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搞一下吧,正好也为大军补充些粮草。”
见到魏延纠结,郭淮思虑一下建议道。
“那就搞,抓上几个活口,来问问曹军到底在搞什么鬼。全军掉头,目标刚才那队曹军。”
“情况有些诡异,这也是我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魏延初为统帅,只感到自己的脑子都不够使的了。
“那咱们不管这些运粮队伍了,直接向许昌前进。”
留守许昌的可是有着“王佐之才”的荀彧,他深受曹操器重,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吧。末将怀疑,这可能是诱敌之计。”
郭淮根据这几日曹军的表现,推断出这可能是曹军的诱敌之计。
“伯济果然心细如发,我也是这么怀疑的。”
“主公不是说过了吗,曹军大军都在官渡与我军对峙,各地留守的兵力并不多,我们还有什么顾忌的吗?”
傅肜加入晋军后屡受卢睿恩惠,所以也是立功心切。
“伯济,你觉得呢?”
“报上你的名字,职务,从何来,又要到何处去。”
魏延问道。
“小人李柱,是许昌的一个小校,奉令君的命令,押运粮草赶往陈留。”
“将军饶命!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子,我.....”
曹军校尉见到魏延几人都是晋军装束,还不等魏延问话,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求饶。
“住口!我问,你答,再敢多废话,老子就砍了你,明白了没有?”
“嘎吱嘎吱。”...
官道上,一支五百余人的队伍正在押送着几十辆大车,大车过后,地上留下极深的车辙印。
“将军,今天这都过去三拨运输队伍了,咱们就这么一直干看着吗?”
既然三人中两人都想要打,魏延也不矫情,当机立断。
随即数千晋军掉头,杀向刚才的运粮队。曹军没想到会在自己的属地遇袭,根本来不及反应。不过半个时辰,战斗结束,傅肜带着曹军的一个校尉来到魏延二人身前,厌恶的说道:
“将军,这家伙就是这队曹军的校尉。刚才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竟然在装死,身为将领如此贪生怕死,真是我们军人的耻辱。”
傅肜说道。
“可是就这么走了,本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啊!”
魏延面露纠结之色。
魏延看着这位从讲武堂毕业的优秀学子,心中有些羡慕。
“就算是诱敌之计,可是方圆数里我们都没发现敌军的踪迹啊,这又是为了什么?”
傅肜说道。
魏延没有答话,而是转头看向了另一位年轻的将领。
此人正是雁门太守郭蕴之子,刚从讲武堂毕业不久的郭淮。
“将军说的对,小心无大错。我们深入兖州已有数日,按理说曹军也应该发现我们的痕迹了。可是二位请看,之前过去的三拨曹军,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发生意外。
李柱回道。
“我问你,你的车队装满了粮草,荀彧为何只派你们这么点人押送?”
魏延厉喝一声。
“明白,明白。”
曹军校尉这头点的跟小鸡吃米似的。
傅肜来到魏延身边问道。
“平然,不要着急,立功的机会多的是。现在我们深入敌后,万事还需小心为上啊!”
魏延吐掉了嘴里叼着的野草,看着自己的这位同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