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喵刚想追上去,天台门“咣”地一声,被打开了。
何汉青的臭脸出现在了门口。
“不是说好了保持安静低调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怎么又在天台上追打?”
可喵摔了一屁墩儿,痛得龇牙咧嘴。
库虎心境一松,压低声音“哈哈”笑着,将可喵从地上拉了起来,道:
“如果没有你和常鹅,我恐怕会损失掉全年所有笑料!哈哈。”
相信我,常鹅和老头绝不会被饿死的!”
这可不是一般的好消息。
可喵激动万分,丢开擒在手中的羊角,轻拍轻喊的鼓着掌跳了起来:
库虎在一旁悉心照料植物,时不时好笑的瞥她一眼。
恍惚间,臆想一切灾难都没发生,他俩只是长大成人,在假期串了个门子。
继而,库虎轻叹一声,心神回到现实,振作起来,说道:
我只是不在乎你这种不相干的人而已!
末世的阴暗超乎你的想象。
相关安全问题,不允许你随心所欲!”
在铁哥们儿面前指控她“心里只有自己”,这样的指控对可喵而言有点严重。
小打小闹绝对听不到。”
何汉青难看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却依旧不肯偃旗息鼓,对着可喵批评道:
“我早知道你不会听劝的!
“那是因为你爸看不见!
他若看到你在丧尸包围圈这么胡整。
你看他管不管!”
在白房子的天台之上,是一幅宁静祥和的画面;
而在距离白房子100多米的小区一隅,却是一群丧尸呆滞伫立的诡异画面。
可喵用望远镜观察了一阵,确定白房子四周没有丧尸,悬着心总算放了下来。
何汉青的脸像面瘫,语气像训导主任。
可喵不悦的道:“我爸都没你管得这么多!”
何汉青一反常态的拉下脸来,道:
可喵没好气的揉着屁-股,“敢情我和常鹅是专门为你表演小品的?小样儿,看腿!”
说着,一脚给库虎屁-股踢过去。
库虎灵活的躲闪开来,急忙朝旁边逃窜。
“真的吗?太好了——”
话音还没落,母羊“咩咩咩”的冲上前来,将可喵顶翻在地上。
“哎唷……”
“可喵,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昨天在实验室通宵未眠,在查阅笔记和反复复盘中,发现常鹅在动物蛋白引导剂的研发上有一个误区。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破解半尸果腹这个问题!
可喵向来吃软不吃硬,生气了更是口不择言,脱口就厉声反击:
“你错了!
我不是心里没有别人!
你做惯了大女人,心里根本没有别人,你心里只有自己!
我告诉你!
不管你见识了多少社会阴暗面;
库虎上前解释道:“汉哥,你别着急。
我们虽然说笑追打,但都把声音放得很低。
而且刚才可喵也观察了四周,最近的丧尸在100米开外。
她来到动物围栏,对着母羊念念有词,请它帮帮忙别乱动,自己准备挤点奶,存起来做奶酪。
母羊怎么会听她那些“我们是好朋友”的鬼话?
撅着蹄子,顶着羊角,死活要跟她斗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