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峪把姜块从云哥儿嘴里薅出,手腕用力,捅进了柳鱼的屁眼里。云哥儿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一下,意犹
未尽,只得叼着煎包蘸淫水吃解馋。
“逼……臭逼痒。求爷了。”
“云奴,你奶奶的逼臭吗?”
“回爷话,奶奶的逼是香的,贱奴舔过那么多屁眼,就奶奶的屁眼是香的。”
的骚水好喝,奶奶就赏奴了。”
刘峪把姜块从柳鱼逼里抽出,捅进云哥儿嘴里,道:“喜欢吃你奶奶的骚水,那就好好舔。
”
刘峪看云哥儿吃的津津有味的, 问道:“好吃吗?”
“好吃。”
“什么好吃?"
云哥儿怎会不知刘峪何意,忙道:“回爷的话,贱逼肚子饿的正紧,求爷把奶奶的逼水赏奴
解馋。”
“去把桌上的那盘煎包一个一个的衔过来。”
“鱼奴,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是香屁眼,是香屁眼痒。”
“好,说得好,赏你了。”
云哥忙去吮姜块上柳鱼的逼水,柳鱼不乐意了,他被姜块捅的正得趣呢,哀求道:“爷~求爷
插贱奴,爷……好哥哥 ……好爹爹,贱奴后面好空虚呀,求爷快捅捅……”
“后面?说清楚!不说清楚爷不知道你这贱货哪里痒。”
“奶奶的骚水好吃。”
柳鱼闻言,骚水夹不住的乱喷,喷了在自己逼口下方的云哥儿一头一脸。
云哥儿伸出舌尖,满脸陶醉的舔了舔脸上的骚水。道:“奶奶真是心疼云奴,云奴刚说奶奶
“煎包蘸着地上,你奶奶流的骚水吃。”云哥儿望着柳鱼淅淅啦啦往下流水的穴口,正下方
的地面已经有了一大滩淫水,心里一阵性奋,忙叼了一个煎包去蘸,入口除了姜的辛辣,血的
腥味,还有独属于柳鱼花穴的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