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还喜欢他吗？”
顾悦给她传了一张纸条。
“何来只是？”云澜亲吻着空牛奶瓶，温声回答，“他是我的氧气，如果不在他身旁，我会濒死窒息。”
可云澜又着实漂亮得让他移不开眼。一抹红唇，一缕月光，侧脸连影子都美不胜收。
“比往常……漂亮。”
他拖延着漂亮二字，最终还是不得不说出口。
他记得她喜欢什么，就像一年以前，他总是默不作声地将牛奶放进她的侧袋里。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恰到好处。
她刻意提前醒来，买好面包，涂上口红，又算着时间，到楼梯口，为了等待一次“凑巧”相遇。而辰阳对牛奶过敏。
“谢谢。”
云澜并未做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像往常一样，同他笑了笑。
当日的班级内部考试总结，云澜在台上分享学习方法时，她只淡淡地说道：“我并不比任何人聪明，但是任何人都不会比我更渴望去a大。”
她小口抿着牛奶，生怕一次性喝完。
而每喝一口时，就会下意识地想到他的笑颜，所以将手覆在侧脸，给发烫的脸颊降温。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顾悦悄悄地看她，又不敢盯着看太久，怕惹她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