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唇瓣落在他喉结伤处。此间十一桥的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
沈长亭:“……没事。”
“都流血了怎么能没事?我会包扎,我给你止血。”说着,就开始在身上翻找,半晌什么都没找到,失望道:“这里没有创口贴,也没有止血带。”
沈长亭气笑了。
偏偏喝多了的女人并无知觉。
猛的抬起头。
沈长亭意识到她抬头,赶紧立起身躲闪,还是晚了半步。簪花划过脖颈,在喉结处留下道口子,鲜血瞬时冒了出来。
宁岸闭上眼,用力甩了甩头。
赵宁安,现在不是该你出来的时候。
回去!
只觉一团棉花塞到胸口,噎得他喘不过气,咬牙道:“就这么想与我和离?”
宁岸抽抽鼻子。
正要点头。
也不能跟个醉酒的人一般见识,出声安慰:“划一下而已,片刻就好了。”
才说完,女人忽然冒出一句:“有办法了。”
揪着衣领将他拉近。
宁岸抬头就看到这一幕。
慌了神。
“你怎么流血了?”
就在这时,马车不知为何忽然停住,宁岸本就前倾着身体,此时稳不住身形,一头撞进了沈长亭怀中。
不偏不巧,正中中部。
一股难以言喻的痛直击灵魂,疼的沈长亭闷哼一声,弯了腰身。
对上沈长亭的目光,那个被她压了两天的念头又跑了出来。
他好好看啊。
亲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