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将敌营的情况摸了个遍。
“他们以为方圆百里没有敌军,所以才如此松懈,既然如此大意,那我就笑纳了。传令下去,让张飞率军在后,你带一千人悄悄摸进敌营,尽量不要发出声响。”
卢睿下令。
“好,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只有三千人马看守,那就先吃掉他。下令大军用饭,晚些时候,掏了羌人的粮草大营。”
卢睿大喜道。
“诺。”
直到夕阳西下,阎柔才带着人回来。
“主公,打探清楚了,韩遂的四万大军如今就驻扎在离这里六十里处。他似乎在等羌人得胜的消息,所以没有回长安。而且,还有一个意外之喜。”
“什么意外之喜?”
阎柔本来已经麻木了,但是转头就变得激动起来,哪个将军不想建功立业呢。
“将羊皮筏子取出来,大军渡河。”
卢睿下令。
看守粮草的羌人将领巴格尔,睡梦中只感觉到阵阵寒意,被冻醒的他想要叫人给自己再拿一条毛被来。却看到帐外人影晃动,他以为是麾下士卒想趁着晚上偷吃牛羊呢。
“混账,你们想要干什么?”
巴格尔一把掀开帐帷,与刚想要进来的阎柔撞了个满怀。三余无梦生的三国之问鼎天下
阎柔对着几个将领下令。
“诺!”
几个将领各自带着人马,悄悄潜入帐中,待到士卒站定。带队的将领轻声喝道:“杀!”
斥候营的士卒点了点头,暗箭这东西他们熟得很。
“嗖嗖。”
两声轻响,羌人的营门岗哨应声而倒。
“就是要杀他个出其不意,为接下来的决战打好基础。”
卢睿郑重地说道。
“难道一开始,主公您就是这么想的?”
“诺!”
阎柔领命,带着人来到了羌人的粮草大营外。
“射掉他们的岗哨,注意不要发出声响。”
阎柔领命。
晚上三更,一万镇北军骑兵悄悄来到了羌人的粮草大营外。
“主公,敌军守备松懈,除了岗哨,都已经入睡。连个巡逻的队伍都没有,简直是天助我也。”
卢睿好奇的问道。
“是羌人的粮草大营,羌人渡河太快,粮草大营没来得及跟上。离着韩遂大营大约不到二十里路,里面全是牛羊,而看守的人只有三千人。”
阎柔说道。
“诺!”
一万骑兵花了两个时辰才全部过河,没办法啊,他们是第一次用羊皮筏子,不熟练也很正常。
到了黄河南岸,卢睿下令将羊皮筏子隐藏起来,又令阎柔派出哨探打探情报。
几十个士卒同时抽出长刀砍向睡梦中的羌人,顿时血溅大帐。睡梦中的羌人连一声惨呼都未发出,就已经身首异处。
杀戮还在继续,解决掉这个营帐中的羌人,浑身是血的镇北军士卒又潜入另一个营帐。同样的操作再次上演,寒光过后,又是一个营帐的羌人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很快,大部分的羌人士卒就在睡梦中屠戮殆尽,阎柔亲自带人来到了羌人的主将营帐。
“快去打开寨门。”
斥候营的一名军候带人翻过营门,从里面将寨门打开。
“分成数队,悄悄摸进敌帐,将敌军斩杀,尽量不要发出声响。”
阎柔急切的问道。
“兵者,诡矣!今天我就给韩遂好好地上一课。”
卢睿看着黄河南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