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尼赫,许诺在一天内绝不会高潮,违反则立即沦为恶魔之使徒,受恶魔永世掌控。
这就是他被恶魔烙下的誓言。
只要他忍耐不住,他就会被主奴契约束缚,成为克尔本的奴隶。
但此时尼赫却和日间一样坐在床边,前方凝聚出的平台上放着几本书籍,拿着羽毛笔勾画着未来的旅途路线。
过去那如恶魔犄角般的黑色烙印标志重现,落在了他接近眼睛的脸颊上,有种如堕落般的亵渎感,烙印以下的面孔和全身皮肤几乎全都被黑暗力量聚合而成、如粘稠黑液的物质覆盖,像材质怪异的衣服般紧贴着,不规则地缓慢蠕动,爱抚着被淹没的每一寸躯体。
胸前含住银环的乳尖也被黑暗物质包围吮舔,只露出最末端的坚挺花蕊,几根由黑暗物伸出的触手利爪正用力搔刮最敏感的那一处,让嫩肉变得又红又肿。
克尔本也看出天使的犹豫,他挑起眉,将利爪卡在伤口让它无法愈合,半响后提出了一个稍微让步的要求。
“就让你的意志和恶魔烙印决定你的命运,怎么样?”
............
“克尔本,我喝醉了——”
“闭嘴,我不是问你这个。”恶魔冷冰冰地打断了天使的辩解,黄金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嗯。”尼赫沉默了好一阵后还是支吾着回应,克尔本冷笑了一声,伸出利爪的暗红指尖落在天使的小腹,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划出赤痕,从小腹一直往上伸延,最后停在那精致脸颊上,撕出鲜血破坏了无暇的圣洁。
是因为自己的心已经堕落了吗?
或是已经变成像魅魔那样喜欢追逐快感了吗?
还是说.........
快感交织下,一道如高潮前的灼热开始在小腹燃烧,高昂勃起的性器溢出淫水。
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似乎很快就要窒息了——
“不行.......”
入夜后越发静谧的无人巢穴加强了身体的敏感度,他大部分的身体感官被剥夺,只能感觉到如无数柔滑指尖般的不断轻抚,翻动书页或羽毛笔划动发出的低微窸窣声,更是像搔在了灵魂深处,激起某种无法停歇的奇怪躁动。
“帝国北部的城市.........应该.......火车.......唔.......”
不行,没办法集中精神。
“就算没有主奴契约,你也已经是我的淫荡性奴了啊,尼赫。”
天使小小地瞪了克尔本一眼,勉强放下了抵抗,恶魔趁机将那句话顺利烙印在他脸上,愉悦地笑了起来。
于是他就这样落到恶魔黑暗魔力的玩弄下,以全身被爱抚,连呼吸都被控制的状态从早上支撑到现在,直到明天早上烙印解除为止。
【当尼赫和伊瓦瑟在教堂分别,准备和克尔本踏上周游世界之旅时,却被克尔本掳到巢穴里囚禁了一个月.......】
尼赫戴着黑色项圈,赤裸地跪在魅魔巢穴的床上。
“天使大人,昨天休息得还好吗?”
“如果是天使的话,应该能忍住吧。”
昨天克尔本冷哼着把尼赫在梦中说过的话回敬给他,天使一时语塞,红着脸无法反驳。
“放心吧,我可是很大方的,在烙印结束前我不会亲自玩弄你,也不会太过分,只要这次烙印自然解除,我以后不会再提这个要求,但如果连这样你都支撑不住的话.......”
胯下勃起的性器和颤抖的穴口则被完全包裹起来揉捏,从外观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早已被像粗大串珠般的淫靡器具贯穿两口,蠕动的黑暗物质捏住器具末端,不紧不慢地进行着轻微的活塞运动,把玲口和后穴挑逗得兴奋湿润,又不会直接将器官的主人推向高潮。
“唔............”
又一股火热从小腹燃烧,性感带长时间被侵犯累积起来的快感让天使的呼吸略带急促,可惜半张脸都被黑液包覆,只能困难地从呼吸着其中稀薄的空气,不过稍用力的吸气就会产生难受的窒息感,不得不停下手中开始颤抖的笔,闭上眼睛将不知道第几次的肉欲之火努力压下。
.......
今天的时间比任何一天都漫长。
平常入夜的话,饥渴的高阶魅魔早已回来开始玩弄他的天使。
“做我的奴隶,尼赫。”
恶魔高傲地命令,在那血痕迅速被混沌之力治愈后又划上一道,“我当过你的奴隶,你也应该当一遍。”
“........克尔本........我.........”天使的脸更纠结了,以前克尔本也提过这个要求,但他并没有答应,他虽然和克尔本保持着亲密的关系,平时也任由对方施为,但对千万年来一直在追逐自由的他来说,实在很难接受此刻再次沦为他人掌控的奴隶。
“.........是因为克尔本吗?”
尼赫紧闭双眼,咬着牙在床上辗转着,竭力忍耐发泄的冲动。
他攥紧拳头,竭力平息自己的呼吸,用近乎自虐的力道强行按捺着身体冷静下来,挣扎了半响后终于好不容易压抑住,重新睁开的浅灰双目黯淡,透出莫名的疲累,慢慢又变得有些疑惑。
身体内外的刺激明明不算强烈,平常意志坚定的他却不知为何很难控制自己的欲望,竟然差点连大半天都撑不到。
尼赫无奈地放下纸笔,把书籍收拾好后无力地躺在床上,努力盯着暗红的天花。
可惜这样做似乎也无助于缓解身体的异动,反而让自己的感官更集中在性感带上,连脸上带着调教意味的烙印标志也变得温热了起来。
那黑液拥簇着红肿的乳尖,含着乳环的最敏感处却露在外面,一丝本应对他毫无影响的夜风吹过也会让它颤抖着缩起,被触手利爪刮擦的花蕊绽放着阵阵疼痛的快感,胸前的刺激往下蔓延,让下腹也无法控制地有些紧绷,尿道和后穴不自觉地压迫着体内持续抽插的串珠器具,又带来新的快感在器官间来回碰撞。
克尔本确实遵守了自己的诺言,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巢穴,身上那些黑暗聚合物和侵犯他的器具也只是轻柔地颤动,让敏感点有些红肿胀痛罢了,毕竟尼赫曾为天使首领,这点小小的折磨丝毫无法动摇他的意志,日间几乎完全正常地和绘制着路线图,被抽插的性器也不过是半勃着,甚至还能闭上眼假寐片刻。
只要再忍一个晚上,烙印就结束了,克尔本也应该满意了吧,尼赫乐观地想。
但经过了长时间的挑逗,那丝丝不明显的快意已然汇聚成暗涌的浪潮。
听起来相当平和的问候,如果对方不是一边咬牙切齿一边问的话,尼赫叹了一口气。
面对克尔本几乎要把他撕成碎屑的目光,天使看起来有些无奈,如他所料,克尔本的怒火在醒来后彻底爆发,毕竟他不止在喝醉后把自己的魅魔蹂躏了一顿,甚至在无意间被拉入魅魔的淫靡梦境后,又把梦中的克尔本折磨了一遍。
而且更不幸的是,克尔本完全记得梦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