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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被俘后(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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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开始(道具、尿道调教、狐尾、走绳,肏开结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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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恢复原身的东西罢了。”

花林妖力被封,靠自己是没办法恢复狐身的,顾江流也不想让他完全恢复,因此便找月华配了这药水。只要喝下这药水,花林就可以在保留人形的情况下,长出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有这两样,足够顾江流取乐了。

果然,不到片刻,花林的头顶便生出了两只毛茸茸的白色狐耳,后穴的上方位置的尾骨也渐渐增长,长出了一条雪白的狐尾来。

待顾江流终于发泄够了怒火,将细鞭丢到一边,花林早已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雪白的玉茎被抽打得通红肿大,菊蕾也红肿突出,胸口的茱萸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看起来煞是可怜。

可花林还来不及喘一口气,便看到顾江流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慢慢接近了它。

花林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东西?”

顾江流冷笑道:“被鞭子抽都能兴奋起来?到底是谁更不知廉耻?”

说着,细鞭在此弹出,直接狠狠地击在了玉茎的顶端。

“啊!”花林整个人都猛地弹动了一下,扭过了头去,不愿意再看镜子里的自己。

说完,他便搬了一面巨大的铜镜正对花林放在他的面前,让花林的整个下体都在铜镜中一展无余。

“你自己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究竟是谁更淫荡,谁更不知廉耻?”

“啊——啊!”

竹签虽然并不太粗,但上面的绒毛是半硬的竹制材料,刮擦旋转着进入尿道时,感觉就像是一把刷子擦着尿道划过的感觉一般,让花林止不住地颤抖。偏偏顾江流还故意放慢了速度,像是想要花林仔细体会尿道被刷子一点一点刷开的感觉一般。

等插到了底,顾江流才残忍地对花林解释道:“这上面的绒毛可都是有固定方向的,插进去的时候顺着绒毛的方向,所以进去得容易。但是若是想要抽出来,那可就是逆着它们的方向了。到时候,所有绒毛的尖端全都会扎进你的尿道壁里面。要是强行抽出来,说不定还会把你的整个尿道都抽得翻出来!”

说完,顾江流抵着竹签的底端,顶着花林的膀胱口,狠狠地旋转了一下。

花林睁眼,便看到顾江流拿来了一卷粗粝的绳子,上面布满了粗糙的毛刺,甚至还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从房间的这一头绑到了那一头,高度能有花林的腰那么高,足足有十几米之长。

顾江流一声也不解释,直接便将花林的双手扭绑在了背后,又取出一只足足有儿臂粗细,表面布满可怕凸起的玉势,在上面涂满了脂膏,狠狠地塞入了花林的后穴之中,抵在前列腺的位置研磨了好几下。

“唔……”

顾江流却不知道,探究似的从根部一点一点捏弄到尾尖,直捏弄得花林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见状,顾江流愈发兴起:“怎么,你这尾巴上也有骚点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住了尾巴的根部,狠狠地揉搓捏弄起来。

“唔——唔——啊!”

花林被顾江流带回之后,被摆弄成了一个双手高吊在头顶,双腿大张的姿势。

细长的皮鞭一下一下地抽打在花林的身上。这种细鞭不会让人皮开肉绽,但又能在皮肤上留下红痕。花林岩本就皮肤白皙如玉,细鞭抽上去更是留下了一道道明显的痕迹。

顾江流觉着新奇,上前一把便抓住了花林的尾巴,上下撸动起来。

“唔——住手!别碰!”

狐尾和狐耳原本就都是狐妖身上极为敏感的部位,根部更是敏感异常,轻微的触碰都是折磨,更遑论被顾江流这般握在手中,手上一点不留情地用力撸动。

顾江流却不解释,直接捏住花林的下巴,便将瓷瓶中的药水灌了进去。

“唔唔唔!!!”花林牙关紧闭,不想喝下这奇奇怪怪的东西,却最终还是敌不过顾江流的力气。

“这是什么东西?”花林怒问道。

顾江流却不能让他如愿,用咒法强行摆正了他的头,还让他的眼睛无法闭合,而后举起细鞭,狠狠地朝着那个不住地收缩着的后穴抽了下去!

“啊——”细鞭抽过敏感的菊蕾,火辣辣的疼痛。

如此敏感隐私的部位如今却要被展示在空气之中,还要遭受这样的毒打,花林却还只能被迫看着镜子,看着自己如今这番浪荡的模样。细鞭就像毒蛇,时而抽打在玉茎之上,时而抽打菊蕾,时而又抽向胸前的两颗茱萸,毫无规律,避无可避。

细鞭转换了方向,一下一下地抽向了花林的玉茎。

自从顾江流将他带回之后,便将两处甬道中的硬物抽了出来,玉茎也一只悄然蛰伏在腿间。

但这细鞭是浸过春药的,如今一下下抽打在如此脆弱的地方,不多时,那布满红痕的小东西便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那玉势虽然粗壮,但上面涂抹了不少的脂膏,且几个月来,花林的后穴早已习惯了被填满的感觉,因此那玉势进入得非常顺利,而且顾江流似乎也并没有再在玉势上施加什么折磨人的咒决。

之后,顾江流又拿出了一根竹签来。这根竹签和之前插入花林尿道中的玉簪差不多粗细,但不同的是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绒毛,底端也没有玛瑙,而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钩子。用脂膏润湿之后,顾江流捏住花林方才被细鞭抽得挺立起来的玉茎,撸动了几下,便将竹签对准了花林的马眼,一点一点塞了进去。

“唔唔唔——”

“唔——”

花林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一声也不肯发出。

顾江流捏弄了半晌,待到花林嘴唇都快咬破才终于放手,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折磨人的把戏,在一旁准备了许久。

“那只鸟是你的姘头么?”顾江流阴恻恻地问道。

花林闻言大怒:“你休要胡说八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龌龊、不知廉耻吗!”

“我龌龊?我不知廉耻?”顾江流冷笑起来,“你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淫荡,多么不知廉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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