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流言？”
“就那个……那个、就那个事……”江临组织了半天语言，还是没法当着她面说出那种流言蜚语。
“你说那个？”杭晚很平静地淡淡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这种事情我会在意吗？”
江临一脸厌烦：“你们风纪委还管这个？”
杭晚道：“学生会有责任帮助后进同学。我作为学生会主席，自然有义务关注成绩十分‘出众’的同学。”
后面有男生笑嘻嘻起哄：“江临，这么大美人在面前晃荡，你还不乐意啊？”
“江临同学，通识、界限……五系全科0分，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青荇学院是标准的十二年制能力者学院，有五大系别几十项科目。学院由十二理事会贵族掌握。
江家是十二理事会之一，江临作为江器仅剩的儿子，进入青荇学院合理吗？
学院里开始流传一个流言。
“听说了吗？前天校花被江临为首的那伙混混，拖进小巷里轮了！”
“不是你们传的？”江临脸色难看地看着面前一排小弟。
“张顺你他妈再叽叽歪歪老子放学打得你妈都不认识！”江临怫然骂了一句，拽着杭晚出了教室。
直到看不到江临影子，张顺才敢小声逼逼：“拽什么拽？不就是个运气好的私生子！”
江临一路拉着杭晚，到了没人的角落：“你没听到流言啊？”
很合理。
但江临下城区出身，对于这所顶尖学院的课程他七窍通了六窍，等于一窍不通。
当然，能达成全科0分的“完美”成就，是因为他压根就没去考。
“绝对不是！”钟泰就差连连摇头就差指天发誓，“绝对不是我们！”
江临也没法子，只能刻意避开杭晚。
但杭晚，主动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