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木的手攥紧了杂志,纸张发出细微的响声,良久,她的表情隐藏,变得和平常洒脱自信的样子,她捋了一把垂在眼前的发丝说道。
“那就吃饭吧,要去哪里?”
“这个,我听说附近一家牛蛙不错。”
栗木轻笑一声,手越握越紧,被愚弄的愤怒充满了她的大脑。她向来自傲,认为什么事都在掌握之中,无论是与人交流合作还是技术上的难题,哪怕是上司诱人的躯体,也是想要就能握在掌心,却被自己一直认为温顺的奴隶愚弄着,没有一丝察觉,还沾沾自喜高兴于自己的调教能力高超。
想到看起来柔软缠人的小奴隶一步一步诱导着,把自己带到他想要的方向,栗木就感到一阵暴怒,这不仅是她第一次如此愚蠢的失败,更让她对过往的自己产生了怀疑,自己真的如想象的那样有能力吗?会不会,她早就在某人陷阱里沾沾自喜。栗木把对自我的怀疑暂时压下,她并不因此觉得那些成就认可都是他人的谦让,那些熬夜苦读的日子历历在目,这些还带着疲劳感的努力时光是她自我骄傲的底气。
无论如何,被欺骗背叛的怒火让她怒不可遏,如果秦笙就在眼前,栗木必然让他知道女人的心狠手辣,再竭尽全力让他身败名裂以解心头之恨。
栗木扔掉手里被捏扁的啤酒瓶。
“没事。”
而她的表情雷电交加,怎么都不是没事的样子,其他人也差不多醒了,传了眼神,不是包厢里的人惹的,互相耸了下肩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嗯,啊!是主人,一个人的骚货啊。”
秦笙深深浅浅的呻吟着,没看到栗木的表情越来越冷漠。
快感如潮水袭来,随着栗木手指的进出累积着,秦笙闻着熟悉的馨香,身体一点一点软了下来,将要登顶时,手指却一下退了出来,徒留秦笙不上不下的僵在那里。
栗木摇着头翻过了下一页,突然,微闭的眼睛瞪大,紧紧盯着某一张照片,她以为已经放下了,看到照片里垂着脑袋衣服破旧的少年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并没有以为的洒脱。
栗木抬起头,闭了闭眼睛,平复脑海里随着回忆翻涌的情绪,片刻,栗木重新低头,打算认真看看照片出现的原因,她跳过了无谓荒唐的说辞寻找着线索,可是这一页并没有关于百溪少年的介绍,栗木翻过下一页,还没有,她的手慢慢收紧,把杂志从头到尾翻了一遍,直到整本杂志都翻过了也没有其他线索,她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深呼一口气,才重新翻到一开始跟在图片附近的介绍。
‘在这期间,秦笙虽然生活在小城市百溪,可才能出众,秦老爷子当众表示,这是他最喜爱的孙子。’
“还有,骚奶头它想被主人捏肿掐大。”
而后握着栗木的手慢慢往下,抚摸过胸腹,一根手指屈起插入秦笙雌穴。栗木瞬间感受到湿润的穴肉紧紧绞住手指,饥渴难耐的把异物往深处吞,软嫩紧致的感觉更胜往前。秦笙一片从容的媚笑,仿佛难耐得淫水直滴的肉穴不长在自己身上。
“这里,最想主人,想主人玩烂它们,让奴每天敞着合不拢的骚穴到处爬。”
“回来了,坐起来,有些事要说清楚。”
“主人,您想不想奴吗?奴的身体好想主人啊!”
“哦!有多想?”
秦笙停下越发放肆的想象,悄悄夹了夹腿,酥麻痒意席卷而来,他换了个姿势,表面更加高冷淡然。
终于下班了,秦笙不顾众人眼光,急匆匆的来到车库,拉开车门踩下油门,轰隆一声,其余下班的员工只看到了汽车喷涌的尾气。
秦笙一路疾行,比平时还少了十分钟就已经看到了公寓大门,他看到门口多了一双高跟鞋就知道想念的人已经在里面,他褪去衣物,身体上只留着暧昧的道具,跪伏着爬向客厅。
回去的航班在第二天下午三点附近,栗木与他人告别后回到秦笙的公寓,简单洗漱一下后环顾四周,发现虽然自己住进来后改变很大,但是属于自己的私人物品倒是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能打包带走。栗木打开行李箱后发现自己把那份杂志也带了过来,褶皱的痕迹格外明显,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坐在沙发等着秦笙回来,一些事还是要当面说清楚好。
秦笙坐在办公室第一次觉得时间慢的他受不了,明明主人就在家里等着自己,下班的声音却迟迟未响起,让他不能马上离开,去到主人身边,分离了这么久他早就想念极了,可惜主人出差,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搭理他,后几日更是看都不看消息。
‘叩叩叩!’
“那好,那家店就在附近,我找一下路。”
除了找路的许昕乐,其他人默默的看向栗木,栗木扑哧一笑,摆摆手。
“好了,不是什么大事,虽然出乎意料一些,也不是什么大麻烦。”
栗木他们所在的酒吧并不热闹,甚至可以说荒凉,调酒师懒懒的靠在座椅,几个员工趴在角落的桌子打盹,看门的大爷拿着不知道几年前的旧杂志看得高兴,不过这对兴奋的她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没有人还清净些。
她们喝了一夜的酒,衣服外套到处乱扔,栗木是被热醒,包厢的空调极为老旧,吱呀吱呀的运转着,她甩了甩头打算去洗个脸。栗木用混沌的大脑找到了去玩卫生间的路,酒醉的人总以为转的是世界,她歪歪扭扭的沿着s线找到了门口,刚要踏进,脚突然陷如一片不寻常的柔软地毯里。
栗木一下抖了个机灵,整个人都清醒了,一看,一个人光着上半身躺在卫生间门口的脚垫,自己的高跟鞋正踩在他的后背上,鞋跟陷入肉里大概两厘米,看着后背就感同身受的泛痛。栗木抹了把脸,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露出来的小半张脸,怎么那么像这里几人中最黑心最记仇的韩白瑜啊!她小心翼翼的抬起脚,悄悄溜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坐到沙发一角,抄起一壶啤酒打开,灌了一大口后拿起茶几角落一本盖了厚厚灰尘的杂志拍两下,随手分开一页假装正在沉浸杂志里。
“牛蛙啊,好久没吃了,我没意见。”
“加一,我也要。”
“那就吃牛蛙。”
旁边的人看着栗木表情狰狞的握着杂志,仿佛不共戴天的仇人就在杂志里,后来居然阴恻恻的笑起来,像打定主意食其肉啖其骨,就很瘆人,他们互相搓了搓手臂,祈祷那个倒霉蛋够抗揍。
相视许久,安丽被众人推了出来,她嘿嘿一笑,手不安的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
“木木,感觉怎么样?现在也快中午了,不如我们吃一顿再说。有其他什么事也饭后再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咳!”她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把心里助纣为虐的错觉赶开。“我们都是你的助力。”
栗木没心情细看他们的眉眼官司,她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把那本杂志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再看了一遍,直到找不到其他的解释,才只能接受那个最荒唐的猜测,被自己轻易捕获的,属于自己的奴隶上司,是记忆里那个不告而别的小白月光。
结合最开始秦笙的表现以及那时拙略无力的反抗,也就说明,秦笙从一开始就认出了她,或者更深一些,也许她来到华硕,大半夜遇见那样的秦笙,自以为是的调教手段,都在他的掌握之下。
“呵!”
栗木的手握着啤酒瓶,随着大脑一字一句理解了文字的意思,她的手越握越紧,直到所有介绍看完以后,栗木狠狠一握,瓶子发出‘咔嚓’一声,被栗木捏成扁扁的一片。
这一声咔嚓,在安静的包厢里响起,惊醒了睡着的人,安丽揉着眼睛,微微抬起头看向栗木。
“怎么了,栗木。”
“呜,还要,主人,好难受……”
说着说着,秦笙雌穴就激动的涌出一大股甜腻的液体,穴肉激动的含住纤细的手指,雌穴内一片水润柔软,栗木感受出秦笙所言非虚,然,这只能说他是个当人奴隶的料子,不是就说他有多情深意重。
“果真是个骚货。”
栗木轻骂道,手指毫不留情的在他体内穿刺屈顶,坚硬的指甲挖弄着内壁,把原本就水润的雌穴玩得更加泛滥。
秦笙大喜,连忙拉住栗木的一只手,顺着自己的脖颈往下摸。
“骚奶子想被主人揉,多用力都没关系。”
秦笙握着栗木的手指,覆盖在那一片丰满,两只手指捏住红艳硬挺的乳头,颊边一片羞红。
栗木没有开灯,窗外的灯光洒在沙发已经足够秦笙看清栗木所在,他低着头爬向栗木,心里涌着数不清的期待,而栗木的脸在灯光下明暗交错,神情莫测。
直到秦笙自然而然的用脸颊蹭了蹭栗木的小腿,温热赤裸的肌肤直接接触到栗木,她才回过神来。
“主人~”
“进!”
秦笙一瞬间进入工作状态,意简言赅,迅速的解决了敲门的员工,等到员工关门离去后又沮丧的撑着头,隐藏在衣物下的身体修长柔韧,是绝大多数人都喜欢的风格,些许闪耀的饰品更是为他添了几分诱惑,只有用手细细抚摸才感受到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区域都被束缚着,欲望被磨得高昂却无一处可发泄,倒是方便满足他人随时的玩弄肏干。
秦笙的心如同被火煎烤着,无一刻安息,身体深处传来的欲望让他更加想念身体的主人,这一刻仿佛连已经愈合的几处烙印都隐隐发热,他迫不及待想要回到主人身边,祈求她抚摸自己饥渴难耐的身体,再扒开腿摸一摸已经愈合的奴隶烙印,要是有兴趣了,再肏他一顿当然是最好的。
“是你那对父母吗?”
“不是,我的人还在看着他们,闹不成什么问题,这次也是我大意,就当买个教训吧。”
栗木眉眼间虽然还有些许抑郁之色,然目光坚定,想来是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法,其他人也就没多问,笑笑闹闹间就出了酒吧。
说来也巧,杂志的主人公一下就吸引了栗木的目光,那张脸与秦笙有五分相像,眉眼间却多了几分阴狠,手插在裤子上假装洒脱,一副从容的样子面对提问,虽然在外人看来已经算青年才俊了,现在的秦笙的风貌气度依然远远甩过他。
栗木大概猜到了他的身份,不是秦笙的叔叔就是他的父亲,好像这两位都还正当壮年就被秦笙打包送到国外领养了。栗木翻开杂志认真看起来,主人公是秦笙的父亲,从这位先生被弟弟陷害到国外,借助某些方法留在国内,通过自己的努力回到企业在公司站稳了脚跟的故事。
为了煽情效果,杂志里有不少秦父的感伤照和落魄时的照片,栗木略过了那些无聊的吹嘘,大脑重新整合了一下资料,这注定是位失败的争权者,青壮年时被弟弟一个诱惑就坑得带着秦笙一起滚到国外,借着不知名手段缩在某个小县城,过了好几年老爷子想长孙了才带着儿子重新崛起,中年后看似站稳了脚跟,实际一点实权都没有。无论是秦笙还是他那位失败的叔叔掌权,都不会让这样一个麻烦又没头脑的家伙留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