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弄疼我了”小公猫腔调绵软,甚至还哽了哽,眼泪真就滑下来了,顶在原种公屁股后头的红尖儿精精神神地吐出一口水。
原种公刚解了一波痒,心气甚好,终于有心思给小公猫正经上一堂幼教课了。
他挪了挪屁股,早就发了水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把红尖儿整根吞了进去,软腻红肉箍在根部,绷成一个淫靡的环。
小公猫冰火两重天,他硬了半晌的红尖儿刚巧被碾在了尾骨下面,正顶上被骨节压得生疼,偏偏两边又落了两瓣肥软屁股下来,隔着层层软毛不知轻重地夹着红尖儿搔弄。
尾巴上的长毛本就粗硬,又被原种公带着上下乱颤,一下下扎在湿漉漉的红嫩尖端,把小公猫激得蹬着后腿直扭,尾稍完全陷没在原种公隆起的奶包里,虚软地打着颤。
原种公叼着小公猫喉咙扼灭那些不该有的声响,把痒得臊猫的湿濡奶尖儿夹着小公猫尾骨乱蹭,直骑的心气稍顺了,才慢悠悠的挪开屁股,给了小崽子一个收了尾巴的机会。
然后一巴掌糊了过去。
“谁是你哥,我是你爸爸。”
被浸湿了一大片的长尾垂到了猫窝外面,藤萝似的绞上另一个尾稍。
“哥。”小公猫开腔喊他,双眼里泪光盈盈要落不落,声音抖得厉害。
“嗯?”老色批哼了一声,垂眼看着他,又沉下屁股去,屁股下面的那个红尖儿抖擞得像块石头,直挺挺地顶开软毛没入水豆腐似的绵软臀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