说出这样的话,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如果是我,那一定会很满意了!因为妻子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了——「今天不行」,说明在合适的时候,她还是会同意和老白再续前缘的,这已经可以了吧!?然而,就在我本以为话说到这份上,老白也该见好就收时,没想到老白却完全不买账!他真的和我不一样——不会因为妻子的一点「小恩小惠」
「你!」
妻子听到老白就这么羞辱自己,居然真的被噎住了!难道说…老白那天所说真的一点也没有添油加醋!?否则以妻子的脾气,她不会沉默着任凭老白这么奚落的!而这次…她居然连解释都没有解释,而是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避重就轻的说道:「我要走了,马上要上场了。你赶快走吧,你不是在上海的会还没开完吗?」
原来妻子也知道老白在外面出差…而且她比我知道的更详细,她居然还知道老白是在上海开会…而我还没来及多想,就听到老白小声说道:「我不是说了,你比赛的时候肯定要回来。今天下午还没散会,我就提前坐了高铁往回赶,总算赶上了。」
「这有什么的啊,别白费劲了,吓!」
老白说话时也在抻着劲,想必是在阻拦着妻子。
然后,他突然兴奋的「哎」
这一瞬间,我对妻子能够如愿逃脱的幻想渐渐熄灭…然而,正当我预感妻子的红唇香舌今晚难逃噩梦时,却突然发现老白的要求还远不至此,因为这时他说出了一句更加令我更加瞠目结舌的话——「放心吧,小骚货,等会让我射到嘴里,这样外面什么痕迹都没有,谁也发现不了。」
老白!妈的!他居然不光要让妻子为他口交,他还要射在妻子嘴里!这时我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啊!如果妻子今晚真的在这里吸含了老白的阴茎,那结局…不被射在嘴里还能射到什么地方!?头发上?脸上?还是衣服上?这都是妆容精致而且马上要上台的妻子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且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事情!「你!我不!你起来!我不!你混蛋!呃…让开!」
妻子应该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不顾一切的用力挣扎,声调都控制不住的高了起来。
哦,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刚才老白是拿走了妻子的乳贴,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发现自己有些希望老白不把乳贴还给妻子,骚…骚货…穿的那么清凉,活该上身真空的上台表演——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是快没救了,有时候好像比老白还变态,因为听起来老白最终还是把乳贴还了回去,妻子这才继续说道:「真是的,别再乱动了,我要走了…马上要上场了!」
短短的几句话,妻子的态度表漏无疑,甚至后面的声音都是贝齿紧咬着挤出来的,象是在用力挣脱老白的禁锢,同时我还听到隔壁门闩轻轻的动了一动,然而却没能完全打开。
和我想的一样,对于妻子这种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民女教师,怎么可能同意口交这种事情!但是…另一方面来说,我心里也有一丝担忧,因为这不是老白第一次提各种无理要求了,即便妻子开始再怎么不同意,但最终都还是会被老白机关算尽,一次又一次的脱去了底裤。
妻子虽然生小宝时,医生护士们齐齐夸赞她的奶好,在一众宝妈里她的乳房也算是非常饱满挺胀的,但那也禁不住像老白这样的成年男人大口的吮吸啊!所以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工夫,老白的吞咽声就停止了,然后我就听他说出了今天叫妻子来的真正目的——「行了,干正事,鸡巴硬的不行了,今天就不搞你了,你就用嘴给我解决一下就行。」
用嘴?这是要让妻子给他口交!?还要解决?那是要让他射出来吗?老白这种理所应当的语气,就好像这次不插妻子是对她的恩赐一样,让我听起来很不舒服。
虽说妻子在三亚是含过一次老白的阴茎,但那也是为了湿润,让自己尽快结束屈辱的无奈之举,所以很快就松开了。
「啧啧啧…咕咚…啧…啧…咕咚…咕咚…」
当这种声音夹杂着妻子深呼吸的声音穿过隔板,我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老白在干什么了,看来妻子最终还是给老白送上了温热的晚餐…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有点象是妻子给老白的「报酬」,报答老白今天来为自己撑腰——因为妻子这次实在是陷落的太容易了,我基本上已经听不到她挣扎的响动。
也或许是,之前老白一次又一次的骚扰,已经让妻子紧绷的神经不断松弛…老化,现在对于老白的这种癖好,妻子可能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行了,挡什么挡!你又不给你儿子吃,你老公也不吃,这早晚不都是我的啊!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贤妻良母!起来…嗯…啧啧啧…」
「我不…你…哎呀…我不…」
妻子这下虽然又试图着去拒绝,但比起刚才的动静已然是畏首畏尾,连挣扎听来都变得不敢发力。
所以没一会儿,我就听旁边再次安定了下来——这是…已经坐下了?只是这…一个隔间就一个马桶,老白说的坐下说…那两个人…得怎么坐啊?我不甘心的低头从下面的空隙看去,只见老白的双脚踩在地面上,皮鞋尖正对着隔间木门的方向,明显是在马桶上坐着。
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拿走了什么,但是她还没把东西要回来,就发出了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
虽然听得出来,妻子在用力的克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但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而我又离得这么近,妻子的呼吸声就象是鼓点一般,一声一声的敲在了我的心里。
靠!老白这也太胆大了,听这个意思,他不会在这个地方要强上妻子吧!?这时我虽然为妻子捏了一把汗,但听到她刚才那几声诱人的娇嗔,马上就让我的阴茎就顶了起来!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着发生些什么…我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进退维谷,特别是今天,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场如此的近距离,内心的激动真的可以说是难以抑制,我只觉得口干舌燥,甚至连呼吸都快忘记了…老白一边吭哧吭哧不知道在干什么,一边低着嗓子反问道:「你觉得你现在走得了吗?今天我可是为了你,下了火车就往这赶,晚饭都没吃,你不得管我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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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完,声音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却模棱两可的说道:「随你便。」
妻子这句话一说出口,凭我对她的了解,其实已经算是她同意老白留在这里了。
「不用。」
妻子的声音里听
不出一丝感情,冷漠的回应道。
然而老白却象是丝毫不在意一样,竟然用只比平时说话稍小的声音说道:「你不出声就没事。」
那
一排圆润的脚趾被抖动的长裙拖摆所遮掩,时而露出、时而消失,显得诱惑而有美感。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老白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我只是不知道他在如何亵玩妻子而已。
我试图屏住呼吸努力去听,却还是没有听到妻子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就把还想说些什么的妻子给噎了回去。
我连忙低头再次看去——怪不得妻子出动静!原来刚才那下妻子是被转了个身,此时那双性感夺目的一字高跟凉鞋反过来面向了马桶的方向——而老白,自然是站在了妻子的后面。
这站位…别他妈乱来啊!这老白要干嘛!?这时我的心里就这一个想法。
真的是!隐隐约约外面是有个哼着戏曲的女人声音越来越近,没几秒的工夫,俨然已经快到门口了。
也就是老白还一直留心着外面的情况,及时发现了这个情况,而我和妻子早已被各自的处境所
牵绊,差点就出事了。
就妥协,而是仍然坚定的要求道:「怎么不行?就现在,改天再说改天怎么玩。」
「你…唔…」
妻子刚想说什么,我就听着她的嘴好像突然被堵上了。
了一声,然后轻笑着说道:「小骚货,原来已经湿了啊!到底是谁变态啊?」
此时我发现妻子纤细的脚踝已经不是那么直挺挺的撑在地面上了,而是微微向前有些弯曲,同时,飘进我耳朵的声音里也带了着微微的颤抖,只听妻子喘着香气说道:「不是…嗯…你起来!嗯啊…你再这样…我就…啊呀…我…」
「你就怎么样?呵…」
这时我就听到隔间的门闩开始吱吱哐哐的响个不停,甚至有两次插销已经从里面打开了,但很快又被人「咔哒」
一声上了锁。
我低头看去,发现妻子的高跟鞋已经是正对着隔间门口的方向,只不过却被老白的皮鞋挡在了前面。
这次…会怎么样呢?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妻子突然惊叫了一声,随即低声喊道:「呀…你干什么呢!你…你快穿上!你别乱来!我都要上场了!」
「马上什么啊!我都看了顺序了,到你还早呢。」
老白居然都知道顺序了!我再次意识到了老白做事有多缜密,原来他都是有计划的。
而这次,老白居然是要妻子给他来一次真正的口交!这…老白真的是…越来越不顾及妻子的感受了,甚至连说话都比以前粗俗了,我印象里他以前很少把「鸡巴」
什么的挂在嘴边的,现在他在我心里的校长身份越来越模煳了。
听完老白的要求,妻子当然是想都没想,立刻就态度坚决的拒绝道:「你想什么呢!做梦!你放开我,乳贴还给我!」
老白含煳不清的哼哼道:「真是不经常吸不行啊,都快没什么了,换另一边。」
妻子听到老白这样形容自己,连忙羞愤的低声说到:「你混蛋…啊呃…你起来…呃…别再…嗯…这样了…啊…轻点…」
然而老白当然不会像我对妻子那样百依百顺,任凭妻子不断的轻搡,依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而妻子一双亮白的美腿从老白的膝盖处蔓延滋伸,交迭着支在了地面上,而且因为妻子的小腿比较修长的缘故,她同样毫不逊色的踩在了地面上。
只不过和老白的脚尖方向不同,妻子从一字高跟鞋里伸出的五根圆润的嫩白脚趾正对着我的方向…两个人的腿和鞋互相交织重迭,这明显是妻子坐在了老白的身上…「十几天不见,在我面前又端起来了啊,何老师。」
老白估计是看到妻子安静了一些,所以语气又恢复了开始的浮薄,开始刺激妻子说道:「忘了上次在我车上怎么发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