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你这是……故意的?”
“你才看出来吗,”景彦快速的冲了澡甩着头发出来,“我想在更衣室做很久了。”
施魏因施泰格:???
这一切要从半个小时前说起。
本来他们只是很正常的训练结束,有人愿意在俱乐部冲澡有人愿意回家,小朋友们各自抱团,有说有笑离开了俱乐部。
只剩下了愿意在俱乐部洗澡的景彦和在更衣室等他洗完顺路开车载回去的施魏因施泰格。
“你……看准了我不会拒绝对不对。”
“这个嘛……你猜猜。”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
小孩儿还是不敢对自己动手,施魏因施泰格想,怕是他副队长的头衔像石头一样压在景彦心里,好不容易突破了第一层敢向自己表示渴望,又被困在了第二层。
于是施魏因施泰格选择了主动出击,没办法,帮他处理踢呲了的球、给他收尾,甚至在他训练后背着他出去,这些事已经刻在了施魏因施泰格血液里,变成了一种习惯。
渐渐的,这种‘惯’和‘宠’就变了味。
他在忍什么呢。
自己不是已经同意了,并且已经做好准备。
不会到这一步后悔了吧。
嗯,他就是把他惯坏了,
以至于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做爱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但没办法,你要知道巴斯蒂安,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真正迈出这一步,从几乎每天幻想的性爱对象变成了能摸得到的是一个多么大的跨度……对不起我话太多了,太紧张的缘故。”
que te quiero dar
只留给你的吻
“求你了……停下,这不应该。”
他想赶紧结束这手活儿,他现在硬的一塌糊涂,他看着副队长的侧脸,幻想他跪在地上抬着头,自己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副队长会脸颊鼓起,嘴唇上沾着亮晶晶的液体,眼睛里带着水光,请求他继续,更加猛烈。
他的副队长宠他,他知道他不会拒绝。
“感觉怎么样我的副队长。”
他跟着景彦的动作在他手里挺腰。
“嗯……”
是他的错,他把小孩儿宠的太过分了。
景彦侧坐在他身边,一只手给他做着手活儿,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胸口贴在他的大臂上,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景彦的心跳和体温。
于是他抬头与景彦对视,试图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停下来”
但这是不可能的。
其实猪总只是没反应过来。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短裤里已经伸进去一只手,开始隔着内裤揉捏他的阴茎。
“j!!!!”
和谁?
这儿也没别人了吧。
难道是……和自己?
solo en tu boca
只沉迷于你的唇
yo quiero acabar
做?
做什么?
做爱吗?
景彦一个劲的磨叽,于是清洁工也烦了,告诉他们简单收拾一下,明天他再好好清理之后就下班回家了。
清洁工一走,景彦立马变了个人,行动起来也快了,收拾也利索了。
看的施魏因施泰格一愣一愣的。
“是啊,你把我宠坏了你就要负责。”
【咔哒】
更衣室的门被锁上了,窗帘也拉了起来。
“如果你不想要可以躲开。”
“……别,别这样……哈……”
“诚实一点嘛巴斯蒂安,你明明也很想要我的,为什么这样抗拒,做爱做的事,这不是人类应该的吗。”
还是自己表现出来了抗拒?
“……不想继续吗。”
景彦摇了摇头,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他。
嗯,他是紧张了。
施魏因施泰格跪坐在地上,为了保护膝盖景彦给他垫了四层外套,景彦的外套。
来不及想他为什么会在更衣室准备四件外套,施魏因施泰格抬头看,这是一个巨大的仰角,景彦的浴巾已经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脸被他挺立的阴茎分成两半,从施魏因施泰格的角度能看到他隐忍的眼角。
“……嗯哈……”
“别忍着,爽就哭出来,我想听你哭出来。”
小孩儿越来越过分了,但他竟然情愿跟着景彦的话一起坠落。
景彦咬住了他的耳廓,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他描绘着施魏因施泰格的形状,每一寸皮肤,上面的青筋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施魏因施泰格不自觉的进行性交中抽插的动作,脸红红的,皱着眉,睫毛一颤一颤。
景彦心里有种莫名凌虐的快感。
没有人能在那双眼睛下幸存,没有人能够在被那双眼睛用乞求的眼神注视时说出拒绝的话。
唉……
施魏因施泰格放弃了。
“怎么了,我下手太重弄疼你了?”
“不是,你……”
“嗯?”
别开玩笑了那怎么可能。
“别一脸不相信。”景彦走到他面前,具有压迫性但带着洗发水清香的身体压了上去,他勾着自家副队长的脖子,略微发凉的嘴唇在他下巴和嘴角游弋,“来嘛来嘛,我想要,巴斯蒂安你要拒绝吗?”
施魏因施泰格没说话,于是景彦就当做他默认了。
我愿献上
todos esos besos
所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