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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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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是我房里的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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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亭提步往里走,宁岸跟在他身后,开始回想今天的事:“你说,赵承运的死会是意外吗?”

沈长亭:“仵作查验结果出来便知。”

“也是。”

像寻她开心。

试探着问:“你……不生气?”

沈长亭曲起食指,在她脑门弹了一下:“生什么气?与一只醉酒的小猫吗?”

宁岸:“笑不出来。”

要不您咬回来行吗?

千万别记仇!

况且流那么多血,一定会留下痕迹。

等等……

她忽然想起,沈长亭房中浓重的血气。此间十一桥的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

何其讽刺!

手重重往案上一拍,阴鸷眸光扫过房中众人:“都说说吧,这几日可在府里见过可疑之人,可疑之事?”

众人吓的跪了一地。

抬手摩挲喉咙伤处,故意露出手侧那圈牙印给宁岸看。

宁岸:“……”

倒吸了口凉气。

收了赏钱便离开了。

将军府中,四房还在嚎哭不停,任下人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

大将军沉默良久。

大将军长叹。

向仵作欠了欠身:“有劳。”

朝齐管家递了个眼神,齐管家立刻上前,客气的向仵作行了一礼:“大人这边请。”

胸口轻微挫伤,是拿刀行刺沈长亭时,被宁岸推的。

肩部擦伤,是第一次落水碰到了池壁。

颈侧有一处割裂伤,伤口长二寸,深半寸。在池水浸泡下,皮肤呈外翻状,拨开可见血管断裂,已无血液渗漏。

语气轻快,似乎心情不错。

宁岸似乎也被他的情绪感染,没那么焦虑了,起身开门叫樱桃去膳房提菜。

这边吃完饭,那边仵作也检查完了。

“不必。”

“你别跟我客气啊。”

“嗯。”

宁岸:“……”

就说句话的事,能多累?

摆出求饶的姿态,赔着笑脸:“是……我伤的吗?”她的记忆停留在沈长亭扶她上马车那刻,那时候沈长亭脖子上还没伤。

走到桌边坐下来,忽然想起沈长亭救她时受的伤,又问道:“你上次的伤怎么样了?”

“不碍事。”

“不用再找医官来看看?”

宁岸揉着脑门:“你才小猫。”

心里说猫就猫吧,你没生气就好。

吓死她了。

沈长亭装作刚记起的模样,翻过手瞧瞧上面两排整齐的牙印儿,揶揄道:“也不知谁家养的小猫,伶牙俐齿的,还护食。”

宁岸:“……”

听着不像生气。

这不能也是她咬的吧?

好好活着不好吗?

沈长亭瞧着她小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来,十分想笑,语气却不怎么和善:“怎么不笑了?”

“老爷明察。”

宁岸蹙眉。

打晕了,放血致死,再丢进荷花池抛尸。听着合理,可操作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若孩子失踪落水,还能算是意外。

如今竟是他人所为。

堂堂将军府,他自己的儿子,以如此残忍的手残,被杀死在自己府上。

仵作收了工具,欠身行过礼,随齐管家走了。

送至府门外,齐管家赏了银钱,嘱咐:“此事关系将军府声誉,还望大人守口如瓶。”

仵作懂规矩。

后脑肿块,是钝器击打所致。

仵作道:“从伤口来看,小公子当是先被人从后方击打致使昏迷,颈部放血殒命,后又抛入荷花池。”

四房听完顿时哭出声音:“我可怜的孩子啊……”

由于四房寻死觅活的不准仵作在儿子身上动刀,仵作只能查验赵承动身体表面。

共有五处伤痕。

双膝略带淤青,是罚跪跪的。

对话结束,宁岸觉得沈长亭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闲下来等主院那边消息,宁岸忽然觉得饿了,加上前一夜没吃饭,胃有些难受,扭头问坐在一侧的沈长亭:“你一大早就替我出门,没顾上吃饭吧?我叫人传膳?”

沈长亭:“好。”

马车上没有其他人。

只有她!

沈长亭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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