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没心情叙旧,先逃离险地再说。
“什么,镇北军?”
张济也是吃了一惊。
“我乃骠骑将军李傕,叫你们张将军出来答话。”
李傕派人来到关下大喊。
守关的士卒听到后,就去禀报张济了。
“张济不会拦住我等吧?”
郭汜突然冒出一句来。
“不会的,虽然咱们之间不太和睦,但都是西凉一系。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张济绝不会阻拦我等。”
“行了,就你那两下子还是省省吧。”
郭汜一点也不给李傕面子,回怼道。
“别吵了,还是想想怎么甩掉镇北军吧。该死的张飞,怎么就知道追着我们打?”
张济笑道。
“云升兄,别闹了。只要你放兄弟离开,以后我和阿多定以兄长马首是瞻。”
李傕还以为张济想要趁机夺权,于是陪着笑脸打算先唬住张济。
李傕也不推辞,看到关门大开,就和郭汜带着亲卫入关。
“关门!”
等到李傕和郭汜刚带亲卫入关,张济忽然下令落下关门。
张济转头喊道,嘴角却闪过一丝笑意。
“我就说吧,张济一定会放我们过去的。”
李傕对着杨定说道。
李傕和郭汜等人此刻正率军逃回长安,身后是紧追不舍的镇北军。他们几个都快要郁闷死了,本来想在洛阳捡个便宜来着。
就在准备发起攻击的时候,镇北军到了。为首大将正是“黑矛”张飞,一个照面就击溃了西凉军的先锋部队。
李傕他们几个都是经历过虎牢关大战的,张飞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巅峰时期的西凉军只有吕布能稳压他一头,现在就他们三个,哪里挡得住张飞这个杀神啊。
“是啊,云升兄,赶快放我们入关吧!”
郭汜也拍马上前喊道。
“打开关门,放他们进来。”
“原来是稚然啊,怎么有空来我的函谷关啊?”
张济出现在关上,看到李傕后打起了招呼。
“云升兄,闲话少叙,我们身后有镇北军正在追击。还请云升兄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放我们出关。”
李傕说的很有道理,郭汜也就放心了。
在镇北军的一路追击下,西凉军很快就来到了函谷关下。
关上的士卒见到有大军压境,赶忙合上关门,戒备起来。
杨定也是心累,都啥时候了还不忘斗嘴。
“整修勿忧,过了郏县就是函谷关了。眼下张济正驻扎在函谷关,有天险为障,镇北军定然不敢再追。”
李傕心里很踏实,知道打不过镇北军,但是总跑得过吧。函谷关地势险要,就算强如镇北军,也得望关兴叹。
“本来大家同僚一场,我也不想的,奈何奈何有人不同意啊。”
张济根本不为所动。
“张济,你这是何意?”
李傕好郭汜一进关,就被无数利箭所指。
“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嗯,眼前仍未脱离险境,还是小心为妙。你与阿多先入关去,我来断后。”
杨定可比二人谨慎的多。
“如此甚好。”
再说,李傕几人这些年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早就失去了身为武将的勇气。欺负欺负软脚虾还行,遇上张飞这样的硬茬子,只能认怂了。
“哼,若不是镇北军大军来到,我非要把张飞的脑袋给拧下来。”
逃跑中的李傕还不忘打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