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是多么想你!”少平的手爱恋地抚摸着“晓霞”脸庞滑嫩的肌肤,深情地凝望着她,眼角热泪簌簌而下。
“你我约定在那棵杜梨树下相见,可你却狠心抛下我自己!你知道这些时间我去了那棵树下多少次吗?我都快记得下它每一片叶子了!晓霞,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也不要让你再离开我了!没有你在的日子,每一天我都生活在地狱之中!”少平的思维已然混乱,胡言乱语着,双手一带,将眼前的娇躯抱紧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抱着,呢喃着,自顾自诉说着对晓霞的无尽思念,胡乱亲吻着她的脸庞……
惠英的手被少平抓住的瞬间,她首先想到的是逃跑,她以为自己的行为被少平发现了,所以极力挣扎了一会儿,然后发现醉酒的小男人错把她当成了已故的女友,就安心了不少,也不再挣扎了,静静地坐在床边被他握着手听他的“胡言乱语”,看着这个有情有义又深情款款的男人,惠英一时竟有些痴了,而且竟然有些妒忌田晓霞了,就是妒忌,虽然晓霞已经逝去,但是她依旧妒忌她能拥有这么痴情的男人爱着,如果换成是自己那即便是让自己死了也甘愿了……
看着少平静静地躺在那里沉沉睡着,惠英的心里有一些温馨也有一些甜蜜,是的,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越来越依赖少平了,这个小男人走进了她的心。谁能抗拒这样一个男人呢?要知道,当时王世才去世的时候,她真的感觉世界要崩塌了,一个外地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在这片矿区要怎样生活下去?要知道失去了丈夫不是仅仅失去了收入来源而已,虽然矿上为了照顾她们给了她一个工作岗位,但是还有生活当中那些需要他去应对的事情也都落在了惠英一个人的肩膀上,本来她只是一个传统的女人,丈夫主外她主内,做一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就行了,但是一下子内外所有担子都压在她的肩膀上就让她无计可施了,一个人精力总归是有限的,何况还要应付那些因为她守寡就起了别样心思的狂蜂浪蝶的骚扰……就在一切变得糟糕的档口,少平出现在这个即将一团糟的家中,不计回报地承担起了照顾自己和明明的责任,帮着自己操持家务,帮自己做些需要卖力气的活,帮着自己照顾孩子,帮着自己打发那些不怀好意的纠缠……完全接替了一个父亲和一个丈夫在家庭当中的职责,更难得的是这个男人做事从来都是果断干脆,而且有礼有节,不给别人留下嚼舌根的口实。既保全了她的名声,又解决了她的困难,让惠英安稳地度过了最艰难的阶段,这些惠英都清楚地记在心里,要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敢这样倾尽全力帮助自己的男人需要面对多大的舆论压力啊,而且那时他还有一个省城的记者女朋友,要是引起误会直接分手也不是不可能的。在此之前惠英只知道少平是丈夫的同事,是丈夫带的徒弟,是个任劳任怨肯学肯干又有文化的一个有点特殊的煤炭工人,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这样温柔善良果断又阳刚的男人怎能不让人动心啊?而且明明也很喜欢他,要是能和他重新组成家庭那该多么幸福啊!
但是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自己一个寡妇还有一个孩子,年龄还大了好几岁,怎么看也配不上少平这样优秀的人啊,想到这,惠英心里不禁一阵失落,但是想到刚开始吃饭的时候少平看着自己发呆的样子脸上又满是羞赧。少妇虽已不再是异想天开的年纪,但是自己偷偷想想又不影响他人。
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惠英不自觉地凝视着那张俊秀的脸庞,手不自觉地抚摸了一下,却没想到被少平一把抓住!
没有长篇大论,没有侃侃而谈,一句简单的话仿佛饱含着对她为这个家付出的认可和感谢,让惠英觉得仿佛少平本就是家里的男人,让她觉得那么的踏实,她接过酒杯无声地一饮而尽。
接着,她倒起一杯白酒,敬到他面前,在相互扶持走过那么长的时间后,一切都在不言中。
他也一饮而尽。
感谢你,明明!
感谢你,小黑子!
感谢你,生活!
没了衣物的阻隔,少平也终于被本能驱使控制起了自己的身体,将惠英压在身下,但也仅限于此了,毕竟是初哥,没有任何实际经验,以前跟那些糙汉子们在一起工作休息的时候也跟他们学了些荤段子,但是那并不能代替性教育,找不到门路的少平明显暴躁了,这时温柔的惠英放下羞怯伸手握住了少平的阴茎,引导它顶在了自己的阴道口,然后惠英轻轻抱住少平的脖颈,静静等待着少平的侵入……龟头被紧锁的刺激通过脊柱传到了大脑,湿热的触感点燃了少平的本能,这次不需要别人指导了,他用力挺动腰臀,“咕叽”一下就全根撞进了惠英的阴道!卵袋“啪”的一声拍在了惠英的会阴处,足见这一插的力道了。
“嗯啊……”
“啊!”
惠英感受着少平的动作,心里已经知道即便少平与晓霞有些亲密经验应该也仅限于亲吻和拥抱了,否则不可能连脱衣服也不得其法了,想到这些惠英心里泛起了一丝丝小小的得意,至少是自己带着少平从男孩变成男人的。
其实她的判断结果是对的,但是依据就完全是南辕北辙了,我们的少平完全只是因为喝醉了意识不那么清醒而已。
惠英一边回应着少平的索取,一边给少平和自己褪去了衣物的束缚,少平的大鸟还是吓了惠英一跳的,她只经历过王世才一个男人,少平的本钱绝对要比王世才大,似乎少年时期的困顿生活并没有耽误少平的发育。
2023年1月23日
结束了一天的劳累工作,从井下来到地面,少平洗过澡之后,换上了雪白的衬衣和一件深蓝夹克衫,牛仔裤,旅游鞋,还把衬衣的领子翻在外面,显得格外英俊。脖项里架着来接他的明明,引着那条欢蹦乱跳的小狗,沿着铁路向惠英家走去。薄云中模糊的太阳正在西边的远山中坠落。矿区增添了节日的喧闹,沉浸在沸沸扬扬的气氛里。阴凉潮湿的空气中不时传来炮仗热辣辣的爆炸声。
惠英已经把酒、菜和各种吃食摆满了饭桌,正立在门口,用围裙搓着被水浸泡得红红的手,笑眯眯地迎接他们回家来。
惠英沉浸在嫉妒当中时,少平正好把她搂在怀里,她并没有反抗或者担心,知道这是错把她当成女友的少平真情流露,觉得就让他这稍微占点便宜,等少平睡着了再起来也就是了,所以就安心的趴在少平怀里感受着许久不曾感受的男人气息,其实她心里是十分愿意的,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等到少平开始亲吻她的时候她才真正紧张起来,惠英并不知道少平和晓霞发展到哪一步了,虽然按照她对少平的了解,两人应该不会做什么逾矩的行为,但是少男少女在一起干柴烈火的做点什么也不是难以理解的,问题是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是依着少平还是想办法逃走?其实答案是很吞易选择的,一个寡居久旷的熟女和自己爱慕的男人在一张床上缠绵暧昧,你问她愿意不愿意顺着男人的?这里面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她是真的愿意的,而且即便她自己有些犹豫但是为了安抚少平的心她也愿意付出。惠英虽然是个传统的女人,但是在这个选择上面她表现出了与传统女性的不同之处,她从未觉得自己应该为王世才守着,她并不愧对王世才,当他还在世的时候她全心全意对他,也全心全意的操持这个家,所以现在她并没有什么精神负担,她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顺从了自己的内心,主动回吻起少平来。
这一回应那便是真正的天雷勾动了地火,少平这边突然得到了心爱的“晓霞”热情的回应,更是快活起来,恣意亲吻着眼前的人,双手也不再老实地抱着女人,而是生疏地上下翻飞探索着这具娇躯的隐秘之处。酒精的作用加上对晓霞的爱恋,再辅以青年男子的对性的极度渴求,使得少平一改以往的性子,完全是一副急色的样子,一边隔着衣服揉捏着惠英丰挺的乳房和暄软的大屁股,一边无头苍蝇似的胡乱拉扯惠英的衣物以寻找突破口。
喝酒的人应该都知道,如果不把胃里的酒吐出来的话那么很吞易断片,但是吐完了之后就有可能会稍微清醒一点,有点行动能力,虽然第二天大概率也会忘记,少平现在就处在这个状态。
他喝醉之后迷迷糊糊被惠英弄上床时基本已经无意识了,但是吐完了以后反倒减轻了醉酒的症状,这时他似梦非梦,恍惚间又见到了他可爱的女友晓霞,酒精对大脑的麻痹让他似乎忘记了晓霞的死亡,长久的思念折磨促使他紧紧抓住了眼前“晓霞”的手!虽然这细嫩的手初始有些挣扎,但是过了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了。
“晓霞!你回来了!”少平挣扎着张开双眼,但是却怎么也无法真切地看清眼前的爱人。
没有暧昧旖旎,只剩下家的温馨。孙少平第一次放开了酒量。他一杯又一杯地喝个不停。不知为什么,今夜他真想喝醉,他还没有体验过醉酒是一种什么滋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竟然真的喝醉了,此时他已经除去了外衣,穿着白色衬衫趴在桌子边上似已无意识地絮絮叨叨自言自语。惠英也喝了不少,但还算清醒,脸上因为酒精的激发化开了一抹红晕,围裙摘掉后露出里面的居家的毛衫,难掩的好身材尽显无遗,可惜这番美景少平是无缘欣赏了,明明也已经玩累了自己去房间睡着,黑子百无聊赖地趴在床边,窗外可见不远处有红色的灯笼轻轻晃动,随着黑夜渐深各种声音也都归于平静,只剩下一片寂静……
惠英缓了一会儿后站起来,用尽最大的气将少平扶起来,好在少平虽然醉酒,但是并非全无意识,顺着惠英的劲力配合着去到了惠英和王世才的床上,放下少平后,惠英瘫坐在床边喘了好半天气才歇过来,这时可能是因为移动,少平摸索着趴到床边要吐,惠英赶快拿来一个桶接着,喝的酒被吐出了大半……折腾了好半天后终于收拾完了,惠英又给少平脱衣服,对她来说这并不比将少平扶到床上更轻松,好在最后也还是做到了。
他不由含着泪水,抬头望了一眼惠英,他从未仔细端详过他的惠英嫂,原来竟是如此清秀,一时竟然有些失神。其实这也难怪,惠英是师傅的妻子,是他要叫嫂子的人,一直以来他都是怀着一颗敬重的心去和惠英来往,即使在师傅去世之后也仅是因为觉得有一种责任来照顾他们孤儿寡母而已,并未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从来不曾仔细看过惠英的脸。而现在心境已然发生了变化,随着相处时间的增长,他已经把自己当做这个家里的一份子,是和惠英一样的家庭成员,再加上年终岁末的喜气气氛烘托,自然就让他发现了这一直忽视的身边美景。惠英见少平看着自己出神,不由得脸红扑扑的,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不是小女孩了,随即亲切地对他一笑,便用筷子给他小碟里夹菜。
这也让少平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竟然直愣愣的看着嫂子发呆,顿时感觉有些惭愧,一是愧对师傅,二是愧对晓霞……不过少平也不是那种拘泥小节的人,转瞬就调整好情绪。
“我敬你一杯酒。”少平提起小香槟瓶子倒满了一杯,双手举到惠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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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暖融融的房间里,三个人一块坐下,围着小桌,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看电视。小黑子蹲在明明身旁,也在破脸盆里吃惠英嫂为它准备的“年食”。
一种无比温暖的气息包裹了孙少平疲惫不堪的身心。他感觉僵直的四肢象冰块溶化了似的软弱无力。内心是这样充满温馨和欢愉。
感谢你,惠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