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刘备启唇吻住了那张可恨的嘴,咬了一口,恨恨道:“还望孟德兄怜惜。”他知道,此言一出,自己算是允了他俯首称臣。可是曹孟德啊,我早晚是要离了这里的,龙困浅滩,若不能游入大海,终究会死的。我刘备只要一息尚存,就不能为人之下,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唔这不争气的身体。
当柔媚的呻吟声响起时,曹操恍惚间觉得自己握住了天下一角,刘备属于我了,天下还会远吗?
曹操用手指代替了玉势,在那花穴中探索,刚才他就觉得不对,那玉势好歹有一掌来长,竟全吞下了?这一上手摸,方知那处在这几天的情事中由浅变深了,从前只容得顶部滑过,现下倒可以尽情驰骋了。
喘息声渐渐粗重,调笑的声音响起:“玄德啊,你这身子如此敏感,稍微撩拨便受不住了,今日你怎敢这般模样去见驾啊?”
过了片刻,另一个略微沙哑的嗓音才接上:“嗯嗯,啊,曹公不要,唔我是被呃,被急招入宫,嗯来不及——啊!”被重重撞到最深处,刘备一下子夹紧了体内孽根,二人一起到了高潮。
平复余韵中,曹操又将手探入他身下,拨开唇肉揉弄起来,在刘备翻脸前幽幽道:“你可想过为何此处变宽了些许?男子之身可生不出孩儿呀。”
作乱的手指被猛的裹住:“难不成——”刘备浑身开始颤抖,不敢将猜测说出。曹操支起头看着他:“所以你这身子才日日想着床笫之事,就为了让操好好开拓此处,好为生产做准备。”
他心道,世之英雄,却落得如此下场,日后难有作为啦,他再不甘又能怎么样呢?“玄德啊,陪在我身边,曹某必不会薄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