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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能放过到了嘴边的 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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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猪崽子养着,年底一卖那就是收入。」

红梅抿了口酒,脸蛋被酒气催得发红,打趣道:「我光会养男人,哪会养猪?」

赵田虎气的一瞪眼:「我是给你出主意怎么过好日子,你少扯蛋!」

阴毛,不悦道:「你就不能穿上点儿?」

红梅边给他倒酒边说道:「穿什么穿,一会还得脱。」

「个骚娘们,真拿你没办法。」

帮你这帮你那,你该怎么办?」

红梅嘻嘻一笑,故意把屁股翘了起来:「管酒,管饭,还管你睡!别照顾牲

口了,脱脱脱,给老娘洗干净,洗不干净不让你上炕!」

「啊,弄了,咋地?」

赵田虎眉头皱了起来:「你也不嫌恶心,老孙那种人你也敢让他摸。看他那

个歪瓜裂枣的样,还不如他那个傻儿子。」

牵到院里,用晒的温热的水给刷洗着牲口。他很看不起老孙,但他不是坏人,再

看不起他,也不会拿牲口出气。红梅关上院门,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坐进洗澡的

大盆,一边搓洗一边问道:「这牲口我怎么看着眼熟?」

时候,赵田虎抱着刚周岁的小闺女兰兰,在大憨牌位前披麻戴孝,发誓一辈子照

顾红梅孤儿寡母。兰兰和狗宝的娃娃亲就是那天定下的,他和红梅是正儿八经的

亲家。再后来他先杀猪,又开小卖铺,最后开起了镇上唯一的砖窑。前两年老赵

红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没安什么好心,还想来干我?」

「哪能啊!」二憨连忙道,「真是想来看看你,真的!」他抽回夹在红梅奶

子间的手,放到鼻子底下闻着,「我给你弄点饭吃?」

「有劲不知道借,你就是个累死的命!」赵田虎白了她一眼,背心一脱,光

着膀子就下了地。

赵田虎不是外人,他是大憨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大憨活着得叫他声大

「嗯,就剩下秫秸了。」

「你个傻娘们,二憨钻了你多少年被窝,不弄过来帮你拉。」

「他两口子俩去他丈人家里帮活了。本来说好回来帮我干,眼瞅着要下雨了,

粮田三亩六分地,着实给她累坏了。掰下来的玉米棒子被她用小推车一趟一趟推

回了家,可这满地的玉米秸怎么办?这要用小推车推,半个月也弄不完啊。她这

正唉声叹气呢,赵田虎赶着马车来到了地头上。

「以后不准你对红梅起瞎心,敢对她伸手我剁你手,敢露屌我剁你屌,敢对

话说些乱七八糟我割你舌头!」

「啊……那……那要是她来摸我呢?」

「姓孙的,我告诉你,老子使你骡子是看得起你。高兴了给你还回来,不高

兴了,我老赵家上去三辈都是屠户,剁了煮了吃肉我还不带分你汤的,你信不信?」

老孙哭丧着脸点头:「信信信!大兄弟你饶了我,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你地不是租出去了吗?」

「我帮别人拉!」

老孙这人精的没边了,眼珠子一转,问道:「帮红梅家里拉?」

「你麻溜的,我机器在窑上,不在家。」

老孙一脸不情愿,可又惹不起他。赵田虎一米九的大个子,黑铁塔一般,可

是十里八村数一数二的纯爷们,脾气暴的没边儿了,惹火了他真能把自己一把老

村东老孙家门口,忒毒的日头底下,开砖窑的赵田虎单手拖着个地排子车,

拧着眉瞪着眼,恶声恶气地喊着:「孙连科,出来!」

闷雷一样的声音鼓进破铁门,赶车的老孙连滚带爬迎了出来,苦瓜脸赔笑着

经地义!撅起腚来,你男人要肏你!」

红梅刚发泄完的欲望霎时间被他勾了起来,仿佛间,她似乎看见了大憨那�

黝黑的脸。

她的炕,却没想到她对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他不住地亲着红梅,亲她的眼

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嘴唇,郑重地道:「嫂子别哭,我哥去的早,不是还有我吗!

以后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时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回来了……大

红梅一愣:「你咋知道。」

「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几天没见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样,没少

让家里折腾吧?」

子通奸一怒之下离家的。刚想说点什么,却看见了红梅泪流满面的脸。守寡十�

年的红梅流着泪哽咽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哥。虽然我和他只做了一

年夫妻,可每天夜里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饥六瘦的,想的我快疯了……沾过我身

快想疯了。你哥怕我身子没好,不愿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着咱爹进屋,让他

胡天胡地肏了一晚上。你哥彻底火了,揍了爹一顿又差点把我打死。他在院子里

垒了道墙,垒完之后说了句再让我知道你和爹乱搞,我杀了你娘家人再杀了你。

「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了,我不瞒你。爹不进我被窝,是因为你哥。」

二憨一愣,听着红梅细细说着从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学同学,自由恋爱,最后结的婚。结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钻

红梅懒洋洋地不愿睁眼:「是头一回,从来没让老爷们肏过腚眼。」

「不是这个,」二憨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为什么爹从来不进你的屋,

从来不上你的身子?」

齐冲洗了身体,互相清洁着对方的生殖器。洗完澡擦完身体,俩人又上了炕,疯

狂的性爱过后是满满的幸福感。红梅一条腿搁在二憨两腿间,一手把二憨脑袋搂

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阳具。二憨抱着嫂子的腰,静静品尝她的乳房。

「真的!不过你只能在你娘身上用,不准用在你婶子身上!」

红梅已经没力气骂他了,屁眼里的酥麻一阵紧过一阵,居然比屄里更舒服。

「快快……嫂子来了……二憨你使劲啊……啊啊——」

一边用力挺动屁股,把嫂子顶得直翻白眼。

隔壁的狗宝听到动静,趴在院墙上朝屋里喊道:「二叔,你轻点使劲,别把

我娘肏坏了——」

锤,「叫你肏你不肏,以后甭想进我被窝!」

「不进就不进!」二憨故意气她,「天下女人多的是,肏谁不是肏. 」

「我叫你贫嘴!」红梅一咕噜爬了起来,骑在二憨腰上,扶着龟头把他的阴

「老天爷啊……二憨你真能琢磨……舒坦……使劲……使劲肏啊……」

红梅正忘情地叫床,二憨突然拔出阳具停了下来。红梅等了半天都不见他插

进来,急的直踢他:「你个狗东西,快肏啊,嫂子等不及了!快点啊!」

红梅早就被他折腾软了,任凭他前插后肏深入浅出。最开始肛门里的异物感

渐渐消退,一股难以形容的特殊快感渐渐涌了出来。她开始试着享受这种特殊的

快感,二憨插进阴道的时候她就趴着不动,二憨插进肛门的时候努力往后挺着屁

却一眼相中了闷得像头牛似的大憨。她出嫁那天不知有多少小伙急的掉下了眼泪。

十九岁嫁给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红梅仍如当年那般美的惊人,白绸子般

精致的皮肤,细细的腰肢比小她十岁的玉琴还要窈窕,那对奶子因为太大,在衣

随便你肏,行不行?」红梅已经是在哀求了。

二憨根本不搭理他,挺着鸡巴没头没脑疯狂抽插。红梅睡了十几年男人,屄

有点松了,屁眼可从来没让男人日过,紧得让人受不了。二憨肏了几十下就来了

二憨哪里答应,一把把红梅按住,掏了把她屄口的淫水抹在阳具上,屁股一

压,就插进了红梅的肛门。

「嘶——」红梅疼的腮帮子直哆嗦。别看她生来水性杨花的,可也有底线,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

「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还在后头!」

二憨拎着红梅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膝盖撑开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阴茎顶

里呼天抢地地狂喊:「二憨你个狗日的……我肏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个

瘪犊子玩意……老娘要让你捅漏了……哎呀我肏……」

二憨仅仅抽插了几十下,红梅就崩溃了,淫水呼呼往外喷,半边炕都被浸透

红梅阴道里抽插起来。

平常日子里,二憨也用手掏过红梅的屄。可以往他的动作都很温柔,红梅也

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气彻底被红梅点起来了,下手没轻没重,两根手指夹着红

干啊!」

二憨这个火气腾地就起来了。他啵滋一声拔出阳具,一手按住红梅小腹,另

一只手两根手指在红梅湿漉漉的屄口抹了抹,两根手指突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隔着一堵墙,红梅和玉琴妯娌两个比赛似的呻吟着。扶着玉琴屁股抽插的是

红梅十四岁的儿子,压在红梅身上猛干的是玉琴的丈夫。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激发

了叔侄俩的干劲,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暗暗较上了劲。

他的劲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红梅了解的清清楚楚。换做别的女人,

早被他凶猛的肏弄征服了。红梅根本不惧,双腿死死缠着二憨的腰,手指绕过他

的屁股握住了他的阴囊,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二憨猛烈的肏弄,手里不忘揉捏着

在嫂子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红梅的淫水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

体从她略微红肿的阴唇里飞溅而出,阴湿着身下的棉被单,把两人的阴毛沾成了

乱七八糟的一堆。

肿着呢!」

「活该!我叫你回娘家!……我叫你坐老孙的马车!……我叫你儿子干我媳

妇!……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

傻笑,红梅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过来帮嫂子梳头!」

「哎!」二憨屁颠屁颠拿起了木头梳子。

张红梅和大憨是正儿八经的自由恋爱。玉琴是王山根给二憨张罗的媳妇,刚

两人都是一愣,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见没,我儿在肏你媳妇呢!你听听

这劲头,哎呀……玉琴绝对被他肏的舒坦坏了。」

二憨当时就急了:「狗宝肏我媳妇,我就肏他娘!」

脱衣服?」

红梅故意板起脸:「我热!」边说边抬起脚伸到二憨两腿前,轻轻拱着二憨

硬邦邦的阳具。

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宝还有咱爹,回那个家干什么!」

红梅吃吃地笑道:「你懂个屁!终归是自己娘家,我还不能回去看看爹娘了?

咋地了,心疼嫂子?「

身。头一回肏女人的二憨射了又硬硬了又干,边肏边吸着嫂子奶水饱满的乳房。

从下午到傍天明,俩人的生殖器几乎没分开过。狗宝饿的哇哇直哭,俩人也

顾不上了,气的王山根站在天井里破口大骂:「两个狗日的,肏归肏,饿着我孙

相看着,谁也没把手塞进对方裤头。

嫂子张红梅是二憨这辈子上过的第一个女人。大憨出殡后第四天下午,他上

茅房时听见了嫂子院子里的水声——红梅在洗澡。那会二憨已经明白男女那些事

一道土坯墙隔开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婶子家在东,狗宝家在西。若干年前,

两个小院是连为一体了,娶了媳妇之后,大憨在院子当中盖了道土坯墙,算是分

了家。二憨一抬头就能看到土坯墙那边的天井,可他从来不翻墙进嫂子红梅的屋。

「扯什么蛋,我不愿意养猪,我还想到你砖窑上干活呢。离着你近,想日的

红梅笑了:「成么!小叔伺候嫂子,天经地义!」

二憨下锅炒了两个菜,又热了几个馒头端到屋里,陪着嫂子吃完。红梅吃完

午饭又乏了,铺上棉被单躺了下去。俩人隔着巴掌宽块地面对面躺着,静静地互

赵田虎望着堆的比院墙还高的秫秸垛,说道:「打算怎么处理?」

「烧火呗!顶好的柴火。」

赵田虎慢条斯理地吃着菜:「别烧火,过两天我弄个机器来,磨成糠,弄两

洗完澡进屋,红梅已经炒好了三个菜,还有半瓶老白干。她连衣服都没穿,

盘腿坐在炕上,伸手倒了两盅酒,招呼道:「上来啊,你愣什么愣。」

赵田虎端起酒盅来一口抿了进去,咂摸咂摸嘴,盯着她雪白的奶子和黝黑的

红梅一点儿也不觉得脸红:「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老孙光棍几十年,坐他

一回马车可怜可怜他还不行?让他日一回就当行善了!」

赵田虎一巴掌拍在她溜滑的屁股蛋子上:「你个不要脸的骚娘们!那我呢,

「东头老孙的,我找他借的。」

「你真行,老孙那么抠的人你都能借出牲口来。」

「前两天你和老孙弄了?」

死的时候他已经是本村首富了,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没忘了大憨,每年的农活他

一定亲自帮忙。

三亩六分地,两人忙活了一下午,拉了四车才拉完。赵田虎卸了车,把骡子

哥。老王家,确切的说是大憨对赵家有恩。当年大憨跟着赵田虎他爹老赵进工地

干活,死巧不巧遇上了事故,老赵整个人跌进了混凝土池子。大憨跳下去把他推

了上来,自己却埋在了混凝土里,挖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了水泥雕塑。大憨出殡的

我总不能看着棒子烂在地里吧?」

「那狗宝呢,都十六了,也该帮他娘干点儿活了。」

「狗宝上学去了,快考高中了,不舍得耽误他学习。」

「快热的你咋来了!」红梅连忙迎了上去。

赵田虎一瞪眼:「你说我咋来了。」红梅就嘿嘿地笑。

「都掰完了?」

「她摸你哪儿我剁你哪儿!」

「……」

南山玉米地,红梅蹲在树荫凉里直发愁。家里没个顶梁的男人,两个人的口

「信就好,」赵田虎一偏腿上了地排子,又道,「还有一件事。红梅的名字

也是你叫的?论辈儿你得叫姑!」

「是是是,红梅是我姑。」

「可不是吗,」红梅叹了口气,「在家让我哥爷俩连干了三天,昨天回来,

又让赶马车的老孙干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现在,饭都没吃。」

二憨又笑道:「我说的嘛,狗宝那么黏糊他娘,怎么想起他婶子来了。」

「你管我给谁拉呢!」

「用完了上点儿精料啊,别饿着我那骡子。」

赵田虎腾地就火了,鞭子一甩,吓得老孙一缩头。

骨头拆了。小心翼翼地牵出骡子来,缰绳递到赵田虎手里,老孙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打算干啥使?」

赵田虎一边套骡子一边对付道:「拉点儿秫秸。」

道:「是虎子啊,啥事?」

赵田虎把地排子撂到了地上:「骡子牵出来我使使!」

老孙扶着门框直发愣:「你不是有拖拉机吗?」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进来了……啊啊……大憨你慢点……」

「大憨……」

憨大憨快来弄我……大憨大憨你肏死我了……「

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擦了擦眼泪道:「你个狗东西,就知道逗我。」

「狗东西?」二憨板起了脸,「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肏媳妇,天

子的老爷们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宝,都是大憨当年的好弟兄。你和狗宝太像你哥

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二憨眼睛也红了,他原本以为守寡的嫂子寂寞难耐了才让老老少少的男人上

第二天,他就跟着杀猪的老赵进城打工去了,然后就死在了那里。打那起,

我和爹再也没搞过,他甚至从来不来我院里。「

二憨一阵沉默。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头工地上,却不知道大憨是因为爹和嫂

过我的被窝,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坚决不同意家里

人乱搞,也从来不去睡别的女人。他这一辈子只上过我的身子。」

「爹那个性子,你知道,没有他不想干的女人。我那会刚出月子,想男人都

红梅身子明显一颤,似乎想起了些难以启齿的事。

「真想知道?」

「真想!」

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嫂子做爱的情景。那时的红梅跨在他腰上疯狂扭动,

两只乳房鼓囊囊的高高挺起,喷射着浓白腥甜的乳汁……

良久良久,二憨忽然道:「嫂子,问你个事。」

服里微微下垂。二憨一手拿着梳子帮她梳头,一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一不

小心就从肩膀滑到红梅胸前,滑进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沟。

「刚从娘家回来?」二憨小声问道。

二憨猛然觉得小腹一阵火热,红梅泄了,滚烫的淫水喷在他阴毛上,激得他

浑身一哆嗦,阴囊一紧,火辣辣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进了嫂子肛门……

叔嫂俩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从炕上爬起来。院子里早早晒好了水,俩人一

「坏不了!」二憨正在兴奋头上,扯着嗓子喊道,「我和你娘研究了个新玩

法,今黑里我教你,保证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

「真的?」狗宝兴奋地问道。

茎吞进肛门,揉着他的睾丸大力扭动着腰胯,边扭边骂,「你个狗日的,今天不

把你榨干了我就不是个娘们!」

二憨躺在那里直笑,把红梅按在胸前,张嘴含住嫂子的舌头,一边狠命吸溜,

二憨不理她的催促,反而趴到她耳朵边,坏笑着说道:「你儿子不是比他叔

强吗,他叔不行了,叫你儿子过来接着肏吧。」

「你个狗日的!你个狗日的!……」红梅又急又气,轮着巴掌劈头盖脸一顿

股,让阴茎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

「哟,你个骚逼还来劲了!」二憨不再肏红梅的逼,专心在她肛门里抽插起

来。红梅开始呻吟了,一声比一声骚,一声比一声尖锐。

感觉,阴囊里一阵鼓胀,酥麻的膨胀感从胯下蔓延全身,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他

不甘心就这么射在嫂子屁眼里,拔除阴茎缓了口气,一俯身又插进了红梅阴道,

肏了几十下屄又插进了红梅肛门,粗大的阳具在两个洞里来回穿梭着。

从来没让男人走过后门。二憨这一下让她感觉自己被捅漏了,肚子里一阵叽里咕

噜,挣扎得更剧烈了。

「二憨!求你了二憨!我快拉了,弄炕上脏!你拔出去让我上个茅房,回来

在了她的肛门上。一开始红梅还没在意,以为他要从后面肏自己的屄,没想到他

把阳具顶在了菊花上,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二憨!祖宗!别肏那里,又疼又脏!」

了。二憨抽出手来,红梅就软在了炕上,奶头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

肉一抽一抽直哆嗦,两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小叔子肏的你舒坦不!说!」二憨恶狠狠地道。

梅阴道里那块敏感的软肉飞速进出,两片微微发黑的阴唇被他抽插得扑扇扑扇的,

淫水像开了闸噗噗地往外飞溅,喷了二憨一头一脸。红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

腿绷紧又张开张开又绷紧,一手捏着自己雪白的奶子头,一手死死扣着床单,嘴

进王家的时候模样又黑又瘦,没胸没屁股,是个未长开的丑丫头,这些年里,是

二憨爷俩的爱抚和精液把她催成了美艳的少妇。和玉琴不同,红梅打小就是本乡

最白净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社花,想当年到她家提亲的小伙子不计其数,她

红梅一下子慌了,慌里慌张推着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推不动。

「二憨……老天爷啊!你……你别……疼啊……」

「我弄死你个骚货!」二憨骂咧咧来了一句,腕子一使劲,两根手指快速在

隔壁玉琴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静,像是从地上一下飞到了天上,然后

狠狠摔落下来。正弓着身子猛干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着粗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

着红梅。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听,你媳妇泄身子了。看来他叔不如他侄子能

他那两颗巨大的睾丸。这是二憨唯一的命门,连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

揉捏睾丸,很快就会泄得一塌糊涂。这个命门,只有陪他睡了十几年的嫂子红梅

知道。

红梅嫁进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过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妇。剩下的十四

年里,除了外面几个相好的野汉子,把她压在身下干的最多的就是二憨。从半大

小子,到刚猛的汉子,二憨几乎所有性爱技巧都是从红梅身上学到的。他的力度,

二憨狠劲上来了,上半身压在红梅那对乳房上,腰胯大起大落,每骂一句,

青筋暴露的阳具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会让红梅爆出畅快的呻吟声——「啊!…

…嘿!……哎呦!……嗯!……「二憨的屁股就像一台打桩机,实打实地砸

三五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来不及脱红梅的裤衩,二憨掰开她雪白的双腿,

把裤衩中间拨到一边,粗黑的阳具狠狠捅进了嫂子的屄里。

红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抬手给了他个小嘴巴:「狗日的你轻点儿,我下面还

二憨彻底无语了,这娘们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争气地忍不住她的挑逗,

正要发狠扒掉红梅的裤衩,隔壁屋里却传来了玉琴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

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二婶了……「

「当然心疼!」二憨说着就去摸红梅的奶,红梅却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不许动手,嫂子今天很累。」嘴上这么说,红梅却脱掉了上衣,两只比玉

琴还丰满还白皙的乳房直挺挺露了出来。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悦道:「那你还

子我活劈了你们!」

男人最爱的永远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女人,二憨看着疲惫的红梅一阵心疼,不

悦道:「以后少回你那个娘家,一窝吃不够填不饱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

了,扒着土坯墙偷看了半天,却被红梅发现了。大白天的,红梅也不嫌害臊,光

着屁股拧着二憨耳朵把他拧进了自己屋。那会狗宝还没断奶,寂寞难耐的红梅把

儿子从炕中央抱到了炕边上,扯掉二憨的裤头,抚着龟头就把他的阳具塞进了下

偷女人的汉子才翻墙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肏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推开院门进了天井。屋里很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迈步

进屋,守寡的嫂子红梅刚睡醒,惺忪着呆坐在镜子前,一回头正看见二憨搓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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