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汉青怅然道:“你总算肯露面了!
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最现实的女生!
不给你解决问题你就不理人是不是?
何汉青话音一落,可喵凛然振奋,轮圆了眼睛,随即却光华陨落,再度暗淡了起来。
犯人同样有着人权。
作为一个尊重事实证据和法律程序的法医。
你还记得在经手的案子里面,有没有因为证据不足,被轻判的罪犯?
或者是证据确凿,还未执行死刑的罪犯?
你知道距海螺市不到150公里就是长海省监狱。
语落,惊觉自己活成了北斗姐,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心中隐隐有些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幼年的印象中,北斗姐总是一副对外人凶巴巴的样子。
在这种时刻,关怀解决不了问题,甚至可能是预谋抛弃弱者的糖衣。
不时,可喵的房门响起了叩门声。
“可喵……”
“可喵,我知道你在里面!”
可喵无心介怀他的揶揄,抬起睫毛覆盖的眼帘,怔怔将他端详。
这同样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不管怎么说,何汉青的好意,可喵是收到了。
一时三刻之后,可喵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全省的重刑犯有大部分在那里服刑。
我相信监狱的措施非同一般坚固,说不定现在还有大批活人在里面。
你想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可喵不想听任何安慰的话,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外面安静了片刻,再度响起了何汉青的声音:
“我只是想问问你,你不是法医吗?
“可喵……”
何汉青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可喵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