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我理所应当的想起了昨晚打给妻子的电话,难道说…当时妻子接电话的时候,都没将下身和老白分开?但是不对啊,当时电话可是很长时间才接通的!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干脆开口问道:「是我…那个电话吗?」
「不是你,是文静。」
老白的否认让我的不适感稍微消除了一些,不过韩文静打电话干嘛?我带着好奇继续听老白说道:「你老婆开始肯定也以为是你,所以当她看到是文静的电话时,明显感觉松了一口气。然后也从慌乱中缓过神来了,扭着屁股往后挪了挪,哆嗦着把我的阴茎从屄里退了出来。然后那骚货,还用手顶着我的肚子,摇着头看着我,意思是不让我再插了。我一看她当时那架势,知道她要接电话了,也就没急着再捣乱。」
这个倒是没说错,毕竟昨晚妻子到家时,我一看她是披散着头发的,就已经猜到了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面对老白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老白看我有了回应,就讲解的更加细致了,微笑着和我说道:「其实就是这一会儿的工夫,你可以想象一下你老婆g点被蹭到以后多么销魂…扭得有多么厉害,她不是头靠着中排座椅的后背嘛!没几下发髻
就蹭开了,发绳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后来也没找到。回去之前她就用自己包里的梳子梳了梳头发,然后就觉得可以瞒过你了…」
「那…那…她什么反应…」
我关注的当然不是老白怎么想,或者什么感觉,我还是想知道妻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她…她很快发现了我一边抽插,还一边微笑盯着她看,开始很刻意的把头扭到了一旁,然后可能觉得自己呻吟的越来越失态,就开始说不让我看她,让我别看了。不过你老婆越这么说,我就觉得她越好看,看不够,我就说何老师,你真好看,发骚的时候比在讲台上更好看。反正就是说些这种话,让她联想到自己还是个女老师,还是别人的老婆,这样她下面就更湿了,我就越插越舒服,特别湿滑!」
妻子的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作为丈夫,我知道她以前涨奶的时候有多么难受,平时的生活也因为胸前这两团丰满的乳肉增加了诸多不便,更别说对荤腥的禁忌这些细节了。
然而如今造成她不便的却不是我们的宝贝儿子,她的付出、她的牺牲、她作为女人所承受的不公,却是为了眼前这位正在糟践她的婚外男人。
「不过啊…我就喜欢看何老师瞪我的样子,一方面确实是因为漂亮,再一方面,方弟,你想想啊,何老师平时那么高雅从容,但是现在再怎么皱眉,也没办法遮掩眼神里的情欲,毕竟下面还被我的阴茎插着呢,哈哈。」
老白的不屑表情让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我发现自己对妻子的怨恨总是很容易就会消失不见,这种包容和宠溺应该是从和她谈恋爱时起就养成的习惯。
于是刚才还有点愤慨的我这时又维护起了妻子,帮她解释道:「也许她只是不好意思吧…」
「不是,不是,不完全是。」
这次我是完全没收着劲,每次都顶到她骚屄的最里面,故意把啪…啪…啪…的声音都搞了出来。」
「你这简直是…简直是要…要她的命啊!」
我情难自抑的发出了一声感叹。
我靠!这…这这!这是要干嘛!?这是故意要给韩文静现场播音吗!?我在心里惊呼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其实很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不出我的预料,老白接着说道:「你老婆可以说是立刻就花容失色了!马上就想从我胯上起来,去够自己的手机,不过…哈哈,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我就用力按住她的两个大腿,让她继续跪坐着没法起来,然后趁她不注意,呵…直接就又操进了她的骚屄,这次…哈哈,那必须一插到底啊!」
老白越说越兴奋,用词也越来越粗俗,甚至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我突然觉得,此刻的妻子就像是老白的一个玩具一样,在被他由着性子肆意摆弄。
然后我记得文静又随口问了一句:「这么安静…老公在旁边呢?骚货这下完全是从唇缝里挤出了一声嗯,然后飞快地又说了句:「没事挂了…当时那表情别提多销魂了!哈哈!」
老白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嘴角都咧开了,显然在回味着当时坐在他腿上妻子的神态。
「然后呢?」
「是…她肯定会接的…」
我默默地说道。
因为太了解妻子了,哪怕对方是韩文静,她也不想让自己的行为暴露。
妻子的绽放(42)海棠醉日(下)
2021年12月19日
字数:20558
老白说到这里,脸上写满了得意的笑容。
这个笑容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正如老白说的那样,他没有「急着捣乱」,换言之,在这之后,他应该还是「捣乱」
了…其实这种结果想想也能知道,妻子和老白的这种体位…虽然狰狞的阴茎刚被请了出去,但它可是依然徘徊在妻子挂着淫丝的美穴门口啊!这种毫厘的间距,甚至都无法格挡性器间热气的交互,又怎能消除老白对妻子身体的本能向往呢…而这时老白还在继续耐心的介绍着当时的情况:「其实你老婆当时犹豫了一下是想挂掉电话的,但估计是怕文静瞎想,或者就是怕有要紧的事。所以看了我一眼以后——我那时候正假装配合…一动不动呢——她也就放松了警惕,还是把手机接通了。」
「怪不得…」
我两眼无神的念叨着…此时我完全相信老白说的都是真的,甚至每一个细节都是…因为妻子确实包子常常放着一把梳子,这也是她爱美的一个体现,无论她看起来多么冷傲,实际上她却无比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只是没想到,她的爱美天性却最终成为了其他男人染指她的催化药剂…老白讲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会儿,给我添了点热茶,然后笑着问到:「方弟,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不会吧…难道…妻子这么快又第二次高潮了!?不要这么随便啊,悦悦…老白却不紧不慢的揭晓了后面的事情,庆幸的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时候,你老婆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一下还没想着怎么回事,你老婆就猛的坐直了,扭头就去翻放在中间那排座椅上的挎包。我感觉那一刻,她的酒都有点清醒了,原本迷离的眼神有点慌乱,也不顾自己的骚穴还被我整条阴茎插在里面,就赶快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老白说着说着,忍不住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然而还是被我发现了,他尴尬了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这个姿势——就是她往后仰着的姿势,我的阴茎是顶在她阴道前壁的,方弟,上次我们在火车上我就发现你老婆g点很突出,这个姿势正好是一下一下的拨弄着她的g点,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真的,方弟,你别不信,就你老婆这种嫩的出水、不经世事的少妇,我想让她高潮几次她就得高潮几次,太敏感了…随便一碰她就受不了。」
老白的话说的让我有些脸上发烫,因为想到自己和妻子结婚这几年,在老白眼里无比敏感的妻子,却一次高潮都没有从我这里得到过,甚至从未体验到过性爱的魅力…唉!这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我的要求也不多,我相信妻子对我的要求也不高!如果有一天,我们能每次恩爱有那么一次高潮,那也就够了啊…老白肯定是没看出我的纠结,只是在那满脸轻松的讲着:「我心想怎么又要高潮啊,别这么快啊,这还没怎么享受呢…所以就缓了缓,给何老师加了点别的料——每次我插进去以后停几秒,低头吃几口她的奶子,然后再插几下,再吃几口…这么循环着来,这样刺激没有那么密集,她会更加舒服,但是不会很快高潮。没几下,她就不像刚才那样拦着我吃奶了,反而是挺起胸脯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大有一副随便我吃的慷慨姿态。哈哈,你应该发现了吧?方弟,她回去的时候和在
舞厅发型都不一样了。」
老白得意的笑了起来,完全没有因为妻子骂他而恼怒,反而高兴的继续说道:「所以还是征服何老师这种女人最有意思,我看着她的脸蛋,马上腰部一挺,她拿捏出来的那股劲儿马上就灰飞烟灭了。」
老白的描述也让我想象出来了这一瞬妻子所变现出来的反差——那些所谓的气场、不可侵犯的英气、姣好的面容等等…这些妻子在长久的人生中炼造的优良品质,在老白的粗长的阴茎面前,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最后还不是只能合着对方腰胯的节奏,发出更显珍贵的娇喘和呻吟,让男人获得更为难得的征服快感…「所以啊!方弟,面对你老婆这种极品美女,还是看着她的脸玩起来更有感觉。」
老白说着,可能是发现了我在想事情没听他说话,就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等我的眼神重新聚焦到他身上时,他才继续讲道:「方弟,咱们爷们,想怎么样那就得怎么样,想看那就得看!于是我就轻轻一推,直接把她按在了身后的中排座椅椅背上。这一下虽然很轻,但是猛的失去重心还是让她尖叫了一声,可能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的就抓住了我的手。我一看这动作不错,还牵着手…挺有感觉,干脆就抓着她的手没放,让她半仰靠着,开始挺送了起来。」
老白言语坚定的否定了我的看法,然后解释道:「虽然肯定有害羞的成分,不过你老婆不一样,别人害羞只是说耳朵啊,脸啊什么的发烫,但是何老师屄里都是一股一股的热流,而且她没有那种害羞产生的生理上的躲闪,反倒下阴道箍的特别紧,一抖一抖的紧贴着我的阴茎。本来她开始是满脸绝望的表情,但是被我操了二十多下以后,红扑扑的脸蛋也舒展了,话也不说了,只是抓着我的双手一声一声的呻吟。」
「那韩文静的电话呢?」
我见缝插针的问道。
因为在我看来,尊严和优越感对妻子来说,就是她生命中最珍视的东西!这也导致了她在和任龙的第一次时迈错了方向,所以我这么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老白倒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了句:「哈哈,有那么夸张吗!?」
不过,他很快又转而说道:「不过确实,何老师那个时候也不顾自己都已经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还一遍又一遍的在那说文静…呃…你快挂电话…不要听…唔…快挂掉…文静姐…啊…文静…你快挂电话…哈哈,骚货真是够掩耳盗铃的,难道说在她看来,只要没人听到,自己就还是那个清纯圣洁的女老师?」
老白这段话捏着嗓子把妻子的腔调学的惟妙惟肖,那种讥讽的感觉再明显不过了,说到最后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咋舌声。
这种毫无预备的「一插到底」,不用说也知道,他就是为了让妻子难堪的——韩文静毕竟不是老白,无论之前闺蜜之间再怎么交流,妻子在韩文静面前肯定还是遮掩的、委婉
的、有所保留的…而这一下的插入,怕是让她的一切伪装都瞬间粉碎了吧…果然,老白接下来的话完全印证了我的想法——「就这一下,骚货捂着嘴也没有忍住,呃啊的就叫了出来,这下别说再去够手机了,坐都有点坐不稳了。
文静肯定是立刻就猜到了,我就听手机里她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就说:「学会骗人了呀~何妹妹,你这是回哪个家了?这个老公是不是姓白呀~然后我是完全不答话,再次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然后把她拱倒,也不管她又喊了一声,就直接狠狠的操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电话到底挂了没有,这关系到妻子是否如愿在韩文静面前守护了自己的形象。
「她倒是想挂!不过没那么容易,哈哈!」
老白一脸邪笑的回答完我的问题,然后说道:「我是觉得文静又不是外人,何老师要是在她面前都放不开,那什么时候才能改掉闷骚这臭毛病。所以我一把就把手机夺了过来,然后打开外放就扔到了后排座位的角落那里。」
毕竟三人分别的时候妻子是和老白在一起的,而这个电话一旦不接,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两人还能在做什么呢?「我也觉得是。」
老白先是肯定了我的看法,继而从现场的角度解释道:「接通后,那边文静先是问她怎么样,到家了没有?然后她像是做贼心虚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小声的撒谎说:「到了。我这时候也是闲着没事,眼看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在面前晃动,随手就又拨弄了起来。
这下何老师马上就开始了一下一下的痉挛,不过她也真能忍,就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扭来扭去的,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你这也太…」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老白的行为,只能不自觉的喉头动了下。
妻子肯定从来没有吃过自己的乳汁,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能想象老白口中所谓的「不敢吐也不敢咽」,因为天性淑雅的妻子要吐东西从来都要找到合适的场所,不可能随随便便吐到地上;而咽下去,那就更不可能了…老白不等我感慨完,就继续讲道:「她刚被我吸出奶时,还有点不可思议的那种感觉,后来奶味都进到嘴里了,看我的眼神是又羞又气。不过别说,何老师这素质确实高,都这样了,还知道转身把自己的包拽过来,从里面找了两张纸巾,吐到了上面。只是吐完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了一句:「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