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清脆的肉响,还有少女被堵住的凄惨悲鸣,童蕾的双乳在我的巴掌抽打下,淫荡的开始起舞。
抓住一只还在跳动的乳球,感受着掌心的香滑柔软,我的内心却没有了平时的怜惜,反而暴虐的握紧手指,让童蕾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肥嫩的乳球任我捏圆捏瘪,微凉的软肉随着我的亵玩逐渐火热起来,童蕾的乳尖已经硬的像一粒石头,硌在我的手心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我将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虽然这里隔音很好,但是还是做点防备比较安全。
“呜呜呜呜呜……”
嘴巴里被塞住一大团布料当然是很不舒服的事情,童蕾嘴巴里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迫使她抬起头来,不让口水从嘴角溢出,小舌头在嘴里不断的用力,试图把内裤顶出去,但是却让内裤不断的吸饱口水,越发的膨胀起来。
果然,童蕾的双乳不同于平时的火热温软,触手感觉冰凉一片不说,比平时感觉更加的硬挺。
我的眼睛在四处打量着,找到了童蕾放在一边的,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她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家里出来。
找到了她那条可爱的粉色内裤,我将那薄薄的布料举到鼻尖,轻轻嗅了一口。
童蕾的妈妈也没有什么怀疑,毕竟她也只是认为童蕾晚上睡觉着凉了罢了,见我不在意,也就放下了心来。
“那就拜托你了,因为我可能很晚才回家,要不你把蕾蕾接到你家里去?也能方便一点?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她又要对我鞠躬,这次我直接扶住了她,“别客气姐姐,邻里之间相互帮助很正常啊,你放心,我家里有药,吃点应该就好了。”
小妮子生病了,也不懂严不严重,我自然很心疼了。这个时候没有第二个选择,所以我很自然的接过话来。
“这样吧,姐姐,你要是放心的话,白天我来照顾她好了。”
童蕾的妈妈面色一喜,但是很快又皱起了眉头。
“蕾蕾发起了高烧,我担心是不是有问题,但是她最近也没出门……”
听见她的话,我立刻明白了情况,昨晚在冰冷的楼道里冻了那么久,难怪她会生病。
现在毕竟是疫情期间,发烧这种症状当然让人会有所联想。不过我也清楚童蕾和我一样,已经很久没出门了,自然没有这个担心。
她竟然对我鞠了一躬,一对巨乳在羽绒服的包裹下,依然惊人的摇晃起来,如果能把肉棒插在那中间……我赶紧打消了危险的想法,现在可是正在和人家说话,怎么就开始意淫了。
我赶紧扶住她的肩膀,“不用谢我,我一个人吃饭也很无聊的,有个人说话我也很高兴啊。”
“蕾蕾一直和我说洛哥哥怎么怎么样,说你做饭好吃,还辅导了她的学习,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了。”
刚走出电梯,就看见一脸焦急的邻居美妇关上了对面的房门。
“姐姐,怎么了?”
毕竟是童蕾的妈妈,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只是她看起来太年轻了,比我看起来大不了多少,我盯着那对随着呼吸颤颤巍巍的巨乳,阿姨两个字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走到大厅门口,原本随意同行的大门被一张条桌堵了起来,四五个社区的工作人员全副武装,手里拿着测温抢,对进出的居民打着招呼,其实现在出门的也就我一个人。
拉了拉脸上的口罩,给门口站着的社区人员量了体温,又出示了老妈单位开具的出门证明,我才好不容易有了回家的资格。
走进电梯,现在连按钮都不能直接按,而是必须用电梯带着的纸巾抱住手指才能按按钮。
把车停到地下车库,我才发现忘记带我的指环了。这个指环里头刷了我家的电梯卡,我平时都是用这个坐电梯的。
既然忘记带了也没办法,我只好绕一圈走到地上,然后从正门的大堂进去了。
之前说过我家是有点时间了的高档小区,每户都有刷卡直达的入户电梯。
元宵节都过去了,原本是学生返校,工厂开工的时间。可是今年这个疫情越发严重,国家已经两次推迟了复工复学的时间了,现在人心惶惶,除了一些必要的行业还能工作,其余的行业都是一片萧条。
针对这个病毒研制疫苗刻不容缓,元宵节刚过的一大早,我就开车送老妈坐上了去国外的飞机。
现在国外好像没有多少病例,出国也是好事。
“阿嚏!”
童蕾可爱的打了个喷嚏,为这个风起云涌的周末画上了句号,担心她受凉,我催着她回家休息。
童蕾原来是趁着母亲童雅洗澡的功夫出来的,这个小骚货也不怕被撞个正着,竟然光着身子捧着衣服就跑了回去,可是让我担心了好一会。
到了现在我才想起来关心下童蕾,刚才她被我口爆,头重重的撞了好几次栏杆,喉咙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听她现在这样沙哑的声音,果然还是受伤了吧?
“洛哥哥,不用担心我,我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是洛哥哥这样对待我的话,我就不讨厌哦,蕾蕾是洛哥哥的母狗嘛。”
但是很快的童蕾眼前就恢复了光明,我已经蹲在了她的身前,将外套穿过她身体和背后栏杆的缝隙,垫在了她的身后。
“诶?”
童蕾的嘴里发出了惊诧的声音,看了看自己身下温暖的外套,又看向了我。
我蹲在童蕾的身旁,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雪背,帮她顺气,另一只手拉起地上的外套,把她的上半身裹了起来。
还是童蕾的身体比较重要,气消了的我也顾不得她身体上还有从她嘴里溢出来的精液,厚重的外套裹住少女玲珑的娇躯,童蕾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洛哥哥刚才好凶哦,蕾蕾以后不会这么做了,你别生气啦。”
我直接双手撑住童蕾头顶的楼梯扶手,下身用力的挺送着,将童蕾的小脑袋顶在栏杆的缝隙间,碰撞下发出砰砰的响声。
担心童蕾会因此受伤,我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回形针,几下打开了固定住她双手双脚的手铐,终于得到解放的童蕾双手抱住我的屁股,秀丽的螓首高高扬起,让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形成一条直线,方便我的抽插。
有了童蕾的深喉配合,看见她凄惨的模样,我内心的气也逐渐消散了,享受着童蕾咽喉软肉的鼓动,没有多久我就讲精液灌进了她的嘴巴。
“咕咕咕咕……”
童蕾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凄惨的悲鸣声,少女悦耳的娇啼响彻空旷的楼梯间,在墙壁上不断回响起来,童蕾的双腿本能的挣扎着,可是纤瘦的足踝也被冰冷的手铐牢牢固定在了栏杆上,别扭的姿势让她一动身体就感到关节疼痛难忍,却又无法抑制逃离恐惧的本能。
童蕾的娇躯像小动物一样颤抖起来,我终于打破了她的伪装,看见她真正的恐惧了。
但是在我的眼里,这番美少女屈辱的美景,正是能够将我内心黑暗欲望激活的恶魔果实。
用龟头剐蹭着童蕾的泪痕,泪水附在滑腻的肌肤上,让我的龟头也变得滑溜溜起来。
时不时用龟头去戳童蕾不断流泪的眼睛,她急急忙忙偏过头去,但是脖子也被她自己用绳子固定在了栏杆上,让她避无可避,躲闪之间温热的肌肤不断摩擦着我的肉棒,真是舒服极了。
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童蕾的挣扎更加的厉害了,但是很快我的大手就钳住了她的下巴,慢慢将肉棒贴到了她的俏脸上,上下磨蹭了起来。
熟悉的男性气息让童蕾有些迷离,散发着艳光的俏脸,不自觉的在我的肉棒上摩挲起来。
但是童蕾温驯的动作并没有换来我的温柔,反而让我内心的怒火更加的膨胀起来,以至于我在愤怒之下,用坚硬的肉棒抽在了她的侧脸上。
怒到了极点,我脸上反而露出了平时常摆出来的微笑,嘴角不受抑制的上扬,我的眼神里也开始露出了危险的信号。
感应到了我的心情一般,童蕾的身体停止了诱惑的扭动,闪亮的大眼睛里露出了胆怯的神情,这不是平时故意流露出来诱惑我情欲的眼神,而是内心深处真实的反应。
可这让我更加的愤怒,我悲哀的发现了残酷的事实,和童蕾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关系,我却还没看见过几次童蕾内心的真实。
嘴巴被内裤塞得死死,童蕾没法和平时一样呻吟出声,只能不断哼出令人酥麻的鼻音,比平时更加的娇媚撩人。
看着童蕾的娇躯,在不安的驱使下不断扭动,妖娆的身姿让我的肉棒膨胀起来,打鼓一样的跳动着。
把裤子往下推了推,好让我的肉棒更好的活动,粗大的巨物直直指着童蕾的小脸。
看着童蕾惊慌挣扎的模样,这次不再是诱惑我的演技,而是真正的恐惧了吧?
我无视满脸哀求和讨好神色的童蕾,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淡漠的盯着她的俏脸,害怕的心情第一次从她的内心出现,她的眼角开始泛出了泪花。
“pia……”“嗯!!!唔!!!”
果然美少女的身上只会有体香,即使是内裤上也带着淡淡的香气。
这样我倒是不用担心童蕾会觉得很不舒服了,一手举着内裤,一手抚摸着童蕾的秀发和脸颊,我决定要好好让她受到点教训才行。
童蕾扑闪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的举动,突然感觉下巴一疼,下颌被我用手捏开,她刚要叫出声来,嘴里就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塞满了。
“好的,这是我家的钥匙,我急着去上班,你直接去找她吧,她应该已经醒了。蕾蕾就拜托你了,谢谢你,小洛。”
她很正式的握了握我的手,真是柔软滑腻的小手啊,我都开始幻想起这双小手帮我打飞机的舒畅了,可惜的是她的手一触即离,我失去了好好感受下的机会。
说完童蕾的妈妈急着走下
“不行啊,这个时候怎么能把发烧的人丢给你,有个万一……”
我立刻打断了她的担忧,“没事的,她也很久没出门了,怎么可能会感染上呢,或许只是单纯着凉了吧?”
因为我听童蕾说过,和我家一直开着暖气不同,她家为了省钱,并不是一直开着地暖的,屋里多数时候挺冷的,晚上着凉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她还好吧?现在如果去医院的话估计要隔离了啊。”
我正好说中了童蕾妈妈的担忧。
“唉,我今天必须要去加班,原来的工作没法开工,没有工资拿,加班的话还有加班费,可是蕾蕾一个人没人照顾,我也不想这个时候送她去医院。”
听见她的话,我自然是想让她用丰满成熟的身体来好好感谢我了,但是这只能在我心里想想,我赶紧客气了几句,转移了话题。
“我看你刚刚很着急的样子,需要帮忙么?”
童蕾的妈妈樱唇微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很快就下定了决心,朱唇悄悄凑到我的耳边。
“啊啊,你好,是陈洛吧?”
童蕾的妈妈虽然和我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却很快叫出了我的名字。听见我叫她姐姐,她脸上浮出了好看的羞红,并没有纠正我的说法,反而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蕾蕾最近承蒙你的关照,实在是谢谢了。”
我这件外套是老爸当年送我的冲锋衣,是他以前在冰川玩的时候穿的同款,带着我的体温的衣服让童蕾冻得发颤的身体逐渐回暖。
童蕾是暖和起来了,我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突然被寒气刺激到,我深吸了口气才压下了发抖的感觉。
将视线和像个螃蟹一样被吊在栏杆上的童蕾处于同一个高度,我顺手拉了拉衣服,然后双手盖住了她高耸的乳峰。
“哎呀,刚刚忘记多买点东西回来屯着了!”
疫情越来越重,现在出门已经很麻烦了,深受其扰的我开始思考怎么才能让这段时间过的舒服点。
不过我家的电梯速度很快,没有给我几秒的时间,我就已经到了家门口了。
但是用过的人都知道,入户电梯不是什么时候都好用的,所以在楼中间有个大堂,里头还有一个电梯厅,方便访客或者大件家具等等进出。
大厅只能由住户远程打开,或者用门卡和密码两种业主专用的手段才能进入,是当时安全性最高的住宅。
因为以前我家遭过贼,所以父母才斥巨资买下了这里,几年了都没有一起盗窃发生。
告别老妈,我开着车赶回家中。
昨晚辗转反侧,回味着童蕾娇媚的躯体,天发亮了我还没有睡着,索性起来玩手机,反正老妈走的很早,早去早回我还能睡个回笼觉。
众所周知,当代大学生因为经常夜机,两天不睡觉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到家的时候刚过八点,已经熬过了犯困的时间,我反而显得精神抖擞,不像是个彻夜未眠的人。
直到童蕾在qq上回复我一切正常,我才终于放下心来。
明天母亲就要有段时间不在家了,是不是会发生什么好事呢?
期待着童蕾雪白柔软的肉体,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元宵节过去,我还没有睡着。
说着童蕾挽着我的手,赤裸的玉足不敢踏上冰凉的地面,轻轻踩到了我的鞋面上,贴着我的身体站了起来。
“蕾蕾的身体只会是洛哥哥一个人的,蕾蕾发誓,再也不会让洛哥哥有这种担忧了。”
童蕾的顺从倒是让刚发过火的我有些无所适从,好像是我刚才无理取闹,把人家小姑娘好一顿淫辱欺负一样。
童蕾冰雪聪明,果然察觉到了我生气的原因。
之所以生气一方面是她不顾自己的身体,另一方面是在这种公共场所,虽然我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来,也知道童蕾选择这里也是这样思考的,但是我还是本能的担心童蕾会因为这种事情被人捡漏了,这才是我发火的主要原因。
“洛哥哥刚才太粗暴了,你没事吧?”
“啵”的一声脆响,我将肉棒从童蕾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因为肉棒太粗而童蕾嘴巴又小的缘故,被封死的嘴巴在肉棒拔出的时候总会发出气压变化带来的声音。
被我操过的小嘴周围糊满了白色的,精液和唾液混合而成的泡沫,和刚刚被操完的小穴一样淫靡不堪。
“咳咳咳”好不容易获得了喘息的机会,童蕾难受的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时不时有大团呛进气管的精液飞溅出来。
我一把扯下童蕾嘴里的内裤,再一次将肉棒插进她的喉咙。
嘴巴里的异物刚刚被抽出,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又被堵住,我可以用龟头清楚感受到童蕾咽喉传来的压力,一波一波的挤压在我肉棒的前端。
被我这么一插,童蕾的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下来,凄惨的模样带来了更大的诱惑力,我粗暴的在她的喉咙里抽动起来。
只是这样的舒服远远不能安抚住我依然愤懑不满的内心,又在童蕾的脸上抽了两下,我对着她还被内裤塞得满满的小嘴,就这么直直插了进去。
童蕾的内裤好像是不错的牌子,肉棒顶在上头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布料丝滑柔顺,完全没有摩擦的痛感,被童蕾的口水浸湿,内裤牢牢的附着在我的龟头上,好像一个套子一样。
我虽然感觉舒服,但是童蕾可不这么想。布料被深深顶进喉根,她自然感觉到了极大的不适,强烈的呕吐感冲上了她的脑门,却又被死死堵住无法释放,就连咳嗽都做不到,让她的小脸涨成了通红的颜色。
虽然童蕾的小脸非常粉嫩柔软,但是肉棒抽打在上面果然还是自损一千的举动,一声脆响沿着童蕾脸上的波纹蔓延开来,疼痛感同时传到了我们两的大脑。
看见童蕾脸上白皙的肌肤立刻浮现出我肉棒形状的红痕,这样妖艳的美景让我忽略了肉棒的不适,又在她的俏脸上抽打了几下,直到一边侧脸都变得通红为止。
脸颊的疼痛让童蕾眼里溢出了泪水,这倒不一定是因为屈辱或者疼痛,或许只是单纯的泪腺被刺激的反应罢了。
“洛哥哥……”
童蕾还没说完,我已经将外套脱了下来,丢到了她的头上。
童蕾的双手被拷在栏杆上,被我宽敞的外套盖了个严实,未知的恐惧让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