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暮的身体再没有哪一处他没见过了。这将成为他的所有物。
他像虔诚的教徒,亲吻着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明。他在亵渎他的神明!
叶知渊听话地舔掉溅落在她身上的、他的精液,从大腿开始,大腿内侧也有不少,他的舌头灵活地在上面打转,他清楚地看到稀疏的阴毛上的几滴精液,他还听见那里咕咕的水声,是为他而流淌。
叶知渊解开她的牛仔裤的拉链,隐约可以看见她的内裤,已经留下了湿痕。牛仔裤被脱下来了,叶知暮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简直诱人犯罪。现在只剩一条内裤,叶知渊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在那里,他倍受煎熬地用一只手指勾住她的内裤,那里越来越湿,隐约可见的水光被灼热的目光盖住,叶知暮的腰肢从与叶知渊的手指接触的时刻就开始发软。
叶知渊很想舔弄那里,叶知暮的花蕊。稀疏的阴毛遮住了花蕊深处的小径,让那里更加神秘。但他只能等待。
他的呼吸更加粗重,叶知暮突兀地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叶知渊感觉他的大脑有点缺氧,像要爆炸一样。她的手解开他的裤子的拉链,他的阴茎的轮廓在内裤的包裹内淋漓尽现。他差点忍不住射了。像个青涩的小伙,第一次撸动那根东西,想着春梦里的那个人,手下稍微一动,就忍不住射精的冲动。
内衣也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叶知渊的下身硬得不行。叶知暮的双乳如同雪峰般白嫩,浑圆的玉乳规模不算太大,叶知渊一只手便能盖住大半。
他在等叶知暮下一个指示。叶知暮没有丝毫羞涩:“揉捏它们,尽你所能让它们舒爽。”
叶知渊双手抚上她的玉乳,叶知暮发出一声呻吟,他们紧贴的身体让她感知到叶知渊身下的硬挺,杵着她的阴茎又大了几圈。
扣子扣得很紧,叶知暮一只手解得很慢,但她很从容。叶知渊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像饿了一整个冬天的野狼突然看到了生肉。
衬衫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叶知暮赤脚踩过它,叶知渊的呼吸粗重起来。
“反正也都一样。”叶知暮主动走到了叶知渊面前,她握住叶知渊的双手,把他的双手搭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她的身体十分敏感,叶知渊双手的温度传达到她的腰肢上的一刹那她便忍不住发抖。
叶知暮艰难地呼吸着,这迟迟落不下来的高潮,吊着她。
叶知渊要去拿保险套。叶知暮低声说:“你不是做了绝育手术么。别带了,射进来。”
“进来。”
叶知暮的花蕊涌出更多的蜜水,小穴处的流水声和她的呻吟声是今晚的旋律。喷涌出的蜜水一滴不落地进了叶知渊嘴里,他吸食干净,那里就又流出来;他用手指轻轻探了探,花蕊却包裹住他的指尖,不愿他抽离。
他把口中的蜜水展示给叶知暮看。叶知暮深陷情欲的眸子愈发暗沉。“我说,取悦我!”她的声音不及平时一半大,却让得到命令的人更加不敢违逆。
他在叶知暮的眼前吞下那些蜜水,咕咚一声,他的喉结滚动下去。接着又埋头花心,迎接下一波汁液。
“摸这里会舒服吗?”
“那这里呢?”
“这里更需要我抚慰还是这里?”
叶知暮没有掩饰她细碎的呻吟声,也没有掩饰她的欲望。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她的弟弟的痕迹,这个认知刺激着她,让她浑身都紧绷着,又在叶知渊的温柔里舒展开身子。
她下达了下一步指令:“脱掉你的衣服。”
叶知渊野蛮地扯下他的上衣,还有他脱了一半的裤子。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叶知暮面前不着一物了。只是,这次是他站着,她躺着。
“你可以提一个要求。”
“我想要你。”叶知渊扣住叶知暮的手,强迫她回头看着自己。“这也可以吗?”他的眼睛里写满受伤。
叶知暮痛苦地闭上眼,她有些艰难地回答:“如果你不会后悔的话……”
但他决定把那里留到最后品尝。
叶知渊辛勤地、卖力地用舌头伺候着她。叶知暮却难受得很,她的花蕊渴望蜂鸟的喙的吸食,那里已经湿润得不行,为即将到来的“客人”铺好了路。
小腹上的精液最多,叶知渊耐心地舔着,故意漏下几滴任其滑落到花蕊上。他给予了他生平最多的耐心,来品尝她的身体。
叶知暮剥下他的内裤,他的阴茎弹出来,有点狰狞,筋络很深,顶上还有几滴精液,硬了好久。从叶知暮解第一颗扣子开始。叶知暮笑着用已经脱力的手捏住他的东西,她的手冰凉凉的,叶知渊盯着赤身裸体靠在他身上的姐姐,大脑宕机了一瞬,叶知暮撸动两下他的阴茎,他便难以自抑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溅落下来。
“啧。”叶知暮手上身上都被溅到。叶知渊脸红地辩解着,叶知暮不理会,她只管继续发号施令:“现在,把你的东西舔干净。”
她赤裸的身体四处都沾上了精液,亮晶晶的,越发衬得她媚眼如丝。叶知渊打横抱起她,直冲冲进了房间,把她铺开了放在大床的中央。
叶知渊学着轻拢慢捻抹复挑,一点一点伺候着她的乳头,乳头的尖尖一点点变硬,叶知暮不断地发出细碎地呻吟声。突然,叶知渊俯下身轻轻咬住她的右乳,用舌头舔弄着乳晕,左手包住她的左乳,用拇指挤了挤乳尖。叶知暮整个人身子都软下来,靠在叶知渊身上。
舔完右边又舔弄左边,叶知暮赤着的双脚脚趾止不住地蜷缩,叶知渊的呼吸就吐露在她的侧脸,很粗重,他的脸上写满情欲,他的动作却带着怜惜。他不是在索取,他是在给予她、他的所有温柔。
“脱掉我的裤子。”叶知暮的声音里也夹杂着情欲,像一声呢喃勾在了叶知渊心上,痒痒的,想挠它,又想捉住它。
他们都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向往。
叶知暮用一贯命令人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下达她的指示:“解开我的内衣。”仿佛即将遭受的一场激烈性事的人并非是她。
叶知渊的双手从她的腰肢滑上去,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温度,他摸到内衣的暗扣,轻轻一动,内衣便被解开了。原来这件事这般容易。叶知渊想到。
叶知渊扶着他硬挺的阴茎挤弄到小穴前,叶知暮向来知道他尺寸惊人,只是现在要承受这些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姐姐……我爱你……”叶知渊吻住叶知暮的双唇,啃噬着她,她仿佛品尝到了她自己的爱液的味道。在她的注意力被转移的刹那,叶知渊挺了挺身子,借着爱液的润滑探入了无人探寻过的幽径。
“呃……啊……”叶知暮吃痛的呼声全都碎在叶知渊炽热的吻里。其实并没有很疼,但是她在叶知渊面前向来可以拥有这些特权。她眼角的泪花被温柔地吻掉,她的身体在一点点被打开,她珍藏了二十三年的宝藏尽数赠予了她的弟弟。
他舔弄着她的穴口,舌尖试探性地深入小穴连接的幽径,小穴立刻缴住他的舌尖,热情地欢迎着这位来客。
叶知暮脱力的手紧紧抓住叶知渊的肩背,留下两道划痕,仿佛催促着他,直白地透露着她的欲求。
叶知渊用手指搅了搅小穴,将爱水涂抹到阴唇上,指尖碾弄在一直被冷落的阴蒂上,取悦着叶知暮,迎合她的敏感点。他的舌头也在舔弄着那里。阴蒂被玩弄的感觉让叶知暮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叶知渊背上又多两道划痕。
叶知渊的双手游走过她的全身。他的手指摸过的地方都泛起了火热的欲望,叶知暮想让他完全包裹住自己。她用双臂勾过他的头,“用点劲儿,弟弟。”她在他的耳边说着,呵出的热气像勾人心神的蛇魅。
叶知渊强忍断掉的那根脑弦继续做前戏。叶知暮的身体太过敏感,他害怕弄伤她。
“姐姐……你这里好湿……”叶知渊终于品尝下第一口花蜜,那里的汁水几乎要滴落出来润湿床单。叶知渊一口都舍不得落下,全都吞咽下去。
他的阴茎早已经又一次硬挺起来,蓄势待发,只等他收到她的邀请,探寻那条无人访问过的幽径。
“现在,取悦我。”叶知暮用情动的声音下达了最后一条命令。
叶知渊其实很想立刻去探访幽径,但是他用了生平最大的耐心,对待他最珍视的宝藏。他耐着性子想要做足前戏,取悦他的神明。
叶知渊不喜反怒:“叶知暮!你可真会作贱自己!你是不是想着,不就是把身子拿去给自己弟弟操一操就行了?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拿这个补偿我。你不欠我什么!”
“你敢不敢看着我?嗯?你敢不敢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是。我是喜欢轻贱自己。还把自己剥干净送上门给你操求着你操。但那是因为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更爱你!”叶知渊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叶知暮站在他面前,默然地看着他,她仿佛有瞬间的释然,右手开始解她的白衬衫的扣子。今天她穿的比较随意,白衬衫配牛仔短裤,也难掩她清幽的气质。可此刻她要做淤泥里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