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鞭子抽在肉体上发出的一声声响在地下室回荡。
“啊!”徐竟仰头张大着嘴巴惨叫道,旧伤未好又增添了新伤,大腿处涌出股股鲜血,挖心般的疼痛。
这场折磨持续了五个小时,昏迷了七八次又被泼醒。
“傅...傅屿之,你个混蛋,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徐竟心里一惊,眸底闪过一丝恐惧,怒声叱道。
嘴角扯的伤口生疼....
“呵?”傅屿之抬手拿起鞭子沾了沾盐水,一双墨色双眸幽深深谙,如冬日破冰深潭,冷寒无温,轻抬鞭子划过他的脸蛋,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怎么不放过我。”
可男人并没有怜悯之心。
“泼醒他。”
“是。”保镖举起一桶水往男人头上淋下。
黑色的迈巴赫飞速地行驶在公路上,十几分钟后停在郊外的一栋别墅。
地下层的门缓缓推开,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傅总..”里面的人看见来人,忙退到一边去。
“傅总,那边来电话了....吵着要见傅小少爷。”何阮与的撩惹
可这样的求饶并没能让男人心软半分。
手起鞭落。
地下室环绕着他的惨叫声。
他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抬手按下床头灯调到最弱,黑眸紧紧地盯着床上的睡美人。
少女一头乌发披散在枕头上,如凝脂般的肤色白皙透亮,像白瓷一般素净,卷翘浓密的睫毛像小刷子在眼帘下投下一片阴影,眼角的泪痣更是俏皮可爱。
像个小奶猫一般熟睡着。
站在一旁的保镖都不忍抬头看。
男人周身气场强大而摄人,黑眸燃起两簇熊熊焰火,声线冰冷,隐藏着一丝颤抖:“我他妈警告过你,不准碰她,你他妈上赶着找死!”
“对不起,我错了!啊!被打了!”
鞭子的盐水浸湿脸上的伤口,脸上传来一阵阵难忍的刺痛。
徐竟面目狰狞,疼的龇牙咧嘴,喉咙间发出低吼的哀嚎。
只见他眉心一冷,扬起鞭子。
“啊!”冰冷的刺骨无比令人无法忍受,徐竟疯狂扭动身体,仰头惨叫了一声,被迫从昏迷中惊醒,努力地睁开眼睛,可血与汗水已将他的眼皮黏住。
模模糊糊中只看见一个穿着衬衫的男人在向自己走来。
“清醒了吗?”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阴恻恻的响起,惊得他浑身一哆嗦。
而中间摆着一个十字架,男人脑袋无力地低垂着四肢被捆绑在架子上,脑袋上绑着白色的绷带,脸上早已鼻青脸肿,往日的英俊早已不复存在。
血早已浸湿身上的白色衣服,衣服与伤口的血液黏在一块,稍稍动弹一些都会疼痛不已。
狼狈不堪,可怜至极。
直到十字架上的男人视线模糊,头脑昏沉,头一歪竟再次昏了过去。
傅屿之脊背绷直,紧握着鞭子的手因用力而青筋爆出,嗜血的双眸里面的怒气显而易见,活脱脱像从阎王殿中走出来的阎王爷。
令人不寒而栗。
微凉的指尖轻轻地抚摸了她那抹嫣红小嘴的嘴角结痂,眉心睨起一抹冷意一闪而过,眸底满是执念与眷恋。
他缓缓俯身将冰凉的薄唇覆在那抹嫣红上,嗓音低哑缠绵:“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