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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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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专心给喻温洗头发,手法轻柔,也不在意头晃得厉害的喻温。

白子芥一手捂住了喻温的眼睛,另一只手扯住喻温的腿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没有动,冷眼看着喻温抽搐了一阵,说“你还不知道言蹊到底是怎么找到我和秦深的吧?”

喻温原本被双龙折磨得快失去知觉的后穴在热水的刺激下变成了刺痛感,徒然又被白子芥一捅觉得仿佛一根烧红的粗糙木棍插了进来,顿时头晕耳鸣。头上的白色泡沫全甩到了白子芥和言蹊身上。

喻温感受得到白子芥开始粗暴的动作和身后毫无动静但仍然让他恐惧的言蹊,一方面因为言蹊话的内容有些心惊,又因目前的情况胆颤。

白子芥脸色有点冷,在这八年,他们费尽心力调查清楚了那个神秘的研究所,最后扳倒了它,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但事实上,以他的身份和能力根本做不了太多,大部分事情都是言蹊和秦深做的。

言蹊抹了点洗发露开始给喻温揉搓头发,看着沉着脸的白子芥,带着笑意说“不过后来发现其实他们大部分精力都放在阿芥你的身上了,我们倒是轻松许多”。

言蹊揉着头发,说“是以防万一。”

言蹊射得太深,白子芥手指够不到,只能按了按喻温的小腹,说“自己用点力”,没太听懂言蹊的话,问“防什么”?

言蹊看了眼小声求饶却在关注着他和白子芥对话的喻温,笑着说“防喻老师他们”。

论外貌的话,虽然三人极为相近,但白子芥觉着自己与言蹊其实更为相似,秦深肤色比他们俩更深,也更为健壮,肌肉线条更为分明,身上各种刀伤枪伤,加之身份和性格使然总是隐隐透着一种压迫感。白子芥一直以为言蹊跟他身形身材应该都差不多,但看到言蹊裸体他发现,言蹊居然比他要精练一些,肌肉更为紧实,白子芥虽然不像秦深,但身上有不少缝合的痕迹和小伤疤,言蹊则不出意料地全身上下毫无瑕疵,举手投足之间就是那种在玫瑰和红酒中长大的人。

言蹊见白子芥似乎盯着他有些发愣,柔声问“怎么了?”

白子芥回过神,笑了笑说“你身上还真是一点疤都没有”。

白子芥看着在情感理智与扭曲快感中挣扎的喻温,冷笑一声,揉上了喻温软烂的乳头,撞击的动作带着温热的水流顶进了吞吃着他阴茎的后穴,低头咬住了喻温另一只乳头,用牙齿磨了磨。

喻温被操熟的身体开始自发迎合起白子芥的动作,不知是白子芥的技巧太好还是之前那些药的药效未过,喻温只觉得自己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几个敏感处疼痛和快感同样强烈,但言蹊和白子芥的话让他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他知道言蹊那么说只是在折磨他,他要自己不要信,即使没有他,他们能做到的还是会做到的,根本跟他没有关系,但他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不是他,他们三个就不会有机会相认联手,就不会有力量反抗势力那么庞大的研究所……

所以他落到今天的境地,都是他咎由自取吗?

松开捂住喻温眼睛的手将喻温额前的头发拨了上去,恶意满满地看着喻温说“全都是靠你啊。“

原本在拼命求饶的喻温听见白子芥的话猛地睁开眼,瞪着白子芥,哑声说“什么意思?”

言蹊边给喻温冲头发边说“我是通过调查你的行踪知道阿深和阿芥的”。

白子芥抱着瘫软的喻温走进了浴室,言蹊看了眼自己被血弄脏的裤子和被汗打湿的衣服,也脱了手套走了进去。

白子芥把喻温放进浴缸,刚脱了衬衫,看见言蹊走了进来,往旁边站了站给言蹊让了个位置,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突然感觉有人摸他的肩膀。

“这是怎么弄的?”言蹊碰了碰白子芥肩上一条缝合痕迹。

言蹊抹掉脸上的泡沫,若有所思地看着白子芥捂住喻温眼睛的手。

白子芥只把阴茎插了进去,感受喻温无力吸吮这他的后穴,揪住了喻温烂肿如黑提的乳头,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喻温被两人夹得动弹不得,两条腿无力地蹬着,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喻温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言蹊这是在安慰白子芥?

白子芥脸色没有变好,手上动作越发粗暴,伸了三根手指往喻温后穴抽插,另一只手勾住了喻温的舌头,说“喻温,说起来,我们还应该谢谢你呢。”

喻温后穴现在只有痛感,舌头也被白子芥恶意拉扯着,眼泪不自觉往下流,“呜呜呜”说不出话。

白子芥一顿,手上不自觉用力刚好通到了喻温的敏感点,激得喻温呻吟了一声,后穴使劲缩了缩,脸色也没有之前那般闲适,看着听到言蹊的话明显露出恐惧的喻温,说“研究所的人?为什么?他们应该不会管疤什么的吧?”

喻温对言蹊他们三个同处的时候一直极为在意,还有什么更好的机会可以观察到他们之间的相互作用呢?但他没懂言蹊的话,先不说后来就是因为研究所已经没办法密切监视他们才会有他出现在三人身边,言蹊要防他们知道他有没有伤疤干什么?因为言蹊不知道他们要知道什么?

“因为有些伤不该是我会有的。”言蹊洗完了头发也跨进了浴缸,将喻温提到了自己的身上,好在浴缸足够大,三个大男人虽然拥挤了点也还勉强,看着白子芥有些疑惑的表情和喻温暗自关注的小动作,继续解释“为了调查研究所,有时候会接触一些危险的人、干一些危险的事,我也不清楚研究所的势力范围到底有多大,只能杜绝一切他们发现我在调查的可能”。

喻温全身酸胀,但在白子芥靠近的时候本身缩了起来,轻轻松松被白子芥捞过去插了两根手指到仍然合不拢的后穴,却只是发出微弱的求饶声。

言蹊打开淋浴,将头发撩了上去,听到白子芥的话笑了笑,说“都做激光手术祛了”。

白子芥根本没用力就可以制住无力的喻温,在松软湿热的后穴里搅了搅,想将深处的精液导出来,听到言蹊的话有点没想到,打趣道“这么爱俏?”

但内心的痛苦与身体分离开来,喻温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红,给身上的鞭痕和性虐痕迹染上更为淫靡的色彩,牙关也开始失守,吐出淫言秽语,“啊,奶子,贱狗的奶子,舔一下,求您,再舔舔,啊,那里……”

坐在喻温身后的言蹊看着喻温的欲望逐渐抬头、肿大,在最后快要爆发的时候伸手堵住了出口,白子芥也随即停下了动作。

喻温生生被卡在了高潮边缘,上下不得,难受得不断扭动腰肢吮吸着白子芥的宝贝,但在水中也使不上力,只能无力地抓挠着白子芥的腰,求道“给我,求求你们,给我……”

白子芥握住喻温的腰开始慢慢往里面顶,看着惊怒交加的喻温,冷笑着说“所以,要不是你,我们根本查不到研究所”。

言蹊把喻温头发洗干净,凑到了被操得呻吟不止逐渐迷离的喻温耳边,带着笑意说“说到底,是喻老师自己毁了你们研究所和你的研究生涯呢”。

原本在痛楚中逐渐开始感受到异样快感的喻温听到这话像是当头被泼了冷水,脸色煞白,咬着牙没有说话。

白子芥看了下,想了想说“有次喝多了酒,摔了,被什么东西刮到的”。

言蹊收回了手,边解自己的衣服边说“那以后可要小心一点”。

白子芥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说“不会了,我早戒酒了”,说着踏进了浴缸,扭头看见了同样赤裸裸的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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