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坏了……不,不要再大了……坏了……”撑破坤腔的恐惧伴随着极致的快感,林静疯了似的在谢琮的怀里扭动着身体,像是一条出了水快要窒息了的白鱼,只是掠食者终是冷静而残忍地按住了他的手脚,眼中散发着志在必得的兴奋光芒,在射精的同时对准后颈那高热发烫的坤脉狠狠咬了下去。
床帐里一瞬间安静了许多,谢琮尖锐的犬齿破开了坤脉上方柔软的皮肤和单薄的肌理,在见了血的同时又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将迅速涌出的舌尖血涂在了坤脉的伤口上。心开窍于舌,故而舌为心之灵苗,舌尖血与心头血从某些程度来说也相通的,用心头血为爱人打下最深重的标记,这大概是乾元最极致的占有欲表现之一。
林静已经耗尽了精力昏睡过去,谢琮抱着他小心地翻了半个身,一起侧着躺在榻上,尽量小幅度地撑起身体,抽出床头暗格里面的柔软帕子,擦去了林静脸上斑驳的泪水痕迹,然后继续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躺了回去。乾元成结之后需要很长的时间等待结的消退,这期间堪称巨量的精液都被堵在坤泽那堪称袖珍窄小的坤腔里面,宛然是和为了繁衍而想尽办法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居然骚浪饥渴成这个样子,看来夫君以后的任务可不轻松啊……”谢琮见林静已经忍不住仰着头闭上了眼睛,却偏要用种种骚话去逗他,什么“每天都要用精水把坤腔灌得满满的”,或者“咬得这么紧万一坤腔整个被扯出来可怎么办”之类。林静听得全身肌肤都泛了红,双眼更是紧闭不敢看人,可是下身一里一外的两张嘴却是咬得更紧,流出来的水也更急更多了,显然从心底里来说却是有些喜欢的。
谢琮心中暗笑,他也是个乾元,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床下端庄床上放浪”这种“通病”,其实也是不能免俗的,多多少少也曾幻想过,只是暗搓搓地享受是一方面,真要是挑明了说出来那却是缺心眼到了一定境界,殊为不智,于是表现在行动上便是一边继续时不时地用言语撩拨几句,一边挺动着下身,肏得更加凶狠了。
如此一来,林静这边却是真的快要撑不住了。被破开身体直接肏弄坤腔的感觉虽然极爽快,但是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对于精神上的压迫却是极大,毕竟那可以说是坤泽身体里最最隐秘的部位没有之一,此刻却被另一人肆意破开,像是领主视察自己领地一样在里面辗转逡巡。倘若此刻坤泽正值雨露期,神智完全被欲火抹除,只剩下交合的渴望倒也没什么,可林静现在偏偏并非雨露期,这就像是一个人清醒地看到自己的心脏被放倒别人手上,而自己全身瘫软半点反抗不得,哪怕对方神情温柔动作万般小心谨慎,却也没有办法不紧张。
倘若坤泽本身不愿配合,而乾元又偏要硬闯,那么八成一场性事下来,坤泽能留下半条命就算谢天谢地了。
林静被摆出个俯卧的姿势趴在柔软的床褥上,半张脸却被小心垫高了一点,免得他呼吸不畅,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丧失了理智,目之所及皆是为新人特意装点的大红色,可是这看不见人的姿势突然让他心中无比惊惶起来,失了力气完全直不起来的腰身塌陷出一个动人的弧度,上半身几乎全都贴在了被褥上,却拼命扭转了头,眨着被泪水晕染得通红的眼睛去看正伏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的人。
“凝之,我在呢……”谢琮被那带着点不安与凄惶的眼神一看,心中简直软得一塌糊涂,缓下了征伐的节奏,转而先去亲吻林静的眼尾,又一路向下含住了已经被自己啃咬得红肿的嘴唇,“好凝之,夫人~给夫君点儿甜头好不好?”
“放……手,啊啊——”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谢琮倒是放开了手,转而用指尖抵住龟头顶端的小孔轻轻打着圈,似乎还有用指甲向深处探寻的意思,“咱们可是都拜堂成亲了,这个时候凝之该叫我什么?”
“夫……夫君……”谢琮的手段不可说不温柔,但是放在现在的林静身上,却依然堪称是一种甜美的折磨,林静完全抵抗不了这种强势又精准的抚慰,立刻乖顺地开口叫人。
只是这第一轮的冲杀,便将林静撞得魂儿都要飞了。
乾元赤裸的身躯高大而矫健,肌肉的线条明快流畅,随着身体的动作不停起伏,先前饮下去的药酒,酒意已经随着汗水化去,药性却囤积在体内,干柴烈火似的越烧越猛,充血成了深紫色的壮硕阳物周身裹满了湿漉漉亮晶晶的淫水,看上去越发狰狞可怖,若非坤泽同样天生便在性事一道上天赋异禀,怕是真的很难在毫无损伤的情况下把这么巨大的一根东西给吃下去。
又猛烈快速地顶撞了怕没有几百次,林静前面又被肏射了两回,后穴更是发了水一般就没有干涸的时候,谢琮这才不紧不慢地泄了精,只是射出之后却并没有从高热的甬道内退出去的意思,反而让自己几乎没怎么软下去的阳物堵在被摩擦得深红淫糜的后穴里,用方才并未成结的龟头对准肠壁上的一处轻轻打起了圈来。
轻轻扯过乱糟糟的被子,将人密不透风地裹在了怀里,林静轻轻挣动了一下,却是更紧地向身后的胸膛贴了过去。虽然失去了意识,但是紧皱的眉头却显示他睡得并不算舒服,谢琮不敢再有更大的动作,却也知道这种痛苦是难免的。林静毕竟不算是完璧之身,之前那人留下的标记看似被一刀破去,但是残留下来的隐患却是大把,哪怕有自己费尽心思用药物调理治疗,可论起效果怕是还比不上方才最终标记时候的那一咬。
凝之……我的……在心里翻来覆去地说了几十遍,又无限温柔地亲吻了对方湿透的鬓角,谢琮之间气劲射出放下了内层的床帐,新婚之夜外面的喜烛要彻夜不息,但是经过两层床帐的阻隔却也足够昏暗不再影响睡眠。龟头下方膨胀开的结已经消退,随着龟头的撤出坤腔自动迅速闭合,将大部分的精水都留在了里面,谢琮有些依依不舍地将阴茎向外退,却听到了一阵代表不适的轻微鼻音,立刻自动自发地将其定义为挽留,然后欢天喜地重新将退出来的半截阴茎又埋进了林静体内,只是没有再去触碰坤腔,然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睡了。
“没关系,别怕,就快要好了。”谢琮不知道怎的,似乎林静的每一丝感受都能通过身体的颤抖传递过来,伸手摸了摸两人身体相连之处,肛口外圈的肌肉已经被摩擦得发红发烫,肿得像是一张肉嘟嘟的小嘴,想来那更加娇嫩的腔室入口此刻只能更加可怜。乾元大多性欲强烈,体力也充沛,再加上他之前被灌了那些“好东西”,只要掌握好节奏,便是一直折腾到天降破晓也不稀奇,但是对于并非雨露期的坤泽来说,那种程度的交合却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
下定了决心,谢琮的动作也是跟着一变,原本半跪支撑身体的一条腿贴住林静的大腿内侧轻轻一挑,立刻就让林静已经无力支撑的下身失去了平衡,整个下体几乎都向后一冲几乎是撞到了谢琮身上,而原本只是含住整个龟头的坤腔也因为姿势的改变而移动,又是一小截阴茎撞进了腔室里面,龟头更是直接碰到了腔室另一侧的肉壁。
“啊啊!……呜啊!——”林静眼前白光频闪,一汩汩热流涌出几乎把龟头浸泡在了狭小的腔室里,然后又随着飞快的抽插被带出身体,最后在后穴入口被拍打出细碎的白沫,但更让他承受不住的却是那再次冲进坤腔的龟头突然停止了动作,紧贴着龟头下方的柱身却飞速膨胀撑开,死死地卡在了腔室的入口处。
“哈!”林静被谢琮那伏低做小地模样逗得忍不住发笑,突然升起的负面情绪倒是真的彻底消散了,感觉到身体里那根生龙活虎的肉棍子有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的趋势,非但没有避开,反而小心地努力动了动已经酸软无力的腰,让肉棍顶端膨大的龟头再次从坤腔的入口擦过,然后在谢琮粗重的喘息中说道:“给你。”
只要你要的,只要我有的,就统统都是你的。
谢琮再次吻住了林静的嘴唇,只是这一次上面的亲吻有多温柔,下面的冲刺就有多凶狠,什么九浅一深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九深一浅,让对方几乎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微微敞开了一条缝隙的坤腔被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迅速轰开了大门,疲惫的身体与饥渴的腔室似乎彻底被割裂开来,龟头刚刚探进去便被紧紧咬住,就连想要撤出来都显得有些艰难。
谢琮这才满意地将手彻底从林静的下身移开,顺带手地扯下了已经沾满了精液淫水,看着跟烂白菜叶子似的雪浪纱衣,只是这却不代表着他会停下挞伐的步子放过林静,毕竟对于一对儿刚刚成亲的乾元坤泽来说,最重要的步骤可还没有进行呢!
“啊!——”一声惊叫,却是谢琮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姿势将林静直接翻了一个身,重新硬挺勃起的阳具相当于在后穴里转了半圈,有着些微弧度的硕大龟头方才还不过是从最不堪折磨的隐秘之处摩擦经过,如今却直直堵在了最敏感的肉壁外面,每一次轻微的撞击都像是攻城锤一样,誓要破坏最后的一点防御。
“凝之,好凝之,放松,让我进去……”谢琮整个人都伏在了林静身上,一边浅浅地撞击着肠壁身处的肉缝,一边诱哄一样在林静耳边说着话,同时自身的信香铺天盖地一般彻底散发出去,将怀中之人彻底笼罩。肉缝后面就是孕育后代的坤腔,也是乾元对坤泽标记之时必须进入的地方,只是一般来说,坤腔只有在雨露期才最是容易打开,此时让乾元进入标记最为方便,而且成孕几率在九成以上,若是在非雨露期,那就一方面要看乾元诱哄讨好的手段,另一方面则要看坤泽本身的配合程度了。
“不……别,啊!那里……好酸……痒……”林静颤抖着想要躲开从体内脆弱之处直接传来的刺激,可是酸软的手脚连半点力气都凝不起来,勉强移开了一寸距离,却又被掐着腰胯狠狠拖了回来,更深更重地按在了重新精神抖擞的肉柱上。
“刚刚一次而已,时辰还早得很,凝之跑什么?”大概是觉得这姿势动起来并不算太方便,谢琮干脆将林静从床头的靠垫上直接拖了下来,在体位瞬间变化激起的呻吟声中抓起堆积在腰胯上的雪浪纱,握在掌心之中去碾磨揉搓林静身前刚刚吐过一波清水的嫩红龟头。
已经泄了三次的阴茎半软不硬可怜兮兮地被隔着薄纱握在手中不停摩挲,暂时褪去了情欲的加持,剩下的就只剩下难以忍受的酸麻和疼痛,林静扶着谢琮肩背的手指下意识地用力蜷缩,光滑圆润的指甲划过乾元坚实有力的脊背,硬是留下了横七竖八的十几道红印,虽说看上去似乎没有破皮,但是汗水划过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其中轻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