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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虎谋皮(小妈3p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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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乳交+口交 嘴巴和奶子一起挨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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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最近江南一带出了一伙劫匪,接连做了几件劫掠大案,先是劫财,后来仗着官差抓不住他们便愈来愈猖狂,竟然跑到城中劫人,短短数日已经丢了三四位姑娘。知府急得连觉都睡不着,嘴边长满了燎泡登门求助贺徵,贺徵不知怎的应了下来,连着数日都在外面奔波查案。

贺珝晚上也得巡防,城里最近人心惶惶,他带着人抓了十几个趁乱滋事的小混混,把人统统丢去了知府衙门升堂,以此来镇住某些想要暗地里浑水摸鱼的家伙。

如此这般,晏清反而成了一片乱象里最闲的闲人,他本来要揪住被下产乳药的事情好好发一顿脾气,好叫那两人知道自己不是好随便欺负的,可是如今两个人为了公事都不着家,连面也难见,他准备好的质问和满腔怒气无处可去,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难受得不行。

“我没打算现在弄他,先让小清休息几天,我自有办法讨回来,等他奶水再充沛一点.....”贺珝神秘一笑,转了话题:“我听说你亲自开库房,取了前几天刚赏下来的织云锦,还请了城东的绣娘来?”

“是啊,毕竟万一以后一直流奶,小后娘肯定也不想一穿上衣服就打湿前襟,或是顶出两个小圆点来,总得给他做个小肚兜遮一遮奶子。”

两兄弟默契地相视一笑,眼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味。

“小后娘乖,奶子都破皮了,我先给你涂完药再睡。”贺徵喝完奶,又想起了昨夜玩得太过火还没来得及上药,于是又用手指蘸了药膏,举着手指哄着晏清转身给他上药。

晏清嫌他又吵又多事,自己掀开被子抢过药膏,胡乱抹了一通就迅速钻了回去,末了还不忘闷声闷气地警告贺徵:“你再把我弄醒,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抱着被子去找贺珝睡觉!”

贺徵巴巴地举着一根手指,本来还想着在抹药时最后再吃一口豆腐,没想到不但没吃上豆腐,这块豆腐还威胁着要往别人嘴里跳,只能委屈巴巴地把手指上的药膏擦掉,起身穿衣出门。

晏清睡觉时脾气极差,尤其是治好了腿以后,抬脚就踹,一点也不怕身边的两个人和他翻脸,事实上他早就摸清楚了这两个人的脾气,虽然他们在床上有的是手段叫他哭哑了嗓子,但只要晚上把人喂饱了,第二日晨起后就能跟被顺了毛的猫似的好哄。

是以他一点也不慌,反而迎着贺徵的眼睛,,怒气冲冲地又冲他砸了一个枕头。

“昨晚折腾到天亮才停,今天又把我闹醒,你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别跪了,我看着你们这幅战战兢兢的样子就生气。”晏清满不在乎地把脚缩回榻上,命令她抬起头,“我是有两颗头还是有四条手臂,你们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奴婢....奴婢不敢....”

晏清的乳肉越涨越大,奶头肿的浑圆,偏偏又生得娇嫩敏感,穿着厚厚的衣服不断摩擦,一天下来奶尖处破了两三层皮,一碰就疼得钻心,晏清就索性脱掉了所有碍事的衣衫,只留下一层丝绸里衣,再披一件毛皮大氅,反正天气一冷他就懒得动弹,成日窝在院子里,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吃了药乳球就会变大,不吃药又胀奶,晏清怕疼不敢停药,每日一帖药吃着又觉得膈应,心里憋着一股火没处撒,每日连饭都吃得气鼓鼓,恨不得把每一口都当做贺家两兄弟咬。

下人们不明就里,只知道晏清脾气又突然急剧变差,比刚刚到王府时还要再差上两分,只能暗暗叫苦,期盼王府两位爷赶紧回来,压一压这位小祖宗的火气。

又一日晚膳过后,晏清窝在院子里的美人榻上,两只脚不好好穿鞋伸在榻外,脚尖勾着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晃着,新来的侍女跪在一侧给他捶腿,余光瞥到他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脚踝和脚背,立刻又缩回了眼神。

晏清是被胸前的不适感弄醒的。

他还有大半睡意,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估计了一下贺徵的位置,囫囵找了个方向就狠狠一踹,这一下正踹到贺徵大腿根,疼得贺徵一激灵,立刻就弹坐了起来,还没等贺徵质问他,晏清就闭着眼命令了一句,“你压着我被子了,你快点,把被子给我盖上。”

贺徵气得把后槽牙磨了又磨,还是依言替晏清抓起了被子,被子拉到晏清胸前,贺徵突然注意到那两团隆起的乳肉又重新微微鼓起,他拨开晏清抱在胸前的手臂,果然看见奶尖上挂着一滴奶水。

见不到始作俑者,他本想去找帮凶的麻烦,谁料顾祯跑得比兔子还快,带着捡棠去了山里采药,只留下几贴药,还留了张“爱喝不喝”的字条,气得晏清差点让人把他在王府的药庐拆了。

晏清对着那贴药研究了半天,派人去找了外面的大夫,大夫只说除了其中两味药不常见之外,其他便是寻常妇人产后下奶的药方,晏清一听完用处,就立刻黑着脸让人把药拿走了,谁知过了两天,胸前的乳肉胀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他试图自己揉弄来缓解疼痛,可是指腹所到之处的皮肤就像是要炸裂一般痛苦,他没办法,又只能让人把药拿了回来。

他又吃了几日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胸前的两团软肉一日比一日大,之前还能用单只手掌笼住,过了几日就长成了浑圆的一对小球,虽然比不上妇人,但也能将身上的中衣顶出一道圆弧来。

......

自从那天晚上被贺徵揉出奶后,晏清胸前的两团软肉就更加明目张胆地一日日涨起来,白天躺在摇椅上听戏,每隔一两个时辰就能闻见一阵隐隐约约的奶香气,等他黑着脸挥退所有人,解开衣裳一看,果然胸前已经晕开了两片湿润,只能自己把奶水全都挤出来,免得又溢出来丢人。

白天也就算了,最难受的是晨起。积攒了一晚上的奶水将两团乳肉涨得沉甸甸,轻轻一碰就能喷出一道奶汁来。

要不是上回红绳的事情卖了贺珝一个人情,这回小后娘产的初乳恐怕得跟他分着吃,哪还会有昨晚一个人独占所有初乳的好事?从让顾祯制药到现在,等了那么久,贺珝那头狼估计早就饿急了眼,还敢抱着被子去找他睡觉?不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才怪!

贺徵一路想着,正巧遇上了往里走的贺珝,笑眯眯地冲他打了个招呼,低声拉着贺珝说道:“等会去书房,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反正都被我喝光了,不如等奶子再大一点,一次性吃个够本好了。”

贺珝嫌弃地狠狠一按对方额角的淤青,他不用问就知道,肯定又是被踹下床撞上了哪里,否则贺徵一个王爷,还能有什么机会磕了碰了?

贺徵不料他竟然率先发难,一时语塞,悻悻地抱着枕头爬回床上,刚把手放在晏清身上,就被毫不客气地打了下去。

“脾气越来越差,也不知道是谁惯的。”贺徵嘟囔着把人扒回怀里,趁晏清闭眼准备睡回笼觉的时候,立刻把头埋进晏清胸前,叼起了其中一侧的奶尖。

他将奶头吮吸得啧啧有声,晏清昨天才出了初乳,那一团乳肉又被翻来覆去换着花样地玩了几乎一整夜,娇嫩的奶头原本就有些破皮,禁不住这样粗暴的吸法,他用力推贺徵,贺徵就叼着奶尖一起往后退,到最后只能躺平,任由贺徵大口吞完昨夜积攒的奶水,才推开贺徵的脑袋,护着奶尖钻回了被窝深处。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他衣服穿的松散随意,偶尔翻个身,就露出了大氅下只穿了一件单薄里衣的躯体,所有下人见他时连头也不敢抬,每个人都恨不得把眼睛长在自己脚背上,就怕多看一眼不该看的被赶出王府。

“主子生得好看,奴婢不敢多瞧。”

王府里的两位主子看这位看都跟眼珠子似的,谁敢多看他一眼?

“咚”一声闷响,侍女立刻意识到是他勾在足尖上的鞋掉了,立刻拿起来想要替晏清穿上,却被晏清将她手里的鞋轻轻踢开,用脚背蹭了蹭她的手腕。

侍女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受了大惊似的狠狠一抖,像被火烧一样迅速放下了手,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立刻又跪下想要请罪。

贺徵立刻就把火气丢到了九霄云外,夹着晏清的奶尖一拉一拽,立刻又断断续续地流出了几滴奶水,他又用手指按了按乳肉,一小股乳白奶液从奶孔中喷出,落在了床榻上,晕开一层奶渍。

被这样骚扰玩弄,晏清就是睡深了也能被弄醒,他素来有几分起床气,这份起床气在一睁眼就看见贺徵的脑袋正往自己胸前凑时达到了顶峰,于是抬脚又一踹,精准地将贺徵踹到了地上。

贺徵正顶着奶腥味的诱惑,准备研究一个合适的角度下口,最好含住一边奶头的时候能将侧脸蹭在另一边软软嫩嫩的乳肉上,凑近了脑袋歪头比划了半天,刚找到一个方位准备下口,就猝不及防被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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