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不可啊,阵前斩将,不妥啊!更何况齐将军面对的可是凌罗晨啊!”副将王蒙赶紧开口劝道。
“我知道,可是你看他,他现在被打的都没有精气神了,这样下去,他就废了,那还不如我斩了他,还能够振奋军心呢!”
蓦然的,帅帐里的一个老者开口了:“田帅,不知是否可以听老夫一言!这种情况,说不定老夫有办法呢?”
只见前军主将齐毅眉单膝跪在地上,赵军主帅田单坐在帅位上,看着齐毅眉。
“大帅,末将无能,已经三天了,我大军损失了超过六万人马,却依旧不能攻破南安城!还请大帅治罪!”
“你也知道你有罪是吧!六万儿郎,就这样倒在这个南安城啦!”
“白斩,你丫的死了没?没死的话,给老子吭一声!”关飞看着赵军撤离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身后躺在地上的白斩。
“你还没死呢,老子怎么会死!就是被砍了几刀,流点血罢了!”白斩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奶奶的,那你闭眼睛干嘛?要不是看你还在喘气,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呢?”关飞说着,气都不打一处,想去揍几下白斩的时候。
关飞在有了依靠后,顿时稳住了自己,然后丢掉了手里的断刀,重新捡起一把战刀!
此时,白斩也是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两人就这样背靠着,握紧了手里的长刀!
关飞也是笑了起来,“兄弟,就让咱们兄弟俩再斗一把,看看谁砍的脑袋更多!”
此时,十几个黑衣人开始朝着前方潜伏过去,沿路的士卒不知不觉间,就被抹了脖子!
眼看城楼就要失守,其中一个黑衣人脚下一动,一颗小石子飞向远处的一个士卒。那个士卒被打,扭头一看,看到了十几个黑衣人,于是赶紧大喊了起来!
“敌袭!敌袭!”
深夜,南安城上的守军依旧在执勤,只是刚刚经历了大战,大部分人都在睡觉,只有小部分的士卒在巡查。
忽然,一个飞爪卡在了城墙上,然后紧紧的扣在上面。
一个巡逻的士卒隐约间好像听到了什么,但是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发现。突然,看到前面有个反光,想着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如此,就辛苦剑老和剑宗各位精英,先去做准备吧!本帅待得战后为你们请功!”
那老者笑了笑,然后转身出去准备了!
“大帅,他们天剑宗的人真是嚣张啊!我就不信他们不知道,若是一开始就参战,我们这六万男儿,也许就不会这样倒下了!”副将王蒙看着帐外,不忿的说道。
南安城,两支军队正在城墙上进行着惨烈的割据战,关飞,白斩,甚至凌罗晨都拿着长枪上了战场!
此战打到这时候,完全就是意志的对抗!
“嘭”的一声,一把长刀应声而断,关飞看着手里的断刀,狠狠的大喝了一声:“他奶奶的,痛快啊!”
听到这话,田单眼前一亮,赶紧开口说道:“剑老,您是说攻破平城的那一战!”
只见这个叫做剑老的老者,伸手摸了摸胡须,才开口说道:“是的,就像攻破平城一样,我天剑宗可以趁着黑夜入城,无声无息间灭杀守城的部分将士,这样一来,攻破南安城,还不是手到擒来啊!”
“哈哈哈,有剑老相助,本帅相信,南安城也很快就会被攻破了!”田单笑着对这个老者说着,还朝着他行了一礼。
田单是真的生气了,他知道可能攻不下来,但是没有想到齐毅眉这家伙,直接不计伤亡的攻城啊!
“末将该死!”齐毅眉深深的低下了头,满脸的愧疚!
“你既然都说了该死,那本帅是不是应该直接斩了你啊!”
忽然龇牙咧嘴起来,“他奶奶的,老子也被刮了几下,真他娘的疼!”
然后两兄弟对视一笑,相互搀扶着往城楼下走去!
赵军帅帐
“好!我们上吧!”白斩应了一声,然后挥舞着长刀,再次冲了上去。
大部分的士卒就和两人一样,连续多日的战斗,身体的疲惫早已经不堪重负,唯一让他们还在持续战斗的,就是一定要守住的城池的意志!
终于,这一次的攻击再次被打退了,看着赵军开始撤离的样子,很多守城的士卒都是直接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浑然不顾身下到处都是尸体。
一道凌厉的喊声,响彻了整个夜空。
“什么,被发现了?强攻!”
领头的黑衣人丢出手里的短刀,将呼喊的那个士卒杀掉!但是也为时已晚。
走近一看,原来是飞爪,这个士卒大惊失色,正要高声呼喊的时候,一把短刀直直的插在他的喉咙,这个士卒想要通知其他人,却怎么也喊不出声,然后捂着脖子,沉沉的倒下!
一道黑影从城墙外,越了进来,一把抱住士卒的尸体,轻轻的把他靠在墙边!
然后好几道身影纷纷跃上了城墙,之后朝着下面丢下了几十个飞爪,不一会儿,就有数十人的士卒,爬上了城墙。
田单听完,笑了笑,然后才开口说道:“一群叛国的狗罢了,不见到好处,怎么会冲上去呢?等我们攻下南郡再说吧!目前这些狗,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有帮助的!”
“是,大帅!”
王蒙也是笑了笑,开口应着!
说着用手里的断刀将眼前的赵军头颅砍下,整个人累的不禁朝后面退了好几步!眼看就要栽倒的时候,忽然后面一个紧实的后背靠了过来。
“老关,你不行了啊!这就没力了吗?哈哈哈!”白斩手握满是豁口的长刀,和关飞靠在一起,然后对着关飞吐槽道。
“他奶奶的,白斩你个娘们,老子这是刀断了,你没看到吗?我可是关飞,力气大无敌,这就杀个人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