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有的惩罚。而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吕江以及他的妻儿,都付出了巨大的代
价,并且施诸于他们身上的刑罚,将令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让他们生不如死。
「爸爸,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我喃喃自
敢死队,开始在我的身体里肆虐!虽然还是有些疼,但我相信自己已经开始享受
性的快乐了!那是一种没办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反正就是痛并快乐着!
妈妈把我的上身撑起来,让我能够看见小雨的鸡巴在我的小穴中进出的情景!
大胖小子,人人提到高大胡子都是一脸羡慕。只可惜,这些美好的事物却给他招
来了杀身之祸。谁能想到,那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很快便烟消云散,他美丽而
又贤惠的妻子先是出轨,后又继续沦落为富商的情妇,而他那个视若珍宝的独生
陪你喝几杯吧。」
汉白玉墓碑上镶有爸爸的遗像,那张黑白照片还是他刚结婚时拍的。二十多
岁的爸爸眯着眼笑得很开心,那把大胡子还没日后那么浓密,但方方正正的国字
视亲情的坏女人。想到这一点,我心中对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层。
我把帆布袋里的东西一样样地拿了出来,有盐水鸭、熏鱼、花生米和油豆腐,
这些都是爸爸生前最爱的下酒菜。我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墓碑前,再打开一瓶上
新整修过。不仅如此,墓穴附近的杂草和排水沟,都有新近被清理过的痕迹,在
那一排古旧褪色的老墓碑之间,显得尤为整洁与显眼。
墓园当然不会义务为墓主做这些事,所有的更新和修缮都是白莉媛一手主�
这么多年过去了,站在这儿的她依旧那么美丽动人,虽然都是一袭黑衣黑裙,
但当年那个清瘦憔悴的丧夫少妇,现在却丰腴富态了许多,这里有优渥生活条件
的功劳,但更离不开身边那个雄性动物的滋润。唯一不变的是她凝望着墓碑的眼
路滑的缘故,所以待她登完那几百级台阶,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当她站在那个
熟悉的位置时,已经是娇喘吁吁的了。白莉媛摘下了脸上的el墨镜,
露出一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羊脂白玉般的脸蛋飞起两片艳丽的红霞,高耸的丰
一晃间快十年了,当年那个身高勉强只及妈妈肩膀的小男孩,如今已经长成
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当年拉着我的手的那个女人,现在却无比依赖和眷恋地吊
着我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揉入我体中。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妈妈的庇护,而
不过,我们要找的那个墓穴,并没有想象中地那么困难,因为我牢牢记得那
个位置,虽然那时候我才十四岁,但当时的一幕幕都深深地铭记在脑海中。
爸爸出殡的那天,也是像现在般下着小雨。单位包了两辆公交车将家属送到
碑都显得比较新,周边也没有什么杂草,看来时常有人来打理。
而翻到山背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这里的墓穴多则二三十年,少则十几年
的历史,不知是日常缺乏养护,还是亲人们逐渐懈怠的缘故,杂草生得有些肆�
都被葬满了,一排排材质各异的墓碑各自代表着一个死去的生命,不管墓碑的石
料是否贵重,它们一样接受风吹日晒,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矗立在那里,等候着
亲人们的拜祭与清扫。
摸我的乳房,和我说话。
反正过了好长时间,我慢慢就觉得阴道里面不是那么疼了,就算疼,也是那
种胀胀的疼。可是里面好像有种痒痒的感觉,想要那个大家伙去填充!呵呵,当
玩意好多年前已经变得软绵绵了,可今天只是多看了那妇人几眼,居然被激发得
回春。
电视机里的越剧还在咿咿呀呀地放着,那些青衣旦角像往日般舞弄着纤美的
上台阶。所以当她迈出步伐的时候,那具裹在墨菊轻纱长摆蕾丝裙内的丰腻肥臀
将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幅度摇摆着,就像一圈充满水的气球般荡出诱人的臀浪,令
目睹之人无不热血沸腾。
一股难以言说的表情。在此期间,男人一直很耐心地站在一旁等着,待她回过神
来后,朝男人微微点了点头,他们目光在墨镜下稍一接触,两人似乎取得了某种
一致,随后便重新相拥着朝墓园深处走去。
也应该不小了,但是浑身自然流露的熟年女人味道,却能够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
望。只不过,这个丰艳贵妇已经名花有主了,她身边那个穿风衣的大个子应该就
是她的男人,因为刚一下车,她就迫不及待地挽起男人的胳膊,整个身体像是恨
物。
这对男女下车后,便目标明确地朝墓园走来,男人手中还提着一只大大的帆
布袋,看样子他们的确是来扫墓的。老孙头并没有要打搅他们,因为他的工作只
微甩动发出沙沙细响。
女人的发型发饰与身上的长裙都充满着庄重肃穆的气息,但她的发色与唇彩
却显得充满生命力。配合着她长裙上蕾丝镂空部位下似露非露的雪白肌肤,以及
人身上这条蕾丝长裙并不像第一眼看上去那么简单,在胸口与小腹的位置都是一
层薄薄的轻纱,朦朦胧胧可见两截优美的锁骨和小巧浑圆的肚脐眼,背部更是轻
薄得可见大片滑腻的肌肤,只有胯部到臀部之间的部位用繁复华丽的蕾丝遮得严
银色百合花图案的网纱,那细细的网纱掩盖不住白笋般纤美细腻的脚背,以及从
鱼嘴靴口露出的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这几种色彩结合在一起却莫
名地协调,有着一股神秘而又独特的魅惑。
女人那波澜起伏的曼妙曲线,极大突出了胸前那两坨丰满高耸的乳峰,甚至女人
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道弧线都纤毫毕现,那具又挺又翘的肥臀被窄窄的裙腰束缚着,
随着女人优雅而又端庄的步伐微微摆动。
她天鹅般颀长高昂着白皙脖颈,顾盼间充满了养尊处优的贵妇气质。
女人握着男人的手踩到了地面,她白葱玉手挽着的裙摆也松了下来,盖住了
那对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她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几乎跟
性关系了!
倪珠听小雪说道这里,咯咯笑道:「当初我和小雨的事被你妈发现,我也是
对她用了强,没想到她学得到快,对你也下手了,哈哈……」
的黑曜石坠饰,长及肩头的坠饰在她鬓角摇摆晃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别
有一番风味。
随后女人抬起了臻首,一张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呈现在眼前,虽然一副
熟女人的风情。女人很温柔地将纤指纳入男人掌中,男人很绅士地握住那只白葱
般的玉手,借着这股握力,车内的那个女人终于走了出来。
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光滑柔顺的酒红色长发,那柔滑的长发从中间分开贴着
看上去令人生畏,小小的鱼嘴鞋口处露出几根白玉雕成的光滑玉趾,玉趾上涂着
酒红色的指甲油,就像一只只胖乎乎的小瓢虫般,令人一望便想入非非。
由于越野车的底盘极高,那只蹬着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先是踩在脚踏
虽然一副墨镜遮住了他的双目,但那高耸笔挺的鼻梁,和抿得紧紧的双唇,无不
流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风衣男人走到车子另一头,他很小心地打开副座的车门。从车里先伸出的是
随着轮胎碾压在沥青上的刹车噪音,一辆军绿色的大越野车停在了墓园门口,
这辆越野车的底盘很高,车牌却用一块迷彩布料遮住了,虽然雨已经停了半天左
右,但从车身和轮胎上的泥水痕迹来看,车子应该开了不短的一段路,看起来应
自从采购以来至今没有坏过。屏幕色彩还是那么鲜艳,可以看到青衣俊俏的眉眼;
音响虽然有些沙哑了,但还是可以听清旦角甜亮的歌喉。
正当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打破了这份享受。老孙
不需要外出。他只要坐在管理处的门房里,从早上9点起一直呆到晚上5点,其
间包括吃饭拉屎都不离开——当然他要是离开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人会来监
督他。
的房子,不过此时整个墓园只有一个看门人留守着,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
这并不奇怪,光靠那点死工资很难养家糊口,况且看守墓园也用不着那么多人,
这里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没什么可偷的。
次和价值。好像穷酸气也会传染般,墓园的设施和建筑逐渐变得老旧颓唐起来,
政府的维护拨款一年比一年少,这里逐渐成为被人遗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
时节,平日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现在当然不是热闹的日子,清明节已经过去很
留下倪珠坐在床边对她一阵笑骂!松浦墓园座落在远离城区的镇上,墓园所在地依山傍水,风景可谓十分秀丽,
但毕竟属于偏远郊区,所以才会被政府辟为公墓。有点钞票的淮海人,都想着把
亲人安葬在城区内的风水宝地,此地显然不会在他们选择的范畴,只有那些穷人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妈妈是骗人的,那里面火辣辣的,要有多疼就有多疼。
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给捅进去一样!
我满脸眼泪地掐着妈妈的嫩肉:「坏妈妈,你骗人……好疼啊……我受不了
你别告诉我你们无缘无故地就让那个坏东西给弄了屁股!」
小雪神秘地一笑:「你真要知道?」
倪珠点点头。
小雨也兴奋地用力一顶,我就听见噗嗤一声,一定是小雨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妈妈舒服地喊了一声,喊什么我没听清楚,那时候我是累坏了,不知怎么地就睡
着了!
妈妈伸手抓住刚刚从我的小穴中退出来的大家伙,对我说:「那这个大宝贝
现在归我咯!」
小雨看样子在我身上根本就没有满足,随着妈妈小手的牵引,他跪在妈妈丰
我颤抖着享受着美妙的快感。小雨也停了下来,把他的宝贝鸡巴深深地插在
我的阴道中,我能感觉得到,他的龟头已经穿过我的子宫颈,插进了我的子宫里
面。那种充实感让我的快感更加地强烈!
是我的分泌物,随着我身体中快感越来越高,那些妈妈口中所说的淫液也越来越
多,随着小雨的抽插,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妈妈笑话我说:「咯咯,我们小雪真是个小淫妇,好多水啊!」
妈妈连忙一边在我身上爱抚,一边安慰我:「乖,别怕,就是刚进去的时候
有一点疼,很快就好的!」
我知道妈妈还有姨妈你在和小雨做爱时很舒服的,其实我心里也挺想的!就
我真的怀疑小雨那么大、那么粗的鸡巴,怎么可以在我那么小的洞洞里鱼一样的
进出自如。他那个吓人的东西上面沾满了我的处女血,红红的有点怕人。除了我
的落红,还有更多的透明液体,不停地从我和小雨身体的缝隙中溢出。那个应该
语道。
子,因为手刃奸夫而被关入不见天日的精神病院。
但所幸,天意弄人也助人,机缘巧合之下,这孩子居然可以逃出生天,并且
习得了一身好本事。在他的布置和算计之下,当年谋害高嵩的凶手一个个都得到
脸,以及岩石般坚毅的额头,无不充满阳刚气息。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他都是个
居家度日的好男人。
那时候的他,是多么地幸福,不仅娶了如花似玉的娇妻,而且还给他生了个
好的绍兴状元红,轻轻地将橙黄色的酒汁浇在墓穴上。55度的花雕迅速流向并
渗透入墓穴旁的泥土中,一股甘香醇厚的黄酒香气弥漫开来。
我心中默默念道:「爸爸,儿子回来看你了,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老酒,让我
的。这些年来,她都会定期来给亡夫扫墓,并雇佣了工人清理墓穴的环境,所以
这里才能保持得焕然一新。这些用心的行为,说明她心中对爸爸,和我们那个家
庭还是十分重视的,白莉媛虽然做过对不起爸爸的事,但并不是个道德沦丧、�
神,那双翦水秋瞳般的杏目仍然美得动人心魄,但却多了一股难以描述的东西。
一开始,我差点没有认出那个熟悉的位置。因为记忆中那个朴素的青石板墓
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端庄典雅的汉白玉墓碑,包括下方的墓穴在内都重
时我不好意思和小雨说,就在妈妈耳朵边上说。然后妈妈就对小雨下命令:「好
了儿子,你的宝贝姐姐现在需要你的安慰了!
看得出来,小雨是硬憋着不动的,听到妈妈的话,他就像是接到命令的纳粹
硕双乳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起伏不定,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丰隆小腹划出
一道优美的弧线,好像随着她嫣红的樱桃小嘴的节奏张合着,一股股如兰如麝的
甜香从檀口中喷出,令人浑身燥热不安。
且还主动承担其保护并关爱她的责任,因为她不仅是我血肉至亲的母亲,也是我
至死不渝的妻子和灵肉结合的爱人。
这段山路虽然并不崎岖,但白莉媛足下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再加上雨天
了墓园,除了父母双方的亲属之外,爸爸的同事也来了不少,其中就有当年那场
谋杀的当事人。不过那时候的我,并不了解大人们的恶毒心机,只是无比伤心和
无助地拉着妈妈的手,与她一同走上长长的条石台阶,来送爸爸最后一程。
忌惮,有些偏僻点的角落都有半人高。被埋在草丛中的墓碑,大多都是简陋的青
石板所制,上面用粗糙的石工雕着亡者姓名,不过也都长满了青苔,不用手去擦
拭的话,很难辨认出究竟是谁。
由于墓园的定位限制,这里的墓穴所用石材大多都很普通,偶尔有见到几个
大理石或者汉白玉的墓碑,但更多的都是普通的石料。青霖山的正面都是新开发
的墓穴,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现在则竖起了大大小小的墓碑,这些墓
水袖,但老孙头已经无心再欣赏这些,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美妇人性感惹火的肉
体。
松浦墓园并不是很大,再加上修建至今已有几十年的历史,里面的墓穴基本
老孙头呆呆地站在窗口,目送着那个无比诱人的贵妇缓步走上青霖山,直至
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排排茂密的松柏之后,这才像是摆脱了妖术般收回魂魄。他有
些失落地坐回躺椅上,却发现自己的裤裆凸起了一块。老孙头一阵狂喜,他那根
墓园是沿着一座叫做青霖山的小山丘建上去的,当中一条青石板的小径,两
边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穴。上午下的那场雨让青石板有些湿滑,女人的胳膊将男人
缠得更紧了,她脚下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需要抬得很高才能踏
不得黏在男人身上般,那股亲热劲让老孙头又羡又嫉。
男人推开已经生锈的铁栏杆,两人漫步走入墓园内。那个贵妇模样的女人立
在原地,出神地凝望着墓园那块牌子好一会儿,她那张美艳大气的玉脸上流露出
是看管这个大门,其他的事情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更何况,此刻他的全部心神
都被那个美妇人给吸引住了。
老孙头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头一次看到这么美艳的女人,虽然她看上去年纪
小雪白了姨妈一眼接着说。
还好小雨没有继续往里捅,后来听妈妈说,他第一次给明明姐开苞的时候,
可把她给整惨了!妈妈也是不停地安慰我,她和小雨不停地亲我、吻我,一起抚
两条蹬在银色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颀长玉腿,给人以一种难言的妩媚和诱惑
之感。她身上越是遮得严严实实的,这种诱惑却是越发的不可收拾,好像刻意的
掩饰与包装都不能阻挡她身上满溢的女人味,这样的一个女人真是世间罕见的尤
严实实。胸前那丰腴的双峰被蕾丝包裹得尖挺凸起,而从臀部以下的长裙摆都是
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上面印着细细的墨菊花纹,透过轻纱可以看到两条羊脂白
玉般的长腿在优雅摆动着,那对白腻的大长腿迈动步伐间带动着伞状薄纱裙摆微
女人站直了之后,这才发现她香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这条披肩是
由一整条白狐狸制成的,浑身雪白没有一丝异色杂毛,毛茸茸的披肩从后脖颈一
直缠绕到胸前,更加妆点了女人身上的贵妇气息。如果认真观察的话,会发现女
这条蕾丝长裙从领口到腰胯部都是包裹得紧紧的,但从臀部以下开始陡然松
弛散开,略带褶皱的长裙摆就像一把闭合的雨伞般摊开,长及脚踝处的裙摆下方
露出一对蹬在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的玉足。这双及踝靴面镂着
站在一起的风衣男人一般高矮,让身材矮小的老孙头自惭形秽。她那凹凸有致的
玉体裹在一条庄重大气的黑色蕾丝长裙内,她的着装款式与颜色都很切合墓园的
环境与主题,但从侧面看过去,你会觉得那条长裙有些过于贴身了。紧紧的绷在
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光洁如玉的额头、高挺笔直的琼鼻和面纱外露
出的白腻胜雪的肌肤来看,这个女人绝对拥有一张美艳大气的玉脸。除了酒红色
的头发和涂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女人脸上只有黑白两种极端素净的颜色,配合着
两侧向后梳拢,并在脑后团成一个低低垂着的长发髻,一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
滴状的长发髻上,那只精工打制的纯金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停留在她发髻上的
生物般。女人白玉般的耳珠上戴着副三角形的长耳环,银三角下方缀着一排扇形
板上,紧接着一只纤长白腻的女人胳膊伸了出来,虽然这条雪臂上罩着贴身的黑
色蕾丝衣料,但仍可以看出这条胳膊是何等地腴白匀称。女人伸出的五指如葱管
般白嫩修长,每一根尖尖的长指甲上都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红白相间充满了成
一只女人的脚,这个女人应该非常美丽,因为那只赤裸的小腿又长又直,就像一
截白玉雕成的藕管般,增一分则过,减一分嫌少,饱满腴白却不显肥腻,纤长匀
称却丰不露骨。女人的玉足蹬在一双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内,11厘米的细高跟
该是专程来扫墓的。
越野车另外一头的车门开了,从驾驶座的位置下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身
材很高,长长的铁青色风衣下的体型强壮健硕,如同大理石雕成般脸庞冷峻慑人,
了,快让小雨拔出来!」
我说话的时候屁股乱摆,想要把小雨的坏家伙给弄出来,谁知道一动更疼,
当时就不敢动了!就是哭!我想完了,回不了头了,我终于和自己的亲弟弟发生
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像这样一个季节里,居然还会有人来墓
园。他从躺椅上站了下来,伸了伸脖子朝窗外望去,想要看看是什么不速之客,
居然在这个时刻打搅自己。
所以,吃完自己煮的午饭后,老孙头就翘着二郎腿靠在一张躺椅上,饶有兴
趣地看起电视来了。他看的是本地台的越剧,这是打小养成的嗜好了。他面前的
桌子上摆着台29寸的索尼彩电,厚实如砖头的显像管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
国庆节后,淮海市的天气明显凉快了下来,闷热的气流开始被驱散走,时不
时还会下点小雨。这雨并不是很大,但下起来却下个没完没了,让人出门办事都
很不方便。不过对于老孙头来说,下不下雨对他都没什么区别,反正他的工作并
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会回归,所以墓园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气沉沉。
松浦墓园的入口在半山腰处,用石柱构建成的大门上长满了青苔,唯一的铁
栏杆上锈迹斑斑,一栋有些年月的两层青砖小楼隐藏在树丛中,那是墓园管理处
才会把阴宅落在这里,久而久之,这个墓园也就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讲究个地段和环境,入葬的穷
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币逐良币的后果就是,降低了整个墓园的档
小雪呵呵一笑:「那好,你把我的事情办妥了,我就全告诉你!」
倪珠没想到小妮子在这等她呢,刚要抓住她逼她说下去,小雪已经跳下了床,
往外跑了。「咯咯,好姨妈我去看看明明姐的菊花开了没有,你看好蓉蓉啊!」
倪珠聚精会神地听到这里,突然小雪不说了,连忙问她:「没了?」
小雪呼了口气:「没了啊!」
倪珠连忙说:「不对不对,还有,你还没说你和你妈怎么会让小雨肛交的。
满的屁股后面,隔着薄薄的短裤在妈妈的臀肉上揉了几下,根本不用他怎么着,
妈妈已经把他的大龟头带到她早已一塌糊涂的小穴口,然后回头淫味十足地催小
雨道:「亲老公,快来肏楠楠的小骚屄吧!好难过!」
妈妈把我放到床上躺着,然后跪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耳边问我:「好女儿,
还要不要了?」
我摇摇头:「不要,好累啊,我要睡一会。」
我已经没心思理会妈妈的调笑,一波波的快感要把我淹没了,很快我就感受
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飘在云端里一样,我高喊着:「
啊……啊……我要飞了……飞起来了……好美啊……」
是以前听人说破瓜好痛好痛的。听妈妈说得那么轻松,我也就放松了。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小洞洞中一阵剧痛,原来死小雨趁我和妈妈说话
分神的时候,一下子就把他的坏家伙给捅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