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还说不能的吗?现在怎么咬得这么紧?”卢瑟伸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一片黏腻,他把手上的淫水蹭在云洛柔软的脸侧,“殿下,您怎么湿成这样。”
坚硬的龟头恶劣残暴地一次次顶开云洛的宫口,在更加窄小的腔道里寻求更多奸淫的快感。
卢瑟取下了一直堵住云洛嘴唇的手帕,蛮横地撬开云洛的牙关,攫取着美人口中的津液。
这人存了心折辱云洛,从耳侧一路向下,牙齿在锁骨上磕出红痕,俯身含住他一侧乳首,便感觉到怀中躯体的颤抖。
“别……”云洛眼神涣散,雌穴被撑得酸胀而下意识收缩,愈发夹紧了卢瑟发烫的粗长阳物。
但他的确是生性淫荡,不时便从被迫的抽插中觅得了快意,雌穴都淫乱得一开一合,卢瑟看他一幅尝到了乐趣的模样,也愈发粗暴起来。
“啧啧……马上诸位宾客都能看到,世子殿下如今的样子是多么的……欠操 。”
“殿下放松,生得如此淫荡的身子,何不好好体会极乐呢?”卢瑟抱起两条修长匀称的双腿,全然不顾云洛的痛楚,蛮横地在初经人事的柔嫩内壁里抽动,鲜血从交合处溢出,染得腿间一片血红。
纵然花穴是天生用来交合的地方, 云洛也只觉得痛,身体似是被一柄凶刃从中剖开。
美人的挣扎和呜咽无疑是在卢瑟的欲火上浇了一把烈火,他腰间使力,一鼓作气冲破了云洛的处穴。
不得不承认,云洛这口穴是极品,分明是刚刚破处,柔软的壁肉却如同藤蔓一样缠上了卢瑟的性器,夹得卢瑟极为舒爽。
他舒出一口气,全然不顾身下的美人痛苦的神色,便挺髋在湿软的穴里抽动起来。
还有……
他很期待看到云洛会受到什么惩罚。
“……放开。”云洛缓了好久,才吐出两个字。
卢瑟笑着把怀里的人放在冰冷扶手上,看着云洛缓慢站起来,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丝浓精从腿间流出。
卢瑟莫名就有了施虐的欲望,抬脚把虚弱的美人踢倒在地,靴子落在云洛小腹上,用力碾了起来。
卢瑟牵着云洛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抚上了前方半硬挺的玉茎套弄起来“来,殿下自己摸摸。”
“哈啊……嗯……”云洛不住呻吟浑身发颤,肉茎颤抖着吐了白浊。雌穴一热,阵阵紧缩,便是涌出汩汩淫水,竟是被生生玩到潮泄了。
最后卢瑟泄精时一插到底,摁着美人平坦的小腹,扩开他宫口抵着射进了大量浓精。
“云洛殿下还有什么可挣的,如此淫贱。”
他身为公国的世子,如今竟要在成人宴会上被来祝贺的访客奸污。
卢瑟干脆捞起身下人另一条腿,扣在腰间,更加方便动作。那炽热勃发的凶刃就直接顶在了未经人事的柔嫩穴口,湿软肉唇却吮着卢瑟阳根。
云洛残存了一丝理智,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一叶在暴风雨和海浪中挣扎的小舟,随时都会沉没,只能任凭卢瑟操开自己的子宫,甚至射入精水,被迫怀上子嗣。
“啊……哈…太深了……”
也不知是不是天赋异禀,肉棒在他小穴中戳刺操干,将里面的淫液都掏了出来,在交合处打成了白沫。云洛止不住地淌着泪,双手本能搂着身前的男人以维持平衡,看起来倒像是他抱着卢瑟交吻。
他臂弯间抱着云洛修长的双腿,将他顶在墙上捣干,宽阔的身躯如同牢笼一般圈着,任云洛如何挣动也无法逃离。他挺着腰将那孽根往最深处捣弄,顶进紧窄的的宫腔。
“殿下,便是这里了吧。”卢瑟腾出一只手抚上了身下人白皙光洁的小腹,下身狠狠地插干那抽搐不止的雌穴。大半个阳具埋在里面也不拔出,只是快速小幅地挺动着腰胯,肉棒迅猛地肏干起云洛的宫口,水声不绝于耳。
“啊呃…”云洛紧咬着手帕,声音沙哑,发出近乎崩溃的呻吟。雌穴不愧是天生承欢的地方,被干进子宫的快感已经淹没了起初的疼痛,曲起身子颤抖。卢瑟当然发觉了身下的人已经开始得了趣,便挺腰乘胜追击的操干起被淫辱的俊美青年。
“呜——”实在是太痛了,云洛阖着眸子,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疼痛绷紧,却也绞紧了穴里抽动的凶刃。
“殿下这里还是初次承欢呢,”卢瑟脸上还是那种温和的笑容,语气也是极温柔的,身下的凶刃却已经探到了紧窄宫腔,撬开了一条缝隙,“这里可是还能生个孩子?”
“呜呜……”云洛仰起头,眸中水雾凝成珠子从脸侧滚落。卢瑟却乘机啃咬起他修长的颈部,留下一串暧昧的印记。
“呜……”云洛气得全身发抖,恨恨地瞪着卢瑟,他从未想过会受此屈辱,沦为男人床榻间的玩物。
他一双漂亮的琉璃眸子被情欲逼得蒙上了水雾,眼尾一抹薄红更是勾人。那处花穴翕张着,吐出一股淫液。
“殿下的身子倒是有意思,缠着我不放呢。”卢瑟用力捏了一下小巧的花核,云洛立刻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从那处传进四肢百骸,修长的十指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唔呃……”云洛咬死了牙关,却因为卢瑟不断地撩拨发出一声闷哼。
“呃啊啊——”柔软的腹部经不起如此暴虐的对待,云洛面色瞬间痛得惨白。
卢瑟从花唇间掏出一捧浓精,甩在云洛柔软的黑发上,捡起云洛的手帕擦干净了手指间的液体,又将手帕塞进美人嘴里,方才扬长而去。
不知道大公看到云洛被破了身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云洛嘶哑地尖叫着,无力地蹬着腿直到卢瑟抽出性器离开。他的身体都被精水浇灌填满,在本不应有的子宫里冲刷着。
云洛抽泣地喘息着,黑发披散,一身白皙肌肤满是汗水,眼神失焦地望着残暴的男人,意识渐渐回笼。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大开着,前方雌穴因为被奸淫过后此刻已是无法合拢,失禁般吐泄出浊白的浓精,再淫靡不过的样子。
只是刚刚沉下腰身,进入一个头部,卢瑟便觉得寸步难行。即便云洛这口妙穴早就湿了,却因为紧张一直紧绷着,柔软的壁肉紧紧箍着卢瑟的性器。
“不……好痛…进不去的……呜……”
卢瑟摸出云洛随身的手帕堵住身下人哭喊的嘴,虽然听不见美人的求饶总是少了些乐子,但折中一下,卢瑟总归不想在办完事前叫人发现。布料堵住了云洛所有的恳求,只有津液和低声呜咽从嘴角溢出,把下唇染得嫩红。方才还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贵公子,此刻已然全然换了种模样。眼含春水、肢体横陈,散乱的衣物遮不住挺立的乳首,和下体教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