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哥哭道。
刘峪走到云哥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觉得委屈?我这不是风月轩,强买强卖。你随时
可以离开。”
“咚~五。骚逼,爷给你脸了是不?”
“咚~六。臭婊子,还敢不敢骗爷?”
“闭嘴,吵醒了鱼儿,看我不剥了你这贱逼的皮!”
的跪着。越跪越害怕!
“咚~一。”
“咚~二。”
云哥磕头谢赏,跪撅好。把红烛一寸一寸的塞进早已湿透的小穴。
刘峪看红烛转着圈进去,皱褶被撑平了,插的十分稳当,便不再多言,只低头忙活手里的活
计。
刘峪又问云哥:“烂货,,你知道我数着是多少吗?”
云哥抖道:“奴不知。”
“四十五个。”
云哥深吸一口气,喊道:“求峪爷用红烛干骚奴的屁眼,给骚奴杀杀痒,解解馋!求峪爷让
奴屁眼揷蜡,跪着给你当烛台~”
“插你,给你解馋,爷今晚没心情。烛台吗?爷倒是缺一个。”
云哥摇着屁股,羞道:“云奴屁眼痒,求峪爷给云奴通通屁眼。”
“怎么通?”
“红……红……烛。”
云哥哭声渐止,刘峪便放开了他,道:“云公子,今夜得罪了,还望见谅。天色已晚,你休
息吧。”
刘峪欲先行带云哥去偏房,衣角却被勾住了。
云哥抖得更厉害了,刘峪见了不觉可怜可爱,把他搂到怀中,笑道:“吓坏了?别怕。我看
你在风月轩被那些小倌们玩得那样惨,不哭不抖。难道,我一个人比他们加起来还可怕?”说
完,不禁哈哈大笑。
“那是为何?今夜你也看见了,经历了。我自小性癖异于常人,喜欢玩弄羞辱枕边人,我喜
欢谁,就想把谁调教成婊子都不如的骚母狗。鱼儿他恰好是个敏感的、爱受虐的。”
刘峪把云哥从地上拉起来,用手把他的眼泪搽干净,道:“我知道你是个性烈、有志气的,
“咦?四十五个?”柳鱼暗自纳闷。
刘峪冷冷的望着云哥:“磕完了?五十个?”
云哥看着刘峪的眼神,打了个寒颤,嘴硬道“是,爷,五十个。”
云哥呜咽摇头。
“为报救命之恩?”
云哥还是摇头。
云哥不敢再言,只是磕头。“咚~咚~”
刘峪只是调试大弓,并不理睬。
云哥磕了几百个响头,刘峪才道:“长记性了吗?”
“咚~三。”
云哥看自己磕头,刘峪没拦着,越发用力磕起来了。
“咚~四。贱货,让你偷奸耍滑!”
云哥大气不敢出。听着刘峪起身帮柳鱼掖被子的声音,听着灯花爆破的声音,听着刘峪手指
和箭杆羽毛相撞的声音。心惊肉跳!
刘峪说完四十五个后,便晾着云哥。不说罚,也没让云哥起。云哥现在还脸贴地,屁股朝天
柳鱼熬过情欲,睡着了。 蜡油顺着烛身滴下,云哥的小穴被烫,身子不禁一抖,刘峪一脚
踹在大白肥屁股上,喝道:“别动!”
直至蜡烛燃尽,被刘峪一口吐沫浇灭,云哥都没有再动一下。
“求峪爷让贱逼做爷的烛台。”
“准了。跪好了,自己插。”
“谢峪爷赏。”
“用红烛干什么?”
“插……插……屁眼,解……解……痒,还可以……可以……给……峪爷当烛台。”
刘峪喝道:“大点声,听不到!”
回头一看,云哥跪伏塌腰,嘴叼自己外衣的下摆,两眼含泪的仰望着自己。“喵~”
不一样了。云哥不一样了!
刘峪心中大喜,却作不解,问:“云公子,这是何意?”
床上的柳鱼偷偷抿了抿嘴,忍住笑,暗道:“全天下的人加起来也不如你一人,何况是几个
小倌呢。”
云哥抱着刘峪嚎啕大哭,刘峪并不安慰,只是拿宽厚的手掌慢慢的给他捋背。
沦落风尘,是个苦命人。今夜我观你反应,你强装喜欢,实则厌恶。起来吧,你今晚去偏房睡
,明日一早我骑马送你到江边,找个相熟的船公送你离开此地。再送你一百两银子,权当弥补
今夜之事。”
“鱼儿,你说,多少个。”
云哥暗道坏了。
柳鱼闭着眼答道:“奴数着是四十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