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为何?”潘二娘继续追问。
“小姐不要着急先瞧瞧庄主与夫人行事,再听奴婢一一道来。”银儿这才和盘托出。“男子与女子肉体生来不同,女子有乳儿、有牝户,男子没有乳儿和牝户却有一具阳根和一副子孙袋。”
“那爹爹的那根是就是阳根?”潘二娘听着耳边“咕叽咕叽”的声音虽然还不太明白爹爹和娘亲在做什么,但面上还是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这事儿等小姐嫁了人就晓得了。”银儿有意那引小姐好奇,有意说的含含糊糊。
“好银儿,你就告诉我吧。”潘二娘不依。
银儿装模作样的推阻了一番才说了,她怕自己与大管家的事儿瞒不了小姐多久,只想着让小姐先让知晓了男女之事,最好让小姐也春心荡漾了自己才好成事儿。
银儿已经不是姑娘了见到这些只觉得有意思,可二娘还是个黄花闺女哪见过这种场面。
爹爹胯下那根黑紫色大棒子是个什么东西,怎的就用它往娘的下边儿便溺的那处捅呢。
娘的那处跟自己的也一点儿都不像,自己的那处儿不过是白白嫩嫩小肉包上裂了一条粉粉嫩嫩的细缝,而娘的活像两片肥嫩的蚌肉大张着,内里嵌着一个幽深的小洞正往外冒着水儿。
鹊儿正自己弄的起劲儿呢,突然听见草丛中有异响担心哪个见着自己这副模样让人耻笑,但那边主子们还意犹未尽不敢惊扰,只能小声喝问是什么人。
银儿自然不会回答,见二小姐被吓的说不出话来,忙扯着她躲到另一处更茂盛的草丛中。
鹊儿绕着草丛看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人,只以为是什么野猫老鼠之类的经过,也没在意,复又坐回假山旁边去了。
“小姐听夫人舒坦的吟哦不止,日后小姐嫁人了,也要和姑爷做这事儿,等小姐经了人事怕是对这档子事喜欢的不得了,对那男人那物更是爱不释手呢。”银儿故意将话说的十分露骨。
就在二人说话间凉亭里的柳儿已经又丢了一回了,潘天权也泄了身整理好了衣物离开了,只留下衣衫不整的柳儿软绵绵的趴在石桌上气喘吁吁,缓了一阵子才喊来鹊儿帮着自己穿好衣物,扶着鹊儿一摇三晃的走了。
潘二娘和银儿见人都走远了,这才敢出来,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再说那婢女银儿淫心已起,听着这声儿就想知道是那对奸夫淫妇如此大胆敢在花园中公然行淫,更要撺掇着小姐去探个究竟。
潘二娘本就耳根子软,被这银儿一说动就立刻寻着声源处去了。
银儿领着小姐,特意不从那正路走,只踏着草地中的小径悄悄靠近,扒在那低矮的灌木丛边上探头探脑。
“是呀,那物又叫阳具或是阳物,男人的那活儿在女人的牝户中插捣,男人和女人具会得到无上的乐趣,这乐趣到了顶峰了,男人就会把子孙袋里的精元射注进女子体内,女子就有可能受孕,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交媾。
当年就是庄主和二夫人做了这样的事儿,庄主用他的阳根在二夫人的牝户中插捣,这才有了小姐呀。”
“银儿快别说了,羞煞人了!”二小姐到底还是个姑娘家,臊得用帕子遮住了脸。
“小姐你瞧见庄主胯下那物了没有,”银儿附在二小姐耳边说到,“那是男子的阳具。”
“怪不得我没有,原来是男子才有的,那娘亲那处怎的和我也不一样?”潘二娘又疑惑道。
“嘿嘿,小姐未经人事尚是处子,二夫人则已经生育过了自然不同。”银儿笑眯眯的回答。
银儿见着这一出活春宫内心已经骚动起来了,正盘算着今晚找哪个好哥哥去去火呢,而潘二娘这边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悄声询问银儿。
“我的小姐哟,这事儿可不该是姑娘家知道的。”银儿故意卖关子道。
潘二娘笑道,“我是姑娘家,你不也是姑娘家,怎的你知道得我就知道不得?”
银儿拉着二小姐也是惊魂未定,方才两人一通乱跑不知不觉竟跑到了那凉亭边上,原本两人离那亭子还有段距离,纵是看见什么也只能看个囫囵,如今不过隔了一从灌木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潘天权已经泄过一回了,他拔出自己的那话儿,让趴在石桌上的柳儿翻了个个儿,将她那两条大白腿扛在肩上,扶着自己青筋毕露的阳物再次捣了进去。
柳儿让潘天权弄丢了两回了,只软绵绵的任他摆弄,两腿大张着将个红通通水淋淋的牝户尽数露了出来。
这一看不要紧,那凉亭里居然是庄主和二夫人,银儿看着平日里惯会拿乔作势的二夫人如今也像个低三下四的窑姐儿似的,撅着肥腚任庄主肏弄,不由的吃吃的笑起来。
潘二娘虽说年纪尚小懵懵懂懂,虽然是个娇纵的性子但仍是觉得这鬼祟行为不大体面,扯着丫鬟的袖子想让她回来。
银儿正看在兴头上哪里舍得走,两人拉拉扯扯间踩断了好几根树枝弄的“咔咔”作响,这声音没让庄主和二夫人听见,倒是惊动了不远处的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